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师岗位可吃香的很,要是等他们这么一来一回的慢慢试探,准得错失良机。
再看老娘媳妇儿都挺喜欢眼前这小姑娘的,索性便直接说开了,尽快将这事儿给办了。
云苏:“……”
云苏面上的笑意逐渐僵硬,怎么办,有点尴尬,她能说小学都没毕业吗?
陈局长见云苏面色有异,忙问道:“怎么了?”
云苏强扯嘴角,尴尬笑笑,“呃,那个阿叔,我爸没说过我是三年前才回到家里的吗?”
陈婶惊道:“怎么回事儿?”这话她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呢。
嗅到了八卦味道的陈婶刚抬起的屁股又稳当的坐了回去,嗯,反正有鸡蛋糕垫肚子,晚饭晚点再做也不迟。
云苏见屋里三个大人皆都目光灼灼的紧盯着她,只好简单的吧她和齐燕冰的事儿给说了出来。
当然,在齐长林的亲信跟前,云苏说得非常的客观、简练。
大多数时候人的情感都是稳压理智的,她要是这会儿在陈局长跟前说齐长林的坏话,诉说她的委屈憋闷,云苏敢肯定陈家人虽然可能会可怜同情她,但更多的绝对是隐隐的厌恶、不喜。
毕竟,齐长林才是陈家人熟识亲友。
帮亲不帮理才是华国老百姓为人处事儿的常态。
早知如此,云苏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说实话,要不是他们问起,云苏是没想过透露这事儿的。
尼玛,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好不容易从满是生化攻击和音波攻击的火车上下来,这又上了空间更狭小、气味更浓郁、音源更噪杂的小汽车。车上乘客摩肩接踵,行李被堆挤的都快变了形,要不是云苏吃了大力丸,力气大,云苏也准得同其他人一样在随车摇摆。
下了车,云苏再次背对汽车,脚踩土路,深深一个呼吸,这尼玛还不如坐火车呢,至少它不颠屁股。
侧头一看,好家伙。
那个一上汽车就闭目养神的小姑娘,这会儿脸色青白,身形单薄如小草般在左右两大包行李中摇曳,看起来凄惨非常。
云苏看了很想走过去帮她提个行李让她轻松一下,可刚打算抬脚,便就发现自己左右手都拎满包裹、行李箱;肩上挎着布包和军用水壶;后背背着被褥,浑身满满当当的,着实空不出手来帮她。
再看看其他在青山公社下车的知青们,嗯,很遗憾,五十多个小伙子小姑娘们大都和她一样儿,浑身挂满了包裹行李。
转念一想,也是,这时候下乡的知青们都以为如无特殊情况,他们将会扎根在插队一辈子,可不得把用得着的家当都背过来吗?
这往后还有大几十年的日子要过呢。
毕竟,不是谁家都像云苏一样,身怀大几千块现金,票证一大把,缺了什么东西就能立马去买。
不可劲儿的把家伙事儿给带齐整了,要用的时候没得用可咋整?
就在云苏晕晕乎乎,思绪翻飞不定时,一名干部站了出来开始点名儿,边点边把新知青们给分配到各个大队的大队干部跟前。
同云苏一样被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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