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一本正经道,“验证的结果还没出来,不要说否决的话好吗?你是我的妻子是一辈子都不会更改的事实了,眼下需要的是让你想起我的时间而已。”
不知为何原本涌上心头的抗拒之词,却在他的脉脉深情中涣散沉沦,只怔怔的望着他,望着他……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人粗暴的踢开,柳快快本能的退到了一边,侯年从她的身上收回视线,转而看向了门外。
丞相怒不可遏的进来,对侯年喝道,“易平凡,你在玩什么把戏?皇上让你查明杀害我儿的凶手,而你却四处传播谣言,你究竟居心何在?”
“不知丞相前来,有失远迎,望容谅。”侯年不慌不急的解释道,“自然是为了查清楚令郎坠死的真相。”
“这就是你查案的方式?”丞相冷哼道。
侯年缓缓起身揶揄道,“丞相在朝任官多年,想来引蛇出洞这招应该清楚吧。只不过痛失爱子心里难受,一时想不明而已,对吗?”
丞相当即被他噎的没话说,悻悻的斜睨了他一眼,冷哼道,“如果三日后你还未能查出真相,本丞相定不会饶过你们的。”
视线冷漠犀利的从柳快快的身上扫过,转身愤然离去。
“你觉不觉得丞相大人这几天好似苍老了许多。”柳快快看着丞相离开的背影,叹息道。
“现在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情。”
“什么?”
侯年便拉着她往外走,边说,“现在我要到监牢守株待兔。”
不明所以的尾随他走到了京都的监牢外,诧异不解的问,“我们为什么来这里,打算干什么?”
朝里面走着,回应道,“如果是以前的你,一定不会问这个问题的。”
“为什么?”
“因为我想什么都能明白。”说着将她拉了进去,随口说道,“以前你也被关过监牢,没准儿还能刺激你想起以前的事呢。”
柳快快抵触的反驳,“怎么可能。”手却是紧紧的抓着侯年,小心翼翼的走在他的身侧,越是往里走,柳快快的意识渐渐的变得恍惚,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一些画面。
指责声不断在脑海中回响,她害怕的捂耳扑进了侯年的怀里,瑟瑟发抖。
侯年诧异她的举动,暗想莫非是真的有效果,隐隐窃喜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回想起了什么?”
头上的触感让柳快快慢慢的安定下来,之前的片段已经消失,恢复状态的柳快快意识到这个尴尬暧昧的姿态,忙红着脸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嚅嗫道,“我真是太失态了。”
侯年却笑着递给了她一件囚衣,说,“往后的这三天我们可就要在这里过了。”
“什么?”柳快快盯着手里的衣服大惊失色道,“要我跟你在这里住上三天?”侯年很是诚恳的点头,这让她很是无奈。
在女狱卒的帮助下,柳快快被装扮成了男子模样,走进了一间相对干净的牢房,指着斜对面一间解释,“看到没有,我们的诱饵就在那间牢房里。”
柳快快随意的瞥了他一眼,对这个空间很是抵触,闷闷不乐的看着侯年,“我可不可不参与?”
“不可以。”
见他态度坚决,转而又问道,“那我可不可以不跟你一个牢房?”
“不可以。”
再次遭到拒绝,柳快快的心情更加的糟糕了,沮丧着脸抱怨道,“我来这里我爹娘他们不知道,这要是在这里连住三天,那……”
“你放心,我已经命人去通知了。”强调说,“顺便告诉他们这是皇上的旨意。”
连最后一丝的希望都没了,柳快快怏怏不乐的坐了下来,生着闷气。侯年看着她这般可爱的模样,嘴角挂笑,挨着她坐下,从话里拿出一把笛子,自顾的吹了起来。
此情此景不禁让侯年想起来破旧竹屋前的那一幕,若当下坐在他身边的还是那个跟自己惺惺相惜的柳快快该多好。
大抵是没有料到身为武状元的侯年也会有这般儒雅的一面,悦耳的乐声传入耳内,渐渐消淡心里的不快,吸引她认真的听着。
见她有了兴致,侯年一遍接着一遍的吹奏着,希望能够多少勾起她一丝的记忆。
但结果却让他失望之极,失落的暗叹:是否没有了那种悸动的感觉,连乐曲的性质都变了。这分明是成了她的催眠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