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么晚了,有事?”
章铭鑫被她一调笑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绯红,为自己辩解道:“我来是想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
该做什么?
满郁知道他说的是之前给她的那些名单,知道她已经把档案调了出来,所以想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不过,满郁自然不认为他来访的目的如此简单,想必床上那运动理由也参半。
既然他想谈的的是公事,那就公事吧,满郁坏坏一笑,“顾长博的档案我已经拷贝下来了,还有其他几个高管。”
章铭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霍地抬头去看满郁,此时,满郁只裹了一条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刚洗完澡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细腻柔滑,看起来十分诱人。
他咽了咽口水,撇开目光道:“其实公司里除了南荣花的人,还有一批老一辈的‘开国’功臣,以董事会张继演为首,虽然他们的势力并不比南荣花的人庞大,但若是我们能把这些人拉拢过来,想必又是如虎添翼。”
“嗯,继续说。”
“而且,他们长期受到了南荣花那一派别的打压,积怨已久,或者能够合理利用,挑起两股势力的争斗,坐收渔翁之利。”
满郁对着镜子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忽然觉得自己的直发显得有些稚嫩,不够女人味。
她拿着发丝朝镜子比了比,不在意地说道:“你说的两个提议都很好,只是,想要拉拢,我去还是你去?不说我现在还是见光死,就是你的话,也只是靠着满家内部关系进去的,那些老资格定是倚老卖老,并不会多卖你的帐。”
“挑起争端,这个我不会考虑。”
满郁放下头发,转过身来,依着身后的桌子道:“内斗消耗的元气太大,有可能胜负还未分,公司就被外敌弄倒了。”
“但是,你说的拉拢,可以考虑。”
“你不是说我和我都不行,那谁去?”
“时机未到.....”满郁说了一半,便停住话头不再说下去。其实,她内心想说的是,等到瓦解了南荣花的势力,她又得到司徒家送过来的聘礼,到时候她是不是该自己选个更强大的势力作联姻?
毕竟,司徒家是司徒嘉宴说的算,而这个老男人又是南荣花的姘头。
不过这个想法也只不过是转瞬即逝的,满郁很快就将此抛到脑后,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王海那边虽然我们有他挪用公款的证据,但他并不是我们的人,铭鑫,你和人事部的人有接触么?或者我们自己培植?”
“有,但关系一般,更何况,满氏好几年都没有外部招聘了,若是找内部的,恐怕已经站好队,而且,我的职权不大。”
“那就先瓦解南荣花的势力。”
“那你想好怎么对付顾长博了吗?”
“这个——还没有。”满郁把身上的浴巾扯开,当着章铭鑫的面又将睡衣换上,顿时,他的脸又开始泛红。
章铭鑫忽然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咽了咽口水朝她这边走来。
满郁等那双健壮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环起,打趣道:“不是说商量接下来怎么做吗?”
“先做再商量也可以。”章铭鑫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她酥倒,连着几天没有亲近她,看到她那具诱人的酮体,自然心里跟个猫抓似得痒。
他轻轻撩开她披在肩头的发丝,让雪白的肩颈露出来,接着,像是受着招召唤似得舔吻了上去。
湿濡的舌头舔过玲珑的耳垂,突然一下子又将她吞进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着。
满郁被他弄得心里极痒,身体里一波一波的电流涌起,感觉到他那浓烈的气息喷洒在自己敏感的脖颈,真是瘙痒难耐。
章铭鑫侧着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满郁的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起来,美眸微张也被染上浓浓的情|欲。
“你.....嗯......啊啊....够了没?”
“不够,我还要好好抚摸她。”
“去床上!”
满郁四肢发软,她已经毫无抵抗力地被章铭鑫带到了镜子前。
“看镜子!”满郁下意识抬头,这样的感官实在刺激,触觉又加上视觉,满郁无法抑制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