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貌似很好心地劝了刘源一句。
<刘源气的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却还是握紧拳头,力保最后的风度,心里不断默念冷静冷静,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不能冲动……
只要忍一忍,将他打发到席宴上去坐着,看他们将婚礼完成,便就大功告成了!
只是,刘源有他的如意算盘,沈墨言也有他的来意和目的。
有些事,不是他忍,他就会放过。
壁如,在带走季如书这件事上,他是绝对不会罢手的,今天不将人带走,他就誓不罢休!
既然带着孩子兴师动众的来了,那就没有空手回去的道理。
无功而返,空手而回,那不是他沈墨言的做事风格。
两个男人默默对峙着,火花四溅。
四周的空气骤然间变得稀薄了不少,季如书感到了一点点的压抑,禁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她虽然没有听到沈墨言对刘源说了什么,但是,用脚趾头猜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不然,他也不会那么生气!
刘源性子平和,跟自己交往这么久,他从未动怒过,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如此目光凌厉地瞪着一个人。
半晌,刘源深吸了一口气,将情绪收起,声音平缓地道:“我没有激动,这位先生敢问贵姓,今天是我和小如的婚礼,来者是客,请到下面入席。”
“不必客气,我今天可不是来做客的!”沈墨言却不领情。
“妈妈,你要嫁给这个叔叔吗?”晚儿终于自己擦干了眼泪,很是不善地打量起了刘源。
“妈妈,我不喜欢这个叔叔,我也不要后爸!”画儿更直接,很是直白地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季如书咬唇,这么混乱的情况,她都不知该怎么解释了,欲言又止地看向刘源:“她们真的不是……”
“我信你!”刘源回的很干脆,伸手安抚地在她肩头轻拍了一下,“你别急,今天我们的婚礼无论如何还是会进行下去的。”
“嗯!”季如书重重点头,将手里未来得及看的文件递还给阿丘。
“言哥……”阿丘不接,扭头看向沈墨言。
“先拿着,她现在不看,不代表以后不会看,再说了,不是她不看,事实就不存在,孩子是她的改变不了,哪怕她变心不要了,也改变不了她们之间的关系!”
沈墨言绕口令一般地吩咐着阿丘,一双眼却冷森森地盯着季如书,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她真的就变了,竟然可以这样狠心,连孩子也不认。
这个认知,竟让他心里此番感到无比的哀伤和愤怒!
他还在原地等着她的回心转意,她却已经潇洒转身,另投他人怀抱。
都说爱情如流水,新欢永远比旧爱好,他原先以为这样的话只适应在男人身上,没想到今天却让他发现,在女人身上也适用。
眸色一点点的冷了下来,脸上的棱角也变得越发分明。
灯光中,他的脸如裹了一层寒霜,冻的季如书心口疼,他恨她了吗?
好冷的眼神,她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一步之遥,千里之外,她感觉他们好像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请入席……”刘源抬手,客气地请沈墨言下去。
“……”沈墨言不理,长腿迈开,直径向抱着双臂瑟瑟发抖的季如书走了去,声音发冷地道:“跟我走,还是被我扛走?自己选。”
他说话的那股张扬与力扫千军的气魄,让季如书熟悉又害怕,她抵着头不敢看他的眼,只是偷偷向刘源投去一个求救似的眼神。
“季如书,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选择的机会了!”沈墨言看她竟敢当着自己的面给别的男人眉目传情求救,顿时气结,长臂一卷,直接将人捞过来,甩上肩头,然后,转身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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