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学过怎么躲避暗器,脑中完全没有概念。
凭借身体本能去躲避,一不留神就被暗器打中了肩膀,那毒迅速侵入身体,丁月华摔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月华!你怎么样!”展昭亲眼看见丁月华被暗器打中,腹中一股绞痛,他情愿现在倒在地上的人是他!
丁月华此刻两眼发晕,五内俱崩,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聂玫瑰慢条斯理的走下床,捡起丁月华掉在地上的剑。
“巨阙,真是好剑,今天我就用展昭的这把剑画花你的脸,让你变成丑八怪!看你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聂玫瑰眼中放着毒气。
丁月华并不比自己美,还那么粗鲁,可展昭喜欢的是她!对自己都不正眼看!聂玫瑰不服气,她要报复!
聂玫瑰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拿着剑一步一步向丁月华走去。
“不要!”展昭在床上喊着。
“怎么?你心疼?”聂玫瑰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展昭。
“你不要伤害她……你要我怎样我都听你的……只要你放过她!”展昭的目光焦急又心痛,像一把利刃,戳着聂玫瑰的心。
“你真的什么都愿意?”聂玫瑰放掉手中的剑,走向展昭,“那就当着她的面让我们共效于飞,你做得到,我就放过她。”
聂玫瑰走到床前,凝视着展昭,伸出手指划过展昭的脸庞。江南的男人果然俊美无比,连生气着急都这么美,聂玫瑰简直陶醉了。
月华,对不起。展昭心中暗叫。此时此刻他如不屈服,丁月华将惨遭毒手,而这之后,他也没有脸面再面对丁月华了,他会离她而去,放她自由。
朱唇压在展昭的脸上,聂玫瑰如蛇一般扭动的腰身,还故意瞟着倒在地方的丁月华,像是向她示威。
丁月华伏在地上喘息,攻心的毒气已经让她感觉不出哪里疼痛,全身失去知觉,只有在口中感觉到一点点咸味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落泪了。
如果我可以证明展昭是真的关心你,你是否可以给他一个机会,两个人好好相处一下?
丁月华此刻脑中浮现出白玉堂跟她说这句话时的情形,眼睛被泪水挡住看不清了啊!丁月华艰难的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面前的景象又变得清晰起来。
床上痴缠的两个人啊,怎么会变成这样?那女人明明应该是她才对!她为什么今晚要拒绝展昭,如果不是她拒绝了展昭,现在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啊!
眼睛好痛,好想闭上;胳膊好痛,抬不起来;心也好痛,好想此刻就停止跳动,什么都感觉不到。
展昭躺在床上,紧闭双眼,不作任何反应。不敢再看丁月华,也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为何要把丁月华丢在一边不理?为何他要那么自私只顾自己?为何他不能对她和颜悦色总要骂她?
悔恨和愧疚充斥着展昭的大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女人,他已经无暇理会也无心理会了。
嗖的一下,展昭耳边听到一股气流声,还未及睁眼,一个人身的重量就压到了自己身上。展昭睁眼一看,一股殷红的血色沿着聂玫瑰的脸颊流了下来,滴到自己的皮肤上,黏黏的有些热。
展昭瞄了一眼聂玫瑰的太阳穴的位置,那长长的尾部,分明是自己的袖箭!袖箭?展昭猛然想起,临行之前,丁月华非要把袖箭装走,她说他答应过教她袖箭,路上无聊不如就学学袖箭。为了便于练习,丁月华就把袖箭装在了自己的袖子上。
自己的袖箭就这样救了自己一命,展昭长舒一口气,转头一看。
“月华!”展昭睁大眼睛,丁月华倒在地上闭着眼,已经失去知觉。
展昭用尽力气推开了身上的女人,滚下床,奋力爬到丁月华的位置,捉住她的手腕,摸了一下她的脉搏,还在跳动,看来只是晕过去了。
“月华,醒醒……”展昭拍了拍丁月华的脸。一直昏迷下去不妙,丁月华身上新伤旧伤一并齐发,外加中毒,如果不是及时救治,小命不保!
丁月华有了些许反应,展昭又边叫边拍,终于把丁月华拍醒了。
“什么东西?”丁月华眯着眼睛,从缝隙中只看到一团黄色的东西,伸手摸摸,还有点软。
“别乱摸……”展昭抓住丁月华乱晃的手。丁月华正在戳他的胸,他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好就急着滚下来看丁月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