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的剑比刚刚见到荆无命的时候快了不知多少,她进步实在是太大,这让她觉得当初决定留在六音身边是一件极其正确的事情。没有什么能够让一位剑客比剑术得到提升更让她值得高兴的事情了,当然如果这个剑客是女孩子的话,漂亮一点也会可能。
荆无命也很郁闷,他当初不是没有见过阿飞出手,在他看来自己应该和这位姑娘在伯仲之间,可是今天一看,貌似差的有些远啊。盯着阿飞看了半晌,荆无命要了摇摇头,他不是那种死要面子不肯认输的人,武道到了他这个地步,对于胜负已经不是那么执着了。对于一些事情看得也比较开,输了就是输了,也不需要遮遮掩掩,那反倒是让人平白看低了三分。
上官金虹也没说什么,只是在荆无命的肩头拍了几下,以示安慰,她的境界比荆无命要高出许多,看得出来阿飞的剑已经超过了荆无命不少,虽然还没有达到她这个层次,但是已经差距不大,一旦阿飞的速度再快上一点她自问三步之内,不是阿飞的对手,因为那时候她连出手的机会都不会有。
不管你武功有多高,只要还不是金刚不坏之体,对方的速度快到一定层度就可以无视你的一切。就算是你一击之力毁天灭地那又有何用,用不出来一样是白给。
上官金虹到现在才开始真的正视起六音身边的其他女孩子。蛇王,她听说过,作为金钱帮的老大。领着手下的人到了别人的地头,不打听清楚这个地方属于谁,而那个人又是个什么性格,又怎么可能会符合上官金虹追求完美的性格。早在动身来到京城之前,上官金虹就已经把可能会碰上的对手全都打听清楚了。
蛇王,这个名字她自然是很清楚,熊猫儿。她也知道,而且也清楚这两个女孩子基本上算是睡一个男人的交情。熊猫儿的武功。她从荆无命哪里知道了大概,她说真话没有放在眼里,正如她所说,想要杀了熊猫儿。不需要出第二招。上官金虹的金环十步之内可以杀死人和不如她的对手,同等层次这两道金环也是要人命的东西,当然遇到了六音这种变态级别的对手那是除外的。
果然这个男人当真不是一般人,身边的女人还真是厉害。她直接就把阿飞和小李当成了六音的女人,因为在她看来,女人留在男人身边,除非是被迫或者有亲眷关系,不然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她看六音的目光依旧还是没有丝毫的厌恶。这源自与她的性格,在她看来,只要是一个优秀的男人。身边没有女人才是怪事,有人争夺才是好东西,她上官金虹都会吃亏的男人岂会不被别的男人看上。
她的目光扫过,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金环触碰着几个女孩子的喉咙,她已经不需要她的金环了,不是所有的兵器都需要握紧。刚要试着学会放手。此刻,上官金虹才真的达到了小说里她所处的境界。从这一刻起上官金虹的环。已经是看不见的。正因为看不见,所以就无所不在,无处不至。它可能已到了你眼前,已到了你咽喉,已到了你灵魂中。直到你整个人都已被它摧毁,还是看不见它的存在!
她的目光就是她的金环,她的每一句话也可能是她的金环。包括蛇王,阿飞在内,几个女孩子全都是被看得浑身瞬间一僵,这是一种境界的压制,看不见摸不到,但是却真的存在,这是上官金虹的境界,手中无环,心中有环!
只有小李,没有受到这一种境界的压制,她很老实的亮出了自己的飞刀,没有藏着掖着,也没有可以去躲避上官金虹的视线。也许是宿命的原因,她看懂了上官金虹的境界。因为她在六音的身上也看到过这种境界,六音的独孤九剑,和这个很像,但是却不是同一条路。
“寻*欢,如果我想让你来和她打,你觉得有把握吗?”六音沉默良久,就算是阿飞打赢了荆无命他也没说话,看是此刻他看到小李的眼神中迸发出了战斗的*,忽然开口问道。他很想知道小李的飞刀,目前到底有没有达到那个刀上虽无招,心中却有招的境界。
小李歪过头看着六音,感觉到六音的眼神中满是关心和询问之意,按照蛇王的话,和上官金虹已经答应下来的条件,她是可以和熊猫儿蛇王联手对付上官金虹的,上官金虹的武功有多高,不需要别人说,光是小李自己看见的就已经足以让小李感到有些危险的味道。
但是小李还是点了点头,虽然有些危险,这件事如果让小李的父亲老李探花知道,绝对会想要打断六音的腿,当然前提是他得有那个本事。小李的目光看着六音的时候总是会带着几分迷茫,尽管知道柳荫和六音就是同一个人,但是无论是气质还是言谈,六音总是和柳荫有着几分差距,柳荫是一种纯粹的白,一种单纯而苍白的正,一种近乎扭曲的正。
现在的六音是柳荫加上六荫和本来的六音结合在一起的产物,虽然还是那个宅男,但是却已经多出了柳荫的善和六荫的恶,他才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人,一个完整的人,一个在半混沌状态迷迷糊糊的生活了数年之后真正的清醒了过来。
小李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喜不喜欢六音,但是她对六音始终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是喜欢吧,小李经常这样问着自己,她确实很迷茫,这对于一个花季的少女来说,是不是喜欢一个人确实是很值得迷茫的一件事,并不算什么太过于稀奇的情况。
这绝对不是因为刚才看到这个女人和他太过于亲密,我才想要教训她一下的,小李心里如是对自己说着。小李确实傲娇了,当然傲娇,每一个花季的少女心里都会多少有一点。这是这个年纪的少女特有的一种矜持,也算是一种心理不坦诚的变化阶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