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为了塔达王国,为了公爵大人!”
塔达王国北方的一片染血的丘陵区域上,大概一万名士兵排列成松散的队伍,他们的旗帜歪曲,战马疲惫,士兵的盾牌和武器参差不齐,甚至有人拿着野蛮人使用的加重长剑,甚至是骷髅兵的武器,都到了这些疲惫不堪但是士气饱满的士兵手里。他们的眼中满是血丝,已经两天没有合眼,他们的盔甲破败不堪,很多伤口还留着血,但是他们依然站在这里,因为士气和勇气,已经是他们最后的依靠。
一名肩膀上裹着绷带,骑着重甲战马的将领走到了队伍最前面,他们盔甲上是塔达王室的标志,他的头盔上,刻满了贵族专用的纹理,他摘下头盔,露出饱受沧桑的面容,苍老但是坚毅的面容上,有着鹰一样锐利的眼睛。
“为了塔达王国,为了历代国王!”
这位被称作公爵的将领举起手中的长枪,吼声冲上云霄,部队也开始呐喊,他们的声音就像部队的士气一样,不断的上涨。
这些人并不是塔达王室的正规队伍,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公爵,那身装备更不是他的家族所有。直到一个月前,这些部队还是驻守北方,纪律涣散的民兵,还有一些只会纸上谈兵的年轻贵族和私生子,甚至有很多都是地里的农民,城市里贫穷的工匠。而那个男人,也不过是看守一座小城市的城防官,能够管理的人连十个都没有。唯一算的上有用的,也只有他几十年戎马积累下的资历和经验。
但就是这些人,撑起了塔达王国王室,最后的一根支柱。
‘’鲁克曼*谢尔‘’,这是那位老兵的名字。他从一个小兵做起,随着当年的塔达军队征战十余年,在数十次战斗中幸存下来。但是最后贵族们只给了他一个村庄民兵长官的空名,以及几枚分量不足的银币,就把他打发回去了。之后的二十年中,王国越来越腐败,越来越糟糕,已经达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在这个偏僻的北方小城里,这个老人曾经一度成为了城里军事的最高指挥官,带领着全城所有的平民部队,和入侵者,还有强盗们战斗。说起来可笑,虽然叫做全城士兵的统帅,但是他的手下,始终没超过一百人,没有一匹马,一件完整的盔甲。贵族们带着装备精良的部队待在庄园里,看着他们和出身同样贫寒的强盗们拼命,像嘲笑乞丐一样嘲笑这些守护着城市,还有这些贵族家产的民兵们。而当危机解除的时候,这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才放下架子,赏了几个金币给已经差不多死光的民兵,还有这个指挥官一个看大门的活。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因为那些贵族的丑态和恶毒,他在服兵役的时候就已经看够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度过一生,算不上好,但比起那些底层苦苦挣扎还免不了被饿死的穷人们,他的生活已经够好了。直到那场革命,以及不断的“噩耗”传来,他的生活才有了变化。
南方的那些反叛者的势力越来越大,整个南方都陷入了动荡当中,他的儿子被强行征去参军,并且在一次战斗中被亡灵撕成了碎片,他很难过,因为那时他的独子。而他的妻子,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不过他并不怨恨那些南方的“可怕”叛军,因为他年轻的时候参加过很多次平叛行动,他知道那些被逼上绝路的反叛部队的处境是多么的令人绝望。
后来,塔达王国分崩离析,这座小城一时间成了无主之地,而这座城市的领主,也享受了一回自己做主的滋味。他的那些帮凶将税率提高了十倍!尽可能在其他势力吞并这里之前搜刮更多的财富。
不过就像南方的情况一样,在这种近乎抢劫的的赋税持续了两周之后,同样发现已经没有大领主会往这里派遣部队的穷人和民兵们拿起了武器...
在那天晚上,那个戴着宝石戒指的领主就坐着马车停在城门口,一百米外就是愤怒的“暴民”和他手下那些不堪一击的“精锐”战士们。那个贵族最开始是命令老人,斥责,甚至是威胁他,但是老人依然不为所动,而那八个守门人,也将长矛指向了之前的“大人们”。最后,那个贵族开始哭泣,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让他打开大门,并且塞给他一大包金币和珠宝,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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