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做好以后,儿媳妇将饭菜端到了上房。一家人在上房吃了饭。
马超前奔跑了一天累了,就到老夫妻自己的隔壁卧房休息。已经一百天没有脱衣裤睡过觉了,浑身上下痒得厉害,马超前脱光衣裤,只穿一件三角裤衩睡下,不知不觉进入梦乡,又打起连天的呼噜来……
儿子媳妇在上房看了一阵电视,十一点多就会自己在老家中的卧房,和马斌睡了。
沈凤梅收拾好大门,才回卧室,背着马超前睡下。
一钩寒冷的明月挂在马超前家院内高大的老枣树上。
漫天寒星寥落。
马家集进入一个朦胧的夜晚。
马超前一家人正在午夜的梦中。
突然,马超前家的院门被重重的紧擂着,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大声喊叫:“开门!开门开门开门!快快开门!……”
马超前还在梦中鼾声如雷。
马瑞夫妻从梦中惊醒。
马瑞误当做邻居家里出了什么事,慌忙套上裤子,披上上衣,揉着朦胧睡眼,出了自己卧房,到院门内,边开门便问:“谁呀?啥事这么急的?”
马瑞说着大开了院门。
马瑞抬眼一看门外站着的擂门的女人,惊吓得“爹呀!鬼…….”惨叫一声,转身拔腿就往院内马超前睡的卧房跑去……
马超前被儿子的惊叫声从梦中惊醒。
马超前一骨碌从炕上翻起,一看儿子惊魂落魄的狼狈样,慌得想套上裤子再出门应敌,但已经晚了。明晃晃的月光下,只见他陪睡了一百个夜晚的那具女僵尸,披散着掩面过膝的乌黑的头发,身穿法衣法裤法鞋,头戴法冠,手握那把桃木剑,象只大袋鼠,一跳一跳的已经跳进了他的卧房门……
“爹呀!……”马瑞被峡破了胆,跑进他爹娘卧房,被门槛在脚下一挡,栽倒在地,当场昏死过去……
“鬼!……”沈凤梅也被惊吓得当场昏死在炕上……
马超前来不及再穿衣裤,粗心大意手边没有放下任何武器,只有赤身*的手屋自己刚要穿的保暖内裤当武器,左手用保暖内裤拨开僵尸的桃木剑,右手一掌朝僵尸当胸击去……
僵尸看马超前来得凶猛,迅速向后一跳跳出院门,闪电般走太极步闪到房门一侧……
马超前左手提着内裤追出房门。
僵尸一看马超前不懂她的这太极剑法,等马超前*裸追出房门,顺手一掌击在马超前被上,直击得马超前一个狗抢食跌出房门外三米多远,鼻子出血,满脸火辣辣的疼,双手也擦破出了血……
马超前被跌得怒火中烧。他娘的,老子在炮火连天的战场上杀过的见过的死人不计其数,还没有象今晚上这么狼狈过!他娘的老子今天和你拼了!……马超前抬头一看儿媳妇睡的北房门口放着一把添炕用下的木锨,就抹一把鼻子脸上的血,翻身爬起,一阵风跑到北房门口,抓起木锨当武器,劈头盖顶的向正向他又挥剑刺来的僵尸打去……
一个赤身*,满脸血污的活人手舞一把木锨,和一个黑色衣袍的批发掩面过膝的女鬼在小院月光下打斗起来…….人鬼大战没几分钟,就看出双方功夫高低。很明显,这僵尸是真正的武学高手,功夫技艺都远高于马超前。马超前的技艺远不如僵尸。并且马超前究竟老了。双方打斗不上十分钟,马超前就气喘吁吁,渐渐力不从心了……
还是马超前的儿媳妇金文娟有头脑,她起身从窗户里一看公公和女鬼大战快要输了,慌忙出门,朝隔壁邻居大声呼叫起来:“快来人哪!有魔鬼要杀人啦!……快来人哪!……”
隔壁邻居的狗也一只又一只的惊慌的吠叫起来……
僵尸听着狗叫人喊,慌忙长袖一挥,凄厉的长啸一声,朝马超前脸眼抛出一股响亮的烟雾,象只大袋鼠纵身几跳,跳出院门……
马超前揉着被烟雾呛得泪水横流,难以睁开的双眼,提着木锨追出院门,女僵尸早已不见了任何踪影……
马超前自知这鬼东西早已逃走。这么冷的夜晚,他这么赤身*的怎么能追鬼?就是追着了这鬼,自己也不是这鬼的对手。马超前只有自认倒霉,慌忙进入家门,打着哆嗦跑到自己卧房,刚穿上衣裤,就见平时关系不错的邻居们才姗姗来迟……
众邻居帮忙,将沈凤梅母子俩送到了吧远处马家集中心医院……
沈凤梅母子住院了。
马超前的头脸、手臂也伤得不轻,也躺在病床上接受治疗。
邻居们向马超前追问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马超前觉得太丢人了,虎着脸着不吭声。
天亮后金文娟到镇派处所报了案。领着派出所所长周小英和另外两个警察来医院,胆战心惊的向马超群做调查。
周小英问马超前:“老马,你看清了没有,昨夜和你打斗的那鬼,究竟是人?还是鬼?”
马超前不悦地说:“去去去,你们干你们的事去,别再管这事了!鬼就是鬼,怎么又成了人?”
周小英沉下脸说:“老马,你必须如实交代!听你儿媳妇描述的样子,昨夜的鬼是一具女僵尸!按照咱们这里练玄阴驭魔功的说法推断,这是一具在百日之夜没有被降伏的女僵尸,她要危害人间七天七夜!这种僵尸首先祸害的就是陪练她的人!七天之内,僵尸用肉身与陪练他的人博斗输赢,并危害人间;七天之后,僵尸修成魔道,扔了*,用他的真魂和你搏斗输赢,并危害人间。……”
马超前冷笑道:“看来你倒是个内行啊!这么说,到我家里来做害的这僵尸是你陪练的了?”
周小英说:“老马,你不要猪八戒倒打一耙!你说,你从部队上回来后,这三个多月的夜晚究竟去干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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