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了孟玉双的屁股上,他轻轻地摸了几下,眯缝着眼睛说:“你想让我咋样谢你,我就咋样谢你。”
孟玉双这时在秦俊鸟的胳膊上用力地掐了一下,埋怨说:“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这么多天也不说来看看我,你是不是觉得腻了,不想跟我好了啊?”
秦俊鸟痛得一咧嘴,说:“看你说的,我这几天不是忙吗,我要是有空的话早就来看找了。”
孟玉双说:“那你跟我说说,你这些天都去忙啥事情了?”
秦俊鸟这时想起了还不知道下落的苏秋月,不禁叹了一口气,说:“算了,我这些天够心烦的,还是不说那些糟心的事情了。”
孟玉双看到秦俊鸟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问:“咋了,俊鸟,你是不是遇到啥难处了?说出来让我听听,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你啥。”
秦俊鸟说:“就算说了也没用,你帮不了我。”
孟玉双看到秦俊鸟不愿意,也就没有刨根问底地问下去,她笑了笑,说:“俊鸟,别想那些烦心的事情了,今天咱们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得好好地快活一下。”
秦俊鸟向炕上看了一眼,说:“你不会想在这里弄那种事情吧?”
孟玉双说:“这里不挺好的,没人打扰咱们,咱们想干啥就干啥。”
秦俊鸟有些担忧地说:“可这里是孟小光家。”
孟玉双知道秦俊鸟在担忧啥,她说:“你放心吧,这孟小光都好几年不回来了,这屋子平时都我过来帮他打扫,村里人更不会到这里来,你就放心吧。”
孟玉双放开了秦俊鸟,她走到炕边坐下来,然后一个接一个地解开了上衣的纽扣,她把外衣脱掉,露出了里边的白色带碎花的背心。
秦俊鸟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到了孟玉双的胳膊上,只见她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一看就知道是被打后的淤青。
秦俊鸟一把抓住孟玉双的胳膊,说:“玉双,你这个胳膊是咱弄的啊?”
孟玉双的身子顿时颤抖起来,她眼中含着泪说:“这都是廖金清那个骡子打的。”
秦俊鸟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一块块大小不一的淤青,气愤地问:“他为啥打你啊?他不是不管你跟别的男人相好吗。”
孟玉双说:“她是不管我跟别的男人相好,可你别忘了他也是个男人。”
秦俊鸟说:“你不是说他的命根子废了吗。”
孟玉双的眼圈儿一红,眼泪登时落了下来,她抽泣着说:“他的命根子是废了,可他还是个男人,他有时候起了性,憋得难受,那东西又是废物不能用,他就把我的衣服脱光了,不是打我就是掐我,一折腾就是小半夜,这些天我遭的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孟玉双越说越伤心,说完低头嘤嘤地哭了起来,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往下掉。
秦俊鸟惊愕不已地看着孟玉双胳膊上的伤痕,心疼地说:“你咋能这样对你呢,真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他不是把你往死里折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