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可可,没想到,你爱好挺奇特啊。”
江寒笑眯眯的说完这句话,我登时面红耳赤,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因羞窘而燃烧的火焰很快就殃及了我的小宇宙,脑袋刚要耷拉下去,我立马燃起了战斗力,“江寒,我今天来,是跟你谈条件的。”
洗手间突然轰隆隆的响声,大概是洗衣机的滚筒的声音,惊的我像只鸵鸟一样就差把脑袋埋茶几下面去了。
江寒一听我话,深邃的眼眸露出沉湛的光,用眼神瞥瞥沙发示意我坐下说,然后顾自好整以暇的靠进了沙发里,修长的两条腿随意交叠,小腿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很多细碎的毛,腿部肌肉紧致,这样慵懒的姿态下,江寒浑身都透着难以言喻的性感和诱惑。
“条件?什么条件?”他眉目如星,面不改色的看着我。
我的脸跟打翻了的番茄汁似的要多红就多红,看了一眼沙发,几乎是小碎步挪过去的,屁股都准备落下去了想想还是算了,“我还是站着说吧。”这样稍微有底气一点。
江寒点点头,但笑不语。
“是这样的,具体情况我寝室人都跟我反映过了,而且我也能记起来一点,你承不承认是你把我送到医务室的?”我一本正经的开口,心里鼓足了气,这可关乎我期末三科的成绩啊,三科!
江寒继续点头,不置可否。
“那你承不承认是你掀开我的被子……咳咳,还看了我没穿衣服……”后半句声音明显小了,之前加的油顺利的泄光了。
我真是呵呵哒。胆小如鼠说的就是我。
这一下江寒脸上有表情了,他先是一怔,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说这个事,然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敛了笑,正色道:“裸睡是个好习惯,但一定要注意卫生,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的床头……”
江寒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露出些许的嫌弃。“还有你的被子……”
“以及你的枕……”
“停!”我连忙打断他,“我虽然没有洁癖,但也没你说的那么脏吧。我床单被套都定期洗的,只是……上个星期在床上喝咖啡,不小心喷洒了一些污渍而已嘛。”
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我坐床上打游戏,激动的时候甭说是咖啡了,连辣条的油渍都会溅到床单上,不过是些咖啡而已,我低头就可以舔干净的,至于这么厌弃的跟我在床上泄了粪似的。
哎,等等,他怎么又成功的转移了话题?我总算明白了,感情他这是在跟我打哈哈,压根就没正面回应我的问题。我怒:“好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一丝不挂的样子被你看到了,你要怎么负责?”
得亏我不是男人,否则动不动就精虫上脑我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情绪稍稍波动了一点点,我就又口没遮拦了。这次我是真的要把脑袋埋进茶几里了。
偏偏江寒还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哪里肯放我任何一点羞辱我的机会。我这话刚说完,换做正常人是不是得震惊一下,可他倒好,“哦。”
哦?
什么意思?
“原来你说谈条件是拿这个事儿。”江寒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双眸微微眯了起来,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可是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搭、理、你?”
他一字一顿好整以暇的样子,我恨不得脱了鞋子一下给他扇墙上去扣都扣不下来!
衣冠禽兽!衣冠禽兽!衣冠禽兽!
顿时,这四个字充斥了我整个大脑。
可我也不是会知难而退的人啊,既然决定来战斗,就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必要时使出我的杀手锏,撒娇啊卖萌什么的。咳,虽然我从头到脚都跟这俩词没一点沾边。
“江寒!”我愤怒的喊了他的名字。气的嘴巴都鼓鼓的,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江寒根本就不为我所动,翘着二郎腿,脚尖还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脚上的拖鞋晃荡晃荡随时都有掉下去的感觉,看的我心慌慌,有一种想冲上去给他拖鞋穿好的冲动。
他勾着唇角,温润的笑似有似无,“从职业上来说,我是你导师,你应该叫我老师,而不是直呼我名;从年龄上来说我又是你的长辈,你起码得喊我一声叔叔。你现在的态度,确定是来谈条件、而不是撒泼闹事?”
窗外的夕阳说沉就沉,昏黄的光线慢慢西斜直到消失在落地窗的一脚,三两只黑色的鸟儿从窗外飞过,校园渐渐停止了喧嚣。
外面的环境静了,更衬托的室内气氛古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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