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原惠子浅薄无知,本想在人前显示一下自己的高超剑术,不想弄巧成拙,丢了个大人,马上恼羞成怒,“呸”的一声,朝阮银瓶唾掉嘴里的大绿苍蝇,猛地起身,剑眉倒竖,怪眼圆睁,用左手双指指着笑*的阮银瓶,右手握剑,朝阮银瓶用半通不通的中国话怒吼道:“八嘎,你的什么人的干活?你的侮辱大日本皇军武士,死啦死啦的有!”
阮天雄早就从五女小龙女匆匆向他走来的神态中看出了夫人这阵子背着他究竟干了些啥事。他一看戏剧开场了,瞅着鬼冢发怒不注意他,就摇着头,匆匆离开宴席,跟着小龙女向后院走去……
阮银瓶一看这东洋婆娘在她家院子里撒起了野,也猛的从凳子上站起,用手中筷子怒指柳原惠子,针锋相对的冷笑说:“没有教养的野东西,你也配在你二姑奶奶面前撒野?究竟是你的死啦死啦的有,还是我的死啦死啦的有,你这臭嘴巴说了不算,有本事你接过你二姑奶奶三招,就算你嘴巴上有毛!”
在场的阮家客人们一看这两个女人要决斗,都高兴得象要看大戏一样,忙将院中桌椅板凳搬开,挪出比武的场地来,围成一个人圈,拍手鼓起掌来。
鬼冢也微有醉意,他也想借机见识见识梁山好汉们的武艺深浅,但也怕闹得太过弄出人命大事,会坏了看来希望很大的招安大事,所以忙上前,喝止柳原惠子说:“柳原君,朋友的以武会友,切磋武艺,目的的在于增进友谊,点到为止,不可的伤人破坏日中亲善的友好大局!”
完了,他又笑嘻嘻的打量着身体纤细,轻飘飘身上没有几斤毽子肉的娇小女人阮银瓶,色眯眯的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好大一阵,向阮银瓶竖起大拇指,欣赏地说:“吆西!你的中国朋友的大大的了不起!你的和我们大日本皇军武士柳原君比试剑术?你的不怕?我的给你的介绍介绍,柳原小姐七岁练剑,十九岁得大日本过国剑术、柔道、忍术全能冠军,大大的厉害!大日本武界称颂柳原小姐是追魂索命剑,那是天下无敌的!你的如果能打败柳原小姐,柳原小姐就拜你为师!如果柳原小姐打败了你,你能代表你们梁山镇上所有的人,拜柳原小姐为师,做大日本皇军永远的徒弟和日中亲善的朋友吗?”
阮银瓶哈哈大笑起来,望着一旁无奈的摇头叹气的老爹子阮天雄说:“爹,你让我代表代表吧?”
鬼冢认为阮银瓶怕了,看她这娇弱的题型,绝对不是柳原惠子这个母夜叉的日本国一流剑术高手的对手,就信心百倍的也朝阮天雄回头挑衅说:“老庄主,这位杂技高手,原来是你的小姐?杂技功夫的不错!不错!但不知剑术如何?你的同意令小姐代表梁山众好汉,和我国剑术高手柳原小姐比武争当师徒吗?”
阮天雄警惕的朝院门外莲台寺河边望了一眼,朝鬼冢笑道:“太君说话可真算话不?”
鬼冢慌忙说:“算话!算话!君子一言,驷马的难追!老庄主,重要的是你得说话算话,兑现你自己的诺言!如果令小姐输给柳原小姐,也就是说,如果柳原小姐嬴了令爱小姐,老庄主就要领着一十八万梁山好汉拜柳原小姐为师,梁山一十八万好汉都要做大日本皇军武士的徒弟,都有做日中亲善的模范代表!……”
在一旁的阮家大女婿赛华佗白玉胆怯地上前打圆场,向鬼冢说:“太君,我爹区区一个杏花村的庄主,村里两三千人人心各异,此事事关重大,我们还是容日后慢慢再议吧。我爹连村里人的主都做不下,哪能当得了整个梁山好汉们的家!”
鬼冢看出白玉胆怯的心理样子,越发来劲了,他上前拍着白玉的肩膀,哈哈大笑道:“你的是老庄主的乘龙快婿?”
白玉忙礼貌的点头笑道:“白玉。老庄主的大女婿。”
鬼冢满意的仍拍着白玉的肩膀,点头说:“赛华佗!听说老庄主阮天雄的大女婿白玉师门岐黄,医术高超。特别是续筋接骨术,乃齐鲁一绝!……”
白玉一惊,忙重新打量着鬼冢,说:“太君,你连这个都知道啊!你们刚来梁山还不到一百天,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这么多这么细杂的事情?你真的了不起!”
鬼冢越发高兴了:“白桑,我们不但知道你叫赛华佗,我们还非常清楚八百里梁山水泊中的所有故事!我们知道梁山现在的头领不再是及时雨宋沟明、玉麒麟卢俊义,二十天地双雄!那就是军事指挥家,也就是梁山一十八万好汉民兵们的司令阮天雄,另一个,就是梁山镇财政大掌柜,小管仲林雄地林镇长!白桑,你说您的岳父泰山大人阮老庄主,不,赛诸葛阮老英雄,能不能替梁山众好汉当家作主?”
阮家众客人看鬼冢如此狂妄不知天高地厚,都恼了,齐声朝阮天雄吼叫道:“老爷,做得!做得!你做不了咱梁山九寨三十八村的主,还有谁能做得?”
阮天雄朝众客人挥挥手,让大家安静下来,朝得意忘形的鬼冢和狂妄不可一世的柳原惠子点点头,向鬼冢笑着说:“既然太君已经对咱梁山的一起调查了解得如此详细,老朽的秘密已不成其为秘密,老朽就要对太君的盛情厚意不够朋友了!既然太君自己提出比武定招安与否的建议,老朽也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
鬼冢再次的掂量了一下柳原惠子的威猛有力和阮银瓶娇小柔弱的不成比例身体差别,乐的忙朝阮天雄竖起大拇指,眉开眼笑的说:“吆西!吆西!老庄主终于现身了!老英雄的可不准后悔啊!梁山好汉的一言九鼎,这是世人皆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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