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们的功夫,怕……都是不弱!”
“可有什么特征?”说话间,白岩也聚了过來。
“沒打旗帜,全着银色铁甲!”
抚摸着冰凉的白玉鼻沿,安芷道:“是白镐!”转身便跃上了二楼。
那里,红、黑两件披风尚挂在那!
楼下的已经冰凉的尸体不胜数,安芷直接破窗从二楼跃了下來,楼下,处理完毕的人都已拉好马匹准备启程了!
昨夜的杀戮对他们來说,如同只是家常便饭,他们跟着安芷闯荡这么多年,也早已习惯!
“嘀哒嘀哒!”片刻后,杂乱的马蹄震得地面轰隆隆的,看來,他们就在附近了!
果不其然,不时,一身银装身相挺拔的男子率先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公子恕罪!属下來晚了!”看着杂乱的地面,也不等后边的人到齐便翻身下马半跪向安芷行礼!
看來这儿已经经过一场乱战了,还好,大家都沒出事!
“胡琅城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沒有过多的话,安芷直奔主題。
“白镐谨遵公子的命令,各地的叛乱具已平下,只等公子來主持大局!”
“甚好!”安芷点头,看來,还并沒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发展:“起來罢!”
“是!”白镐立起了身子,一眼又瞧见了安芷身畔的伊月,又抱拳笑道:“这位便是少夫人吧!白镐见过少夫人!”
“白将军不用客气!”伊月浅笑着点点头。
“此地不宜久留,其余的先城再说!”伊月不喜欢这儿,那便早些离去罢!
“公子所说极是!”白岩的点头,将马拉了过來:“先回城吧!兄弟们也都乏了!”
上马,一群人便呼啸着离开了,伊月最终也沒再回头看一眼。
寂静的山窝又重归于寂静,冰冻的酒旗依旧冻结在旗杆上,积雪的枝桠依旧如白骨般朝天耸立,只是,山窝内多了几抔红雪,几滴亡灵泪!
策马前进,沿途的村庄皆是一片战争后的破败,烧焦、坍塌的房屋数不胜数。进城后,而沿街乞讨者则更多。
“百姓无辜,既然战胜了,又何必烧了他们的房舍呢?”伊月看着白镐道。
“哈哈!”白镐爽朗笑道:“少夫人错怪属下了,这些呀,都是他们胡琅军队战败后退军时烧得,要不是军爷我大度给他们扑了火,恐怕他们胡琅人连避难的场地都沒有呢!”
“竟是这样?”
“属下哪敢骗您,除了这些,公子还下了令,让我们还每日施粥來救济他们呢!您看,那儿便是我们施粥的棚子!”说着,白镐便指着那方正冒着热气又挤满了人的地方道。
“三年,月儿!我答应你,三年后,我定让你看到一个富强的新胡琅!”看着伊月,安芷郑重道。
三年时间,免苛税,从南阳挪用资源整治,他自信,三年便能把天下整治好!只要,她还在他身边!
“嗯!”伊月点头。
她当然是相信他的,人在南阳却能指挥于千里之外,这样的人,试问天下间又还有谁能够做的到。还有,他是自己的丈夫,她当然相信他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