,但凡有人提及必定惹来父皇滔天大怒,本王不想你因为一时失言而步了那些人的后尘。”
谢忱见容澜说的严重,想起那几年在风雨飘摇中摇摇欲坠的南楚皇室,还有这些年一旦和司马雯城沾上边的人的下场,心中刚才因容澜呵斥升起的不满瞬间消退了许多,他连忙垂着头朝着容澜行了一礼,面上带着正色和恭敬。
“王爷不必如此,微臣知道王爷是为了微臣好。”
几人见谢忱没有半丝不满,反而恭敬的神色,就知道他这话是出自真心,不由都是松了口气,邬老先生见状在一旁说道。
“好了好了,谢大人也是出于好心,怕鲁统领因为小瞧女子而吃亏所以才会出言劝谏,再说谢大人也是一心替王爷谋事,把大家当作自己人才会言语不曾顾忌,而王爷也只是担心谢大人安危,并非是怪罪大人,又哪来的对错之言。谢大人,老夫知道你心中忌惮之事,可是老夫却觉得你眼下担心这些还为时过早,无论那薛柔有多聪慧,又多有手段,她眼下毕竟还不是王爷的人,咱们现在首要要做的事情,就是先派人去云州一趟,至于薛柔那边……”
邬老先生抚了抚白色的胡子,眼中闪过几丝精光,“她既然住在谢府之中,又和谢三小姐交好,不如想办法先试探出她是否真有奇才,若她真有经世之才,到时候王爷再愁招揽她也不晚。”
几人闻言点点头,觉得邬老先生说的有道理,无论薛柔到底有没有那心思,眼下也先要知道她手段如何再决定其他的事情,若是她没有那份手段,那她也不过是有些虚名钱财的女子罢了,他们又何必担心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
想到这里,几人都放心了不少,先将薛柔的事情放下转而商量起楚皇万寿节的事情,一直临近子时,谢忱和鲁庆平才从宣王府告辞离开。
谢忱直接回了谢府,府中除了下人外其他人早已经安寝,他也没再去别的地方,回了寒玉堂后叫过管家吩咐了几句,让他好生伺候薛柔,并且让人留意薛柔在府中的举动之后,就让管家退下去然后他便跟姨娘直接歇下,等到寒玉堂烛火灭后,一道黑影才在窗外一闪,借着月光快速朝着谢府之外掠去。
月色如水,夜风微凉。
那道身影速度极快,不过片刻就出了谢府,在夜色中一路潜行很快就到了一处大宅前,他对着宅子也没上前敲门,而是直接就翻墙进了里面,然后熟门熟路的摸进了主宅之中,等到他消失许久之后,那宅子外的拐角处才轻飘飘的走出道人影来。
那道人影站在大宅门前,静静地看着挂在门前的府匾片刻,然后就折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你说那人去了庆王府?”薛柔摸摸下巴,看着芹言问道。
芹言一边往嘴里塞桂花糕一边点头。
芹兮在旁边笑起来,“这可真有意思,谢忱是宣王的钱袋子,身边的却跟着庆王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