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快拉我上去……我朝你丢匕首只是想吓吓你,谁叫你自己朝枪口上撞的?”大师姐恶狠狠地叫道。
“你就说上来还找不着我麻烦吧?”我很不耐烦地道。此时此刻。我的底气那是相当的足。
“算了,以前的事情全都一笔勾销。”大师姐终于妥协了。
“我和陈悦不用面壁思过了吧?”
“你……”大师姐先冷冷地瞪了我一眼,而后终于软了:“不用了!”
“你上来之后不会再欺负我们了吧?”
“不会了……”
“你发个毒誓,不然我不相信你……”
“你不要太过分了!”大师姐歇斯底里的吼道。
“不发我可松绳子了……”
“算你狠!”大师姐咬牙切齿地道:“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和小师妹了。”
“没了?后面呢?”我得寸进尺地问道。
“如违此誓,五雷轰顶,天打雷劈,这下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高兴地笑道,然后转过身把绳子绑回旁边那棵树上,赶紧一瘸一拐地朝远处的院子走去。
因为我能看出来大师姐已经被我激怒了,要是她上来和我拼命。我现在屁股受伤了一定打不过她。
但是,当着其他师兄师姐的面我就不怕了。且不说,大师姐不敢在其他师兄师姐面前杀我,就算她真的敢,我也可以拿她的糗事来威胁她。想想。貌似陈悦就是被我这么搞到手滴。嘿嘿……
不过我对大师姐当然不会有那方面的想法,这个李莫愁,母夜叉,谁摊上她谁倒霉,比秦爱还恐怖,稍微正常一点的男人都不可能对这种女人感兴趣,除非是没事找抽。
估计也就大师兄那种常年闷在深山里的屌丝男才会迷恋上她这种女人,想想我都替那个器宇不凡的大师兄感觉到有些不值。
回到院子的时候,之前的正厅已经变成了一个灵堂。
众弟子全都穿着孝衣,整齐地跪在正厅的棺材前面。只有大师兄一人穿着一身绘有太极图案的道袍在围着棺材转悠,最终还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一些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给不戒道人做法事。
不戒道人以前本来就是道门中人,会点这些东西并不稀奇,估计大师兄也学了一些。遇见这种死人的事,都不用请外人了。自己就能办了。
我虽然对不戒道人没有什么感情,不过他对我毕竟也算是有知遇之恩,我一瘸一拐地走到灵堂,也跟着乖乖地跪在后面。当然,我要跪肯定会跪在陈悦旁边。
“你屁股怎么了?”陈悦指了指我屁股后面的一团殷红低声问道。
“哎……”我摇了摇头,啥也没说。我总不能说因为我对大师姐放了一个屁,她把我飞了一刀吧?
关键是。这事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此时也不是说这事的场合。因为我看见陈悦一说话,前面几个师兄师姐就扭头朝我们看了过来。其中两个年龄稍大一点的师兄和师姐脸色还很不好看。
就这样,我们一直跪了一个多小时,期间我一直没看见大师姐的影子,本来我还有些担心大师姐不会是剩下那几米路没爬山来吧?
可是,就在大师兄的法事结束时,大师姐突然穿着一身也印着太极图案的道袍从正厅的一个偏房里出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把拂尘,头上戴着一顶道观,样子很严肃,眼中带着一股淡淡地杀气。所幸她看都没看我一眼,把我直接无视了,这令我心里安稳了很多。
“师尊不幸驾鹤仙去,本门弟子从今日开始,连续为师尊守灵七七四十九天。未经我允许,任何人不得离开灵堂半步!”大师姐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重。
“谨遵大师姐之命。”众师兄师姐全都齐声叫道。只有我一个人没吭声,因为我听见大师姐那么一说,差点没晕过去。
“尼玛,在灵堂前跪四十九天?这不是要人命吗?”我自言自语地道。
“小师弟,你在说什么?”大师姐一声怒吼。
“啊……”我一声惊呼:“我,我啥也没说……”
“禀告大师姐……”我话音未落,跪在我前面的那个十二师兄就大声叫道:“小师弟说,‘在灵堂前跪四十九天?这不是要人命吗’,前面还有两个字,叫什么‘尼玛’……”
“我去年买了个表……”我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贞役杂血。
“大师姐,小师弟说他去年买了个表……”十二师兄又补了一句。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刚好排十二了,原来单独的一个“二”已经无法来匹配他的身份了。
不过这也难怪,他们从小就在山上练功,基本上很少下山,近几年才流行的网络词他们又怎么听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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