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代表这铁棺肯定就是一个整体。
如果不是封死的,那刘军是怎么进去的?是他自己还是人为?如果是后者,那这件事情就变得非常复杂了。
至于另外一种可能,王教授猜想除非古时候有一个人和刘军长的一模一样,但这种事情的几率,比第一种还要小。
三人谈论论证,足耗费了一夜的时间也没有理出一丝头绪,索性就放弃这刑侦般的事件,将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学术方面的问题。
他们将铁棺弄出了古墓,这是他们这段时间最大的发现,他们也相信那古墓中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东西。三个人累了一夜各自回去休息,可到了第二天早上,怪事又发生了。
王教授和夏双双起来后就发现孙文不了了,当即两人就感觉有些不妙,急冲冲就跑到铁棺处,一看便傻了眼。棺中的尸体不见了,孙文也同样失踪了,他们只在棺中找到两样东西,一是棺底铺的一层锦被,再就是锦被下面压着的一块巴掌大小的铜片。
那是一块青铜片,看起来像是某件青铜器破碎后留下的碎片,上面有一些奇特的花纹,二人惊讶的发现,这些花纹和他们昨晚看的那拓印的布片上的花纹一模一样,只有一种可能,那布片便是从这样一块青铜碎片上拓下来的。当然,不是眼前这块,因为这块上面没有一个字迹。
我从夏双双手中接过布片和青铜碎片,没想到她竟然将这些东西带在身上,但不知道她为什么将这些东西给我看。
我坐堂也有好几年的时间了,再加上二舅时常送些“供奉”过来,对这方面的东西颇为熟悉,我想,就单对物件的见识而言,我比身旁两人都要强的多。
“会不会是孙文将尸体弄走了呢。”我问,双眼却集中在手中的物品上。
“不太可能,事后我们问过外围哨卡,有当地警方将那片区域封锁起来,十来个民警和几个当地文物局的人都住在那里,只不过中心区域除了我们没有人过来。他们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把守,说绝对没有一个人出去过,我想他们既是要藏,也只是藏在古墓中,但那里我们都搜遍了,除了一个地方……”
“你是说你们过来的那个破损的洞口?”
夏双双点头,道:“是的,那个洞口我们一开始就发现了,也进来检查过,但没想到那些石缝竟然可以爬过来,我们当时都以为是巧合,那地缝是封死的没有用处而已。”
“事实证明你们大意了是吧?不然那四眼也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
夏双双却摇了摇头,笑道:‘“我倒是不相信孙文会带着尸体从那里逃走。”’
“为什么?”
“因为他的胆子很小,绝对没胆量带着一具尸体走那条地缝,况且,谁知道这地缝通向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