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拎着处理好的肉回来后,其他人去分肉了,长璆站在原地,目光搜寻着少女的身影。
发现营地里没有那抹熟悉的洁白后,男人冷峻的眉头微凝,大步迈向袁凌。
“我媳妇儿呢?”
袁凌被这称呼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长璆说的是谁。
想起另外两个兄弟说的话,袁凌擦了擦额边并不存在的汗,有些紧张的开口:“队长,这还没结婚呢,不太好吧?”
长璆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深邃的眸子里淬满了寒霜。
“管好你自己。”
什么时候开始,连他的私事他们也要插手了?
这下,袁凌额角的冷还是真的流下来了,但为了自己队长的名声,他觉得他有必要提醒一下。
“队长,拐卖未成年犯法的……”
长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原因,身上的寒意很快退去,紧接着一个栗子就落了下来:“你想哪儿去了?我媳妇儿成年了。”
袁凌:?
退后了一步,捂着脑门上的包,有些委屈的开口:“是刘亭王洛这么跟我讲的,他们说你缠着人家小妹妹,还说她没成年……”
话还没说完,长璆就攥着拳头抬腿走了。
这两个爱八卦的真的是欠收拾。
一天不打浑身痒痒了是吧?
只是,还未走几步,他便被执颜拦住了去路。
说实话,只要是和云忆关系比较近的人,无论男女,他都讨厌。
不过既然不熟的执颜主动找上自己,肯定是要谈与卿卿有关的事。
这么想着,长璆也就不急着找那俩人的麻烦了。
在原地站定,一双寡情无波的眸子没有丝毫波澜的凝视着她,清冽的嗓音隐隐透露着敌意:“什么事?”
执颜尽量长话短说,将刚才发生的事都告诉了长璆。
男人俊美的脸庞瞬间如坠冰窟似的冷寒,迅速奔向云忆所乘坐的轿车。
不久前还与他有说有笑的少女,现在面色苍白的昏睡了过去。
尽管知道少女只是太累了,并没有伤到,他的心依旧是止不住的疼。
若她是因为治疗其他人而累倒的,他也就不说什么。
可执颜告诉他,少女是为了救方思思而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她那种人,不打一鞭子长长记性,不知道还要生出多少事端。
可自己现在要是又去罚了她,估计那个白莲花又要过来求卿卿了。
他的卿卿那么善良,一定又会答应的。
他可不想再次看到卿卿如此难受的样子了。
俯身,心疼的在云忆唇畔落下一吻。
轻叹道:“亏你倒听她的话,我平日里跟你讲的,全当耳旁风!”
小心的关上了车门,他得去警告一下那个女人了。
若是这女人见到所有受伤的人,都要让卿卿用法术治疗,那要医生干嘛?要药物干嘛?
来到克里斯蒂安面前,男人眉宇间浅淡的折痕更深,冷着一张脸,眸子里满是警告:“这是最后一次。”
无视查尔斯抚上剑柄的手,一根藤条“啪”的落了下来,打在克里斯蒂安身旁的草地上。
那一块的草地瞬间被打秃噜皮了,藤条击出的风携着掉落的草沫四处飘散。
一些草渣钻进了克里斯蒂安那复杂的裙摆里。
冰冷的视线睨着查尔斯拔出的剑,嗤笑了一声道:“再有下次,打的就不是地面了。”
说完,便回了云忆身边。
卿卿还没有吃饭呢,他也要陪卿卿一起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