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写有土红色的大字。连接牌面的立柱居然是两根活着的树桩,树桩四周边上还有嫩芽抽出。
花灿举着火把,三人同时上前一步。
“往左死路。”沈二胖子看着指向左边那个牌子上的字说道。
“往右无路。”花灿念着右边牌子上的字说道,“这一左一右两条路,看样子都是让人活不成的路。”
“设计此路的人真是煞费苦心,连两个路牌都设计的如此诡异,在视觉上已经给人来了一个下马立威。”凤九天说道。
“两边牌子上的字也不一样,”花灿说着将火把凑得更近了,“两个指路木牌上的字迹乍一看上去好像都是旧迹斑斑,其实也是大不一样。”
花灿将火把靠近右边的那块木牌,只见那块写着‘往右无路’的牌子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只能从笔划的走势上依稀分别出来是什么字。
花灿又将火把靠近左边那块直路木牌,乍看,和另一块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再仔细一看,却又有天壤之别。在这块牌子上,也有一条一条横向伸展的竖纹,纹与纹之间的缝隙比丝稍宽,深浅不同,仿佛像世人传递着它历史久远的积累,让人在恍惚间产生一种时光在牌子上停留,然后经过横纹与横纹之间的对话重现在世人面前。
花灿又将火把向牌子前靠近一些。火把离牌子只有三四寸的距离,稍一过后,在火把的炙烤下,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牌子上散出来。
“牌子上的四个字迹里有血液在流淌。”沈二胖子沉声说道,“它们之间完全没有接壤,都是顺着横纹在向字迹的笔画两边流去,看不出这些血迹来自何处又流要向哪里。”
“这些血液各自流淌。这四个字,每个字里面都有连笔之处,而那些血迹却不相连,仍各顾各的向各自所在的横纹里流淌。”凤九天说道,“老花,你再将火把照向树桩,看看两根这树桩上有没有不同之处。”
三人顺着火光看向树桩。
右边的那根树桩,和刚才所看时候一样,树桩上虽然老皮纵横,树沟之间深叡交叉相连,但是仍能看见有几根细枝斜着向四周生长,四周有嫩芽抽出和树桩上面的木牌形成鲜明的对比。
左边那根树桩,在火光中如果不是仔细端详,一定很难会现它和右边那一根大不相同。右边那个树桩上的表皮纵横间交错有序,上下有纹。而左边这一树桩上的深纹全是直上直下生长,而且树纹与树纹之间没没有一丝相连,全是各自伸展。在几根向外抽出的枝条上,点缀着几片嫩叶。
“这根树桩上的嫩叶好生诡异,它叶面上的条纹竟然是逆光而生,”沈二胖子说道,“它叶面上的条纹居然是朝树干方向生长的。”
“我们往左走,走那条死路。”凤九天说道,“小幺那个部落和另一个部落的人在经过前面几口大棺的惊吓与屠杀后,能到得此处的人应该已所剩不多了。到这里后,他们已经没有时间去静下心来仔细观察这两个指路牌会有什么不同,他们一定会往右边去,右边虽然无路,但总比去左边的死路要好。在当时的情况下,他们已经对‘死’字产生了巨大恐惧,所以,他们会往右而去。
“其实,在当时的恐怖杀戮里,他们应该早已知道往那边去都是死。但是,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算明知是死,人也不会放弃,这时候,人的求生**反而会更加强烈。”花灿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