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们回到了远条馆,满眼的灯火通明才叫我安下心来。这时只见司棋她们焦急的冲出来,而李朝恩此时也被小顺子和小福子搀扶着颤颤出来,我忙上前看着他道:“李朝恩,你可有受伤?”李朝恩连忙就要下跪,我忙抬手扶着他道:“你这是干什么?”李朝恩一脸愧疚道:“奴才无能,没能保护好主子,叫主子受了伤,还差点……”
我笑着道:“你看我如今不也没事了吗?”见他依然自责不已的样子,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道:“若非今日你拼死拖住那魏宁,只怕此刻本宫已是殒命了,本宫应该感谢你才是。”说着我转身看向子衿和抱琴道:“你们也是,若非今日有你们,本宫也不能完好地站在这了。”子衿有些激动的落泪道:“是主子洪福齐天,老天也会庇佑主子的。”我笑着拥了抹泪的子衿和抱琴入怀。
进了内殿,司棋她们倒吸一口冷气,然后惊慌道:“主子颈上的伤竟如此重。”子衿看了也脸色一白,连忙道:“快,快请温大人来。”司棋听了连忙往外面跑去。侍书和入画看了也抹泪道:“都是奴婢们没跟了主子去,明知道漪澜殿不怀好意,如今主子竟伤成这般。”
子衿和抱琴听了又泪光点点,我连忙安慰道:“好了好了,按魏宁方才的那股子凌厉的杀意,本宫能好好坐在这,已经是上天眷顾了,你们可别淌眼抹泪的了,我如今可是病人,可是别再引得我耗费力气去哭了。”子衿忙收了泪道:“主子说的是,主子福大命大。”抱琴也笑道:“没错,主子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笑着看着她们道:“有你们这群福星,我如何能没后福呢?”说完,众人都笑了起来。
我起身走向铜镜前,只见颈下一道血红的伤口,那伤口微细如发,然后却划开了皮肉,不时地渗着豆大的血珠,我的指尖微微碰触了那伤口周围,瞬时一股钻心的疼痛蹿上眉头,子衿看我更添惨白的脸色和紧皱的眉头,连忙上前担忧道:“主子怎么呢?”我极力忍住了那股疼痛,然后摆手道:“放心,无事。”子衿担忧的点了点头,然后道:“奴婢扶主子躺下吧。”我抬起苍白的脸,然后笑道:“好。”
子衿扶了我刚躺在床上,便听到外面急急的宣道:“陛下驾到。”我听了连忙扶着子衿的手起来,便见皇上一脸急色的大步迈进来,看到我欲福的身子,便一步跨到我面前扶起我,然后拉近看着我焦虑道:“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伤。”待看到了我颈下的伤口,立马脸色一变,然后蹙眉的看着我,好似这伤口是在他身上一般,疼惜的抚着我的脸问道:“疼不疼?伤的重吗?还有哪里有伤?叫了太医没有?怎么还没包扎?怎么会伤得这么重?”我听了不禁虚弱一笑,然后右手握住他的手道:“陛下放心,飞燕没事,飞燕不疼,再说了,陛下一时间问这么多问题,到底叫飞燕怎么回答?”
他听了突然想到一般什么道:“对,对,你受了伤,就别耗费心神回话了。”我笑着看着他,却未想到他一把抱起我,然后将我放回床上,扶我躺下,再将被子替我掖好,然后转头阴着脸看向子衿她们怒道:“你们怎么伺候的?几次三番让你们主子受伤,连主子都保护不好,朕还要你们干什么?”子衿她们连忙跪地道:“是奴婢们失职,请陛下降罪。”
我听了连忙拉住他的衣袖,他回头温然的看着我道:“怎么呢?可是有什么不适?”我摇了摇头,然后道:“陛下,此事与她们无关,陛下莫要责怪她们。”看他依然紧凑的眉头,我便道:“今日若非她们几个拼死抵挡刺客满是杀意的攻击,只怕飞燕如今也不能出现在陛下面前了。”他听了之后,看了我好一会儿,过了半晌,他方舒展了眉头,然后对子衿她们道:“虽是如此,但依然是护主不力,全都罚俸一个月。”子衿她们听了连忙跪地谢恩。
这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然后便见司棋后面跟着温玉疾步赶紧来,还未待温玉请安,皇上便催促道:“快来给婕妤诊治。”温玉忙倒是,便急急走了过来。待一番把脉查伤之后,温玉便道:“婕妤娘娘的伤乃是极狠的利器所致,伤口虽小,但却是险些划破了筋脉。”皇上一听,倾身紧张道:“什么?”
温玉忙道:“不过陛下放心,婕妤娘娘应是躲过了这匕首,因此只划破了皮肉,这伤不重,只是应是会有些疼痛,且要痊愈需要一些时日。”皇上听到此方松了一口气,然后道:“如此便好,你是婕妤的专职御医,一定要尽心医治。”温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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