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用装出一副关心我的样子,你累,我也累。”
大夫人原本讨好的脸色微微一僵,瞪了一眼地上的花意侬,要不是为了她,自己何至于受这个丫头的气,“那我就直说了,意侬年纪还小,很多时候都不大懂事,做出这样的事来是谁也不想看到的,二夫人说的对,那确实是对她最好的方法了,你爹爹在气头上,你去跟他说说,让他放过意侬,你放心,以后她去了别苑,永远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大夫人。”大夫人的话刚说完,花满蹊冷笑了一声,“刚刚给她机会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我花满蹊自认不是什么善人,她把我伤成这个样子我若是还替她求情那我就真的是个傻子,这件事情我不管了,一切都由爹爹定夺,花意侬,你好自为之。”
“你……”大夫人没有想到,自己好说歹说,甚至放下身段来求她,她竟然还不买账,“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看你才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花长忆把花满蹊拉到自己的身后,转过身冲着二夫人说道,“月婵,你带着满蹊先回海棠苑,让她院里的丫头替她看看,可别留下了疤。”
二夫人微微点头,跟老夫人告了别,这才带着花满蹊离开,走过花意侬身边的时候,花满蹊停下了脚步,蹲下身子,在花意侬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花意侬,如果你安稳待在别苑,我保证我不会对你动手,但是你若还不安分,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花意侬没说话,可是眼中的倔强和不甘告诉花满蹊,她绝对不会就此安分。
“娘,时候不早了,您也回去休息吧。”花满蹊和二夫人走后,花长忆冲着坐在首座的老夫人说道,老夫人微微点头,在碧月的搀扶下站起了身。
“我年纪大了,这些事情我也管不了,满蹊这孩子从小受了很多苦,如今好不容易苦尽甘来,最重要的是,修染还是太子,今儿这事传出去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长忆,该怎么处理,你自己定夺。”老夫人劝说了两句,柱着拐杖出去了,屋子里只留下花长忆和大夫人母女。
“爹爹……”老夫人扔下一句不痛不痒的话走后,花意侬心惊,急忙拉住花长忆的袖子,想要开口求情,却被花长忆冷漠的眼神吓得不敢动弹。
那副眼神,不是在看自己的女儿,也不是在看陌生人,而是在看仇人,花意侬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时已经晚了。
“来人呐,把她给我拖下去。”花长忆也不说拿花意侬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样,只说把她拖下去,大夫人站在一旁冷着脸开了口。
“你们两个,带着二小姐在外面等等,我有事要跟老爷说。”大夫人心里对这个男人已经没有一丝爱意,因为他的绝情。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屋子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花长忆冷声说道。
“老爷难道不想知道你最爱的女人是怎么死的吗?”大夫人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她这辈子过的凄苦,他花长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他最爱的女人,死在自己的手上,只要一想到这里,大夫人就觉得兴奋,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老爷,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你放了意侬,保住我和意侬在这花府的地位,我就告诉你,海棠到底是怎么死的。”大夫人得意洋洋的看着花长忆,花长忆的脸色越发难看。
“萧盈袖啊萧盈袖,我顾念着你是我的结发妻子,一直没有跟你撕破脸皮,海棠怎么死的,你真当我不知道吗!”花长忆的声音里透着寒意,大夫人听着花长忆的话,感觉周身都在发抖。
“你果然知道!”大夫人心如死灰,原以为天衣无缝,却不想自己所做的一切花长忆都看在眼中。
“是,我知道,从那个玉梨死的时候我就派人查过你,今天本来是想看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偏偏出了这档子事,我想这是天意。”花长忆冷笑,“萧盈袖,意侬是你生的,你教女不严,致使她做出这般有辱门风的事,你觉得你该当何罪?”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随你。”大夫人扬起高傲的头颅,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既如此,萧氏自此从族中除名,萧氏之女花意侬体弱多病,移去别院养病,没有我的命令,终身不得回府。”
花长忆这是要休妻,大夫人震惊的抬起头,“你当真如此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