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刚才两棺的屠杀,众人早已吓得胆汁倒流,双腿打颤。这突如其来的哭、笑声,从林里传出来,更是给他们的心头,蒙上了一种不祥的阴影。
担任前锋的勇士们,回头看了看他们的首领——是否不管林子哭笑声,还是需要听从首领的指示。
如果在平时,众人听见林子传出婴儿的哭笑声,肯定会在第一时间,不用征得首领的同意就奔进林子里一探究竟。人心都是肉做的,谁家都有孩子,无论谁听见孩子的哭声,都会心生怜意。
但是,此时,此地,怎会有婴儿的哭声呢?众人不但没有被激起同情心,反而被婴儿的哭笑声惊得上颚发干,舌尖发苦,只等首领发话,便快速离开这里。
在他们从部落出来时,只留下部分的勇士守护部落,剩下的勇士,都跟随首领出动,准备将一直和他们部落抢夺粮食水源的另一个部落全歼。
除了首领拗不过他最宠爱的女儿外,整支队伍,再无别的妇女和儿童。
此时婴儿的哭笑声,就像催命符般,催着他们赶快的离开这里。
首领向前挥了挥手。
众人如获大赦般的向前奔去,都希望快速穿过这诡异的林子。
忽然,那个少女冲出人群,向林边策马奔去。
她搞不懂,为什么,平时,视部落所有孩子都如珍宝的父亲,这时,会如此的残忍,全然不顾林子里那些可怜婴儿的啼哭声。看着那些急于离开此地的勇士们,她也不能理解这些善良的士兵,怎会,对林子里婴儿的哭声熟视无睹。
林子里的那些诡异的合窳,见到那名少女向这边策马挥鞭奔来,都露出了诡秘的神色,那些红色的眼睛,就像一双双妖魅,在散发着死亡的恶笑。
那口锈迹斑斑的大铁棺,更加快速地向外吐出合窳,两根同样是锈迹预断的铁链,就像一双大蛇,从那口大铁棺底下伸出,从左右两边,顺着铁棺的棺体向上缠绕。
在大铁棺的棺身上,一只巨大的脚掌,在铁链缠绕后,现了出来,给诡异骇人的大铁棺,又凭增了几分煞意。
一声秃鹫的夜枭,给原本布满杀机的林子里、外,又带来几分死腐的气息。
那个仙子一般的少女,不顾众人的惊叫,骑马跑到林边,从一条长满野草的荒路,向林子里驰去。她知道,她往林子里跑去,她的父亲和众勇士一定也会跟着过来。
她要将那些,在林子里,发出令她揪心哭声的孩子们带出来。
果然,在她的身后,她的父亲已经策马追了过来,那些勇士,也紧紧的跟着首领身后,向林里跑去。
一声叹息,从棺材里传出。
凤九天知道,棺内的少女,此时,已经进入无穷的、悔恨的回忆中。他能感觉到手掌间的头颅,又在发生轻微的颤抖。
他顶住头骨的右手,罡气大盛,原本收拢的五指分开,五道罡气分五个方向,向颅骨的后脑,太阳穴和前脑涌去,然后,掌心微吐,一股浑厚的罡气和五指分发出去的罡气相连,将整个头骨笼罩起来。
口中急念咒语:“藏骨隐骸椁木间,凤行罡步魁首棺,抱元守一中气处,现得咒虫咎魂散,动静如意洛阳符,律律如令浮屠书,急急律律穹天目,浩浩正道镇凶图。”
棺内又发出一声叹息,顿时,一股暗香,又开始在棺内淡淡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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