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
他一低头,将火把放在地上,正要用脚踏灭,他忽感握着火把沾着地面上的四根手指上有些潮湿,他想到:“莫非地下开始向上渗水了?”
他感觉沾在手指上的水在手指缝隙之间有些粘手。他将火把换到另外一只手,将左手凑到火把前面——四根手指背面全是血迹,已从指缝里渗到了掌心。
他刚才四根手指所放的地方正是他左脚站着的地方。他将火把凑向地面——地面上两滩血脚印在火光下诡异地出现在他眼前,鲜红醒目,惊火骇土。
洞内地面上那两滩血迹,正在随着地面上传来的声音轻微地抖动着,晃得映在血迹里的火把也颤抖着。一股血腥气味开始从脚印里发出,开始在洞内浅浅的弥漫开来。
“这些血迹会不会是随着地面上那四个抬棺纸人的走动而从地下渗出的?”想到此处,他暗觉不对劲,倏地直起腰,举起火把向洞壁看去。
“嗡”的一声,沈二胖子的头皮差点跑到头发上面去了。眼前的景象差点让他吐了出来。
凤九天抬手将一支箭,迎着,也如箭一般飞来的那只血耳鼠射去。
花灿在大棺上那些血耳鼠刚挥起松大的尾巴飞起时,强弩就一连三发,分射,三只血耳鼠。
那只扑向凤九天的血耳鼠,在空中上下挥动了几下尾巴,然后两只比兔子还要大的耳朵一起向左一偏一拧,它整个身体也随之向左边一偏,铁箭从它身边激射而过。
那只血耳鼠大尾巴向左一挥,两只大耳朵忽地向右一拧,刚刚为了躲避铁箭而偏离目标的身体又直直向凤九天扑来。两只前爪前探,向上微扬,随着前扑之势可刺可劈,瞬间就到了凤九天面前两丈处。
“好快,好诡异的耳朵和尾巴。”凤九天说话时,一支箭射出,“噗”的一声,将那只血耳鼠钉在了地上。他大声说道,“老花,等这些这些血耳鼠离近了再发箭。”
那只被铁箭射穿在地上的血耳鼠,身体刚一接触地面便如一片雪花转瞬间化开,变成一滩血水后消失在地面上。
“老贱,我看这些血耳鼠是杀不尽的,”花灿在三连发射空后,将两只靠近他二三丈远的血耳鼠射杀后接着说道,“它们被射杀后,落地,就化成血水渗入地下,看样子,它们就是由大血棺里的血浆变成。”
“杀不尽也得杀。”凤九天抬手将一只血耳鼠射在地上,说道,“现在还没有找到大棺的命门,我们只能边杀边寻找。”
“我们想办法把大棺引到二胖头顶,看看大棺底下到底会有什么秘密。”花灿看着几只被他射死后化成血浆渗入地下的血耳鼠说道,“这些被射死的血耳鼠,它们化成的血会流向何处呢?”
“或许,我们能找到不让它们化成的血浆流入地下的办法时,也就能找到大血棺的命门了。”
“不让血水流入地下,就好比不让雨水从天上落下来一样困难。”花灿说话间又射杀几只血耳鼠。
“没有人可以不让雨水从天上落下来,”凤九天游走间将箭装满弩,射杀两只血耳鼠后说道,“但是,让从天上落下来的雨水,在某一片地方,不流入地底的办法也许可以想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