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他有些无力的坐在床沿上,皱眉:“有几分把握?”
“这……”老太医咋舌,又似下定决心般:“皇上,若说把握,微臣倒真不知道,不过,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五天的救治,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刚刚恰巧的掐人中居然让她睁开了眼,刺-激,也是想要死马当活马医,有时候,总得试试。
“孤知道了。”楚芷羽这次却沒有发火,转身看着床上的人,眸中全是血丝,看起來竟然有些疲惫,半响后,又淡淡道:“都下去罢!”
看着床上如同木偶般的人,灵动的眸子如同死去的潭水,伸手抚过她的眼角,她沒有动,他的心却痛了。
他答应了她会放了龙无涯,他的确驳回了众臣的抗议下了释令。
龙无涯也的确不是自己杀的,他千算万算,却沒想到李雨烟这样的大家闺秀也会出手杀人,可是,如今想跟她解释,她却一点都不给机会。
他知道,一切都已经回到了原地,所有的努力全都已经破碎。
你怪我也好,恨我也罢,而你,到底要何时才能醒來呢?这样孤寂的躺着,你该有多害怕,多寂寞。
你那么挣扎,是七年前的梦靥又回來了吗?
暗叹,他和衣躺下,抱着她,让她裹在自己怀内。有我抱着你,你就能像当初那样不被梦靥所扰了么?
窗外,隆冬又是一场大雪悄然下,万物肃寂,已是年下。
今年的冬季似乎特别的长、特别的冷……
而在大冷天,北颐南宫朗月却摔军带着鬼谷机甲再次南下。
御书房内,文案高积,楚芷羽坐于案上皱眉批阅着皱着,案后的屏风在火光摇曳中则映着一张软榻的影子,似乎屏风后正有一美人无声倚榻而卧。
半沓奏折批完时,楚芷羽结果浅夕递來的茶润了润喉,转头便看到了屏风上的影子。又是一个月了,可她,还是沒有想清醒的迹象。
“她睡的可安稳?”提起笔,楚芷羽又打开了下一本奏折,随口问着浅夕。
然而这次却沒有得到浅夕立即的回答,抬眸皱眉,看着隐卫之一的浅夕道:“怎么了?”
浅夕手中的茶杯砰然落地,紧接着,人也立即跪了下來,却依旧是沉默不语。
“何事如此慌张?”楚芷羽似乎是笑了笑,又提起笔写了起來,似乎对她的反常毫不在意。
“请皇上惩罚奴婢!”然下一刻,浅夕却行了个大礼拜了下去。
“哦?”楚芷羽依旧有些漠不关心,只是随口应了一声,手中的毛笔在纸张间划动,正在批阅着奏折。
“奴婢……”说到这儿,她又顿了下來,半响又接着道:“奴婢已经把夫人带出皇城了。”
算算时辰,如今,她该是带着那个小孩离开皇城远走高飞了。
也好,离开皇城,她该是快乐的吧!
其实,她半月前便已经开始好转了,而醒过來的第一句居然就是跟她说:浅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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