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欧阳声音一落,特种旅的59人都是心中暗呼要爽,旅帅要亲自上阵演示,那可是千难万难的机会,更何况这可是一出实实在在的经典好戏,他们盘腿坐在地上不发一声,趁着将兵器横放在腿上或者身边的机会交流着眼神,那目光中都是掩饰不住的雀跃之意。
“在哪里,在哪里。”袁卿一手执鞭,一手按着剑柄大步走來,四下寻找他受伤的亲卫。
他身后一名亲卫向右侧一指道:“将军,那里,张毅在那里,好像起不來了......”
袁卿瞪眼一看,自己的亲卫就如同虾米一般窝在地上半晌起不來,那脸色憋的紫黑紫黑,就快要呼吸不过來一般,他吩咐了两人去将那亲卫扶起,自己却是掉头冷眼朝欧阳看來,手中马鞭在空中“啪”的甩了个响,指着欧阳这边骂道:“哪个小狗崽子皮痒了!!连我的亲卫也敢打成这样,给老子滚出來!”
欧阳脸上挂了招牌笑容,假意回头四下张望了一眼嘀咕道:“这偌大的军营,跑进來一只狗崽子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只是狗崽子未见,想必那母狗定会狂吠來寻,定是心切所为,唉,可怜啊,!”
这一声嘀咕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恰能让自己身后兵士和袁卿那一圈人听到。
欧阳身后众人一听,早已明白了旅帅的意思,此是反骂回去,说那被打倒的亲卫乃是狗崽子,而袁卿则是那心切狂吠的母狗,來寻孩子了,众人哪里还能忍得住,坐在地上笑的七扭八歪不成个样子。
而袁卿那边众人一听,想了一刻反应过來这是在骂自己,脸上怒色大起,袁卿怒发须张,指着欧阳宇提气大吼:“欧阳宇,你胆敢骂我,简直胆大包天!”
欧阳一笑,两步走上前來,恭敬一礼道:“旅帅振威校尉欧阳宇见过袁卿将军,将军可是在说我,下官冤枉啊,这在场众人怕是有个三百五百了,敢问大家,我哪句话是骂将军的,只不过将军说有狗崽子在军营,我才有感而发,在我军营中都是堂堂正正、浴血拼杀的好儿郎,怎会有那什么狗崽子,更何况,狗崽子能将您的亲卫打倒在地!”
“你,......”袁卿一听,气得手真哆嗦,对面这小子竟是在抠字眼,可若讲起道理來这确实是自己理亏了,怒道:“好一个尖牙利齿的旅帅,你怎么带的兵,竟然将我的亲卫打成这个样子,起都起不來,按军中律法,该当何罪!”
欧阳脸不变,心不跳,看着眼前小丑就如同演戏一般的模样,不禁心中好笑,清了两下嗓子开口道:“回禀将军,这世上沒有无因的果,您的士兵挨打了可真怪不得我带兵无方,你可以问问周围的泽袍,可是我营中兵士先惹事的,更何况,他们两人只是切磋一下而已,你摸我一下,我拍你一下,当不得真,咱军中不是好这一口嘛!”
“摸一下!!拍一下!!真这么简单我那亲兵会倒地不起,就算他们二人起了龌龊,按军中方式解决,可也不能下如此狠手,这岂不是往死里整。”袁卿在大帐中听闻自己亲兵被特种旅打了就急冲冲赶了过來,七分心思在想要找特种旅的事儿,三分心思才在自己那挨打的亲卫上面,欧阳这么一说,怕是真得跑不掉自己这边先理亏的事实,所以他不想纠缠谁对谁错,谁先谁后,只责问为何自己人倒下,而欧阳的兵却好端端的坐在那里。
袁卿所不知的是,这正是欧阳要将他引入的谈话陷阱,要知道骂归骂,嘲笑归嘲笑,可先动手毕竟是不对的,不想袁卿不提这个,却向打的轻重说去,正是欧阳所不担心的问題。
一念及此,欧阳转身看向自己的特种旅,大声问道:“你们是谁,!”
“大唐特种独立旅!!!”
“你们是什么样的兵,!”
“大唐兵王!!。”一众士兵如同喝了鸡血,将吃奶劲都使了出來,整齐的高呼口号,听得周围所有人都直捂耳朵。
欧阳转回身來,笑嘻嘻道:“将军,我这手下士兵乃是大唐兵王,你那边只是一个亲卫,你看,这两人本身实力不对等,这一拳下去,自然是你那亲卫不耐打了,您说呢!”
袁卿被独立旅的反应和齐心震得无言,不想欧阳竟能说出如此话來,心中又是憋屈又是怒火烧天,咬着腮帮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急急下吼出一声:“什么狗屁歪理,有种和我打一架!”
“啊!!。”周围士兵都是目瞪口呆,谁也沒想到他一个正五品上的将军竟要求私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