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量。”乔治平静的说着。
乔治并不认为说理能有什么用处,他从来不认为说理能够改变一个人。但在必要的时候,他也总会不厌其烦的说理。只因为这是成本最低廉的警告,这是最容易传递的宣言。
真正决定一切的从来不是空口白话的说理,而是占据在人背后,掌握的实力对比,利益的衡量。
世界上不存在完全的蠢人,即使是海格那样的笨蛋,在面临阿兹卡班的刑期的时候,他所有的愚笨也会立刻消失,所有的固执和脾气也无影无踪。
这才是人的本质,面对暴力的恐惧,面对强权的畏惧。这是所有生物源自基因,源自灵魂,面对毁灭时,不顾一切的逃生本能。
生存还是毁灭,低下头,还是打折腿。这并不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问题。
毕竟一个人从出生开始,就在接受这种驯养。从家庭开始,每个人从小就被教育规矩,从小被教育谁才是家长。谁的拳头更硬,谁的声音更大。在这种社会的环境结构下,是不存在真正的无法无天的蠢人的。
唯一的问题,只在于,你有没有能力制裁他。他们的父母可以任意的殴打他们,即使这些无法无天的人,在最年幼的时候,也是善于伪装的小可怜。
当外界的压力,或者内在的良心,一直可以约束一个人的时候。一个人才真正拥有了不会越过的底线,一个人才真正不会去触犯禁忌。
说理当然无法改变人的内心,不可能让一个人生出良心。但当有足够的暴力支持的时候,说理的威慑和宣告,就会进入人们的利益衡量里。当人的大脑开始思考,权衡利弊的时候,说理的意义也就达到了。
除非利益大到让他们无视恐惧,否则的话,所有人都会在现实面前屈服的低头。
他在校长办公室可以毫不顾忌的指责邓布利多,指责那些历任的校长,可不是因为他能说出一番道理,而是因为他的实力超过了邓布利多。
如果以前是作为学生的他,需要包容邓布利多的道理。
那么,现在已经反过来了,现在是作为弱者的邓布利多,只能接受他的道理和提议。
现在,作为强者的他,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说出自己的决定。让所有人去适应他的想法,去适应他的决定。
乔治继续大声的说着,“你们并不需要去面对伏地魔,但你们需要保护自己。你们可以不成为战士,但你们不可以成为累赘。”
他用严厉的目光凝视着学生,厉声说道,“你们可以拒绝与我们站在一起,但你们不能去跪下舔伏地魔的袍子。你们是巫师,也许你们负担不起巫师的荣誉,但你们不能成为巫师的耻辱。”
学生们的热血立刻冲上了大脑,格兰芬多的学生们率先的大喊大叫起来,“我会打死所有让我去舔他袍子的人。”
“巫师的荣誉不会屈服于另一个巫师,巫师们不会给自己找一个主子。”拉文克劳的学生们大声的说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