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弘仁的胳膊,道:“听说,这个小姑娘的节目就排在最前面,所以,马上就到了。”
果然……
那熟悉的“咚咚咚”声再次传入耳里的时候,钱弘仁总算是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吵醒了。不过,这样激昂的舞蹈,不是应该用做压轴舞吗,怎么变成开场舞了?
但,不得不说,这小姑娘的舞蹈,跳得确实不错。连他这个看录像带的人都觉得是那么地鼓舞人心,热血沸腾,就更不用说现场亲眼目睹这场舞蹈的观众了,那更是难得地饱了一次眼福和耳福啊。
“没想到。这个小姑娘的字写得这么好,颇有些自成一家的感觉!”
钱妈妈说到这儿的时候,还不忘记嫌弃地看了眼钱弘仁,道:“弘儿,你的字也不错,但是,你就没有这个小姑娘有才情了。尤其是你那作文。啧……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导师打电话过来。让我们想方设法地提醒你多放一分心思在论文上,否则,你肯定会成为有史以来q大第一个因为论文不过关。而没办法拿到学位证书的毕业生!”
“妈,相比起以前来说,我的论文已经有了很明显的进步。”对于钱妈妈这种看见任何节目,尤其是和写作有关的节目时。都会老调重弹地引申到自己身上一事,钱弘仁已经由最初的郁闷。到中间的抓狂,再到现在的麻木了。
“什么进步,你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真当我不知道那是你的辅导老师。看在你苦苦哀求的可怜模样上,才善心大发地放你一马吗?”钱妈妈就不明白了,虽然钱家人一惯偏向理科。骨子里就不擅长文科,从小到大的文科成绩那是差得令人不忍直视。但,她当年也是学校颇有名气的才女一枚,怎么钱弘仁就没能遗传到她的优点,反而还遗传到了钱父那连一个最普通的三百字的记叙文都要憋半天,然后写出来的东西还是驴头不对马嘴的那种呢?
钱弘仁:“……”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唉哟~这小姑娘还会国画!”钱妈妈紧紧地抓着钱弘仁的胳膊,满脸激动地说道:“听你爷爷奶奶说,小姑娘从没拜过师,只是从小就喜欢看书画画,常常临摩美术书籍上面的图片。这样坚持了近十年,到现如今,竟然隐隐地有小画家的感觉了。啧,这天赋,还真是杠杠的啊!”
“听说,小姑娘的书法也是跟着自家父亲学的,平时都在旧报纸上面练习,却能在短短时间里练就这样一手好字,这天赋,也一点都不比她在绘画上面的天赋差啊!”
“唉呀,瞧,小姑娘还会刺绣呢!天啦,现在这时代,别说刺绣了,就连穿针,缝扣子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有很多人不会做,就更不用说刺绣这样古老的技艺了。”
“……”听到这儿时,钱弘仁再忍不住地说道:“妈,她只会做萌包而已。”
“你蠢啊!”钱妈妈拍了下钱弘仁的后脑勺,拿起遥控板,将录像带调到前面一段,然后,再暂停,指着屏幕上那清晰可见的萌包上面的刺绣图案,道:“看清楚没有?枉你还长了那么大的眼睛,结果,连这样一个漂亮的绣样都能看漏掉!果然是熬了通宵,人不清醒,所以,这眼睛也迷糊了吗?”
在这种情况下,钱弘仁哪敢再出声,只能苦着脸,再次被镇压了。
直到钱妈妈将视频又重新调过来,再次欣赏了一遍又一遍后;直到钱弘仁快要将自己的大腿掐青了,嘴里的哈欠一个又一个,几乎没办法停下来,眼睛更是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后;直到墙壁上面的时钟再次敲响的时候,钱妈妈终于善心大发地放过了钱弘仁。
“啧!现在,知道熬夜的痛苦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熬夜!”
钱弘仁偏过头,一脸疑惑地看着钱妈妈,睫毛旁还挂着两滴生理性的泪水,再配着那越来越黑的眼圈,和眼底清晰可见的红血丝,以及愈发苍白疲惫的面容,只令钱妈妈难得的心疼起来。
“行了,回房间睡觉吧,中午我给你煲点药膳汤补补。”
“……妈,我不喜欢喝药膳。”钱弘仁苦着一张脸,建议道:“就平时你最拿手的小点心,来个一两打就行。”
钱妈妈又是一巴掌拍过去,嗔道:“你这熊孩子,瞎说些什么呢!”小点心?还一两打?这是生生被熬夜熬得脑袋都糊涂了啊!
“就这么说定了,快回房间休息去。”
难得地牺牲自己在家人眼里那狡斯文儒雅的形像,本着来一次彩衣娱亲的行为,只盼望着钱妈妈能善心大发的钱弘仁:“……”
钱妈妈根本就不理会钱弘仁的苦瓜脸,继续补充道:“对了,睡饱后,再顺便去书店买些参考资料和复习题集寄给云彩霞,再写一封信给她,和她拉拉关系,联络下感情,以便她能出手指点下你那令人不忍直视的论文!”
钱弘仁:“……”所以,妈,我最亲爱的妈,这,才是你今天故意压着我,连续看了三遍,耗费了我一个多小时补眠时间的最重要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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