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那个地方,但那里又着实有些太危险,我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二人的肩膀,这时候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冲他们笑笑,然后独自走到一个角落坐下来。
“有心事?”二舅走过来,他还是那身古板的中山装,这个年头穿这种衣服的已经很少了,但他却极为偏爱这种装扮。板寸头八字胡都似乎精心修理过,看起来很精神。老实说,二舅算是个很英俊的男人,很有男人味,将近四十的年纪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但我却从他身上找不到年轻的味道,尤为是那深邃双眼不时流露出饱经沧桑的沉淀,在大多数中年人的身上都找不到。对我来说,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气质和味道,比一切任何外在的都更加吸引人。
是的,那是一种独有的魅力,并非是人格魅力,也不是特意伪装出来的凝重,而是一种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的气味,让人不知不觉的就陷入其中。有个老人告诉我,那叫做故事,一个有故事的男人,就像罂栗花,明知是毒药,还是忍不住会去探寻。
尤其是对女人而言。二舅的身边从来不缺少女人,我见过几次,都是不错的女人。虽然没有一个能和他走进婚姻殿堂,没有一个能给他增添一儿半女,最后都似乎离开了,却没有一个人怨恨他。我问过其中一个,那个女人说,那是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让人着迷,让人怀恋,不过从一开始她就知道她无法永远拥有,可她还是情不自禁,所以她不怨恨,相反,她认为那是一种恩赐,可以在她的人生中增添一种从不会黯淡的色彩。
二舅就是这样一个人,可以让人很轻易的靠近而又永远无法靠近的人。
我跟他说了斜子的事情,感觉上自己做错了什么。二舅笑了,没有责问我,也没有责怪我掺和到这件事情当中。这也是二舅的老道之处,木已成舟,就算他将我狠狠骂一顿也丝毫改变不了这种结果,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你放心,斜子跟了我十年了,场面也经历了一些。你说的那些,还要不了他的命。再说,多想无益,我们现在根本帮不了他,一切都要靠他自己,你要相信二舅,我保证他不会有事的,不然,他这些年就算白跟我了。”二舅微笑而立,我看他脸上满是自信,心中也顿时放心不少。
转头看了看洞穴四处,突然发现好像少了点什么,左右扫视了三遍才猛然想起,四眼竟然不见了。才想起,我竟一直都没有注意他有没有跟进洞穴,所以他究竟什么时候不见的我都不知道。
我问了二舅,结果他的回答让我疑惑顿生,“别找了,他根本没有进洞,在荆棘丛那就就离开了?”二舅冷笑着说。
我有些愕然,外面还有地方比这里更安全的吗?二舅好像看出我在想什么,直接说他不是不愿意进洞只是不敢进洞,那家伙的心眼小着呢,怕遭了暗算。完后,又让我以后最好不要跟他接触,理由很简单,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