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火纷飞的会所
刘海瑞这才想到这家私人会所不对外开放,有些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年轻人,掏出手机就给冯行长打去了电话:“喂!冯行长,我到会所门口了,进不去啊。”
“老弟你已经到了啊,好好,我马上出来接你!”电话里传来了冯行长喜出望外的声音。
挂了电话没有一会儿,就见冯行长和马总两个人急急忙忙的从会所里面走出来,老远就笑眯眯的和刘海瑞打着招呼,走上前来三个人互相寒暄着握了握手,随即就朝着会所里面的麻将房走了过去。
这是一间装修的很豪华的麻将房,古典装修风格的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张现代化的全自动麻将桌,刘海瑞看着房间里那一应俱全的设备,不由得呵呵笑道:“马总这里弄得不错嘛,什么东西都很齐全啊。”
“刘书记,您请坐,请坐。”马总受宠若惊的笑着,作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热情的邀请刘海瑞坐下来。
三个人围着麻将桌坐下来,冯行长就笑呵呵地说道:“老弟,今天下午也没事儿,难得有机会娱乐一下啊,呵呵。”
刘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说道:“咱们这还不是差一个人吗?”
马总立即笑眯眯地说道:“不差不差的。”说着话就冲门外大声喊了一嗓子,“小雅,小雅!”
很快,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迷你超短裙的漂亮姑娘就笑盈盈的走进了房间里,当这妞儿走进房间里的时候,刘海瑞不由得整个人就惊呆了,两只眼睛瞪得老大,很显然,这个叫小雅的妞儿看到刘海瑞时也表现出了一副极为错愕的神色,两只狐狸眼瞪得圆鼓鼓的。
“来愣着干什么呀,还不向冯行长和刘书记问好啊!”马总见小雅痴痴的站在原地,就瞪了她一眼,接着给刘海瑞和冯行长笑眯眯的介绍着说道:“冯行长,刘书记,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小雅,也是我的秘书,咱们缺个人手,让她来凑个数。”
“刘书记,您好。”小雅这才回过神来,走上前来伸出了一只纤细修长的小手儿,一双狐狸眼颇具玩味的看着刘海瑞向他问好。
刘海瑞见这妞儿装作不认识自己,也干脆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客气的伸出手和她握了握,还别说,那小手儿摸上去软绵绵滑嫩嫩的,让刘海瑞的心里情不自禁的都有些痒痒的感觉了。
“那啥,小雅,先去给冯行长和刘书记上茶。”等小秘和刘海瑞与冯行长握手认识后,马总就用带着命令的语气吩咐小雅去给两位贵客上茶。
“好的,马总。”小雅冲马总笑盈盈的点了点头,就转身朝着麻将房外面走去了。
这个时候,刘海瑞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移到了这个漂亮小妞儿的背影上了,只见这小妞儿的身材很高挑曼妙,目测净身高至少在一米七左右,身上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身超短百褶裙,随着那款款的走姿,裙摆一甩一甩,甚至能看见那雪白的大腿根部,而腿上一条过膝黑色丝袜,配上黑色的水晶高跟凉席,显得更加性 感火 辣,这诱 惑的装扮,加上这妞儿那双总是带着一丝媚意的狐狸眼,忍不住就让刘海瑞差点都快流口水了。妈 的!肯定是个小骚 货!看着这妞儿那种性 感暴露的衣着打扮,以及那眉眼之间丰富多彩的表情,刘海瑞不由得在心里暗暗的判断着这妞儿的个性。
与此同时,对这个小妞儿感兴趣的可不止刘海瑞一个人,坐在一旁的老色鬼冯行长也正两只三角眼色迷迷的盯着小雅走出去的背影,看着她那白皙的大腿根随着百褶裙摆的一甩一甩而若隐若现的画面,一棵老而未衰的心里就有点痒痒了起来。
“来,刘书记,冯行长。”正在两人都在盯着小雅想入非非的时候,马总拿出两支烟分别向两人递了过去。
两人这才回过神来接住了烟,只见冯行长一边点上烟,一边笑眯眯地冲马总说道:“马总,你这小秘书长得不错啊。”
“呵呵,一般吧。”马总谦虚的笑道,心里暗自骂道,奶奶的,这老东西该不会是我对的女人有啥想法吧,随即接着笑眯眯地说道:“过两天这里还要来两个更漂亮的小姑娘呢,可都是才十六七岁的学生妹,到时候冯行长和刘书记要是有时间的话就过来,呵呵……”说到这里,剩下的半句话马总只是用猥琐的笑容来表达了。
“好,好。”冯行长听到马总这么说,心里已经是迫不及待了,抑不住内心的期待,红光满脸的老脸上荡漾起了淫 荡的笑容。
看着冯行长那色迷迷的样子,刘海瑞随即冲他眨了眨眼睛问道:“冯行长,你今天怎么没把你那贴身助理带过来啊?”
“就是啊,冯行长,你那助理长的很漂亮啊。”马总也跟着刘海瑞的话调笑起了冯行长。
冯行长笑呵呵地说道:“她哪有马总的小秘长的漂亮啊。”
正说着话,马总的小秘端着三杯茶水扭着小腰走了进来,风 骚的笑着说道:“再说我什么坏话啊?”
冯行长见小雅走了进来,就笑呵呵地说道:“说你长得漂亮呢。”
小雅风 骚的一笑,说道:“冯行长您真是太会说话了。”说着话走上前去将三杯茶水分别放在了三人旁边的小桌上,然后拉开了马总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
正好这小妞儿和刘海瑞门对门,两人的目光不期而遇的碰撞在了一起,就见她那双狐狸眼中掠过了一丝妩媚的神色,看着这妞儿那**摄魄的眼神,吓得刘海瑞赶紧将目光移到了一旁,抹了抹鼻子来掩饰自己心里的紧张。
“人齐了,那咱们就开始吧?”马总从桌下伸过手去打在了小秘那光滑白嫩的大腿上,一边轻轻的抚摸着,一边笑眯眯的征求刘海瑞和冯行长的意见。
冯行长点了点头,笑呵呵地说道:“那就开始吧。”
刘海瑞跟着问道:“什么标准啊?怎么个打法?”
马总就笑呵呵地说道:“今天刘书记来了,那咱们就把档次提高点,玩两块五块的吧。”
刘海瑞一听马总的话,顿时就有些惊讶地看着他摆了摆手说道:“马总啊,你着玩的也太大了吧?我这平时可不怎么玩,水平不行啊,过来给你和冯行长凑个数而已,太大了点吧?”刘海瑞一听马总说‘两块五块’的玩,不由得吓了一跳,官场上的人打麻将平时喜欢把钱的叫法叫混了,后面的量词在这里就是另外一层含义,两块不是两块钱,而是两百块的意思,五块呢,就是五百块的意思。
马总笑着说道:“刘书记严重了,玩玩意儿,放松一下嘛。”说完,看了一眼有些顾虑重重的刘海瑞,又笑呵呵地说道:“没事儿,要是刘书记带的钱不够输,我这还给刘书记预支,哈哈。”
冯行长接着说道:“老弟,咱们也就是玩玩,输赢没多少的,出来玩就玩得开心一点嘛。”
刘海瑞见马总和冯行长的性质都这么高涨,加上对面这个风 骚的小妞儿正看着自己呢,怎么着也不能在美女面前装孙子吧?于是刘海瑞就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接着笑呵呵地说道:“不过我可提前说好了啊,我这带的钱可不多啊,输光了就完了啊。”
“刘书记看您说的,还没玩呢怎么就先说输的话呢,说不定你还赢了呢。”马总拍着马屁笑道,随即用脚踩下了麻将桌的电源,摆好了架势笑着说道:“刘书记,咱们西经的规矩你肯定会吧?”
冯行长笑着说道:“马总,你这可就有点小巧咱们刘书记了啊,哪里的麻将能让刘书记不会呢?”
刘海瑞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随便吧。”
河西省麻将的打法不像其他地方那么复杂,而是很简单。是一种不带东南西北风的玩法,只对牌数做了限制,如果胡小牌,必须有二、五、八牌当将牌才能胡牌,如果胡清一色、七小对、碰碰胡这样的大牌,就不需要将牌,还有一种大牌,全部都是二、五、八将牌,只要是将牌就能胡牌,也叫做将将胡,这种牌一般是很难成功的。而其他地方的麻将呢,推倒胡牌后,还要以番种计番,有时候,一把牌才几分钟打完,算番却要花半天时间来。所以,河西省人喜欢玩自己的打法,玩起来简单。这种全自动麻将机,跟手洗麻将就是不一样,一按开关,只需动手将牌推入桌中间的沟槽中,就听见桌子里面的机械噼里啪啦的乡,大约半分钟功夫,信号灯一亮牌就洗好了,再按一下按钮,一副牌就整整齐齐的摆在了四家面前,直接到位。马总性子很急,伸手按了下骰子健,两个骰子在透明的圆盒里不停滴旋转起来,几秒钟后停下来,一个四点,一个五点,加起来刚好九点,马总就笑呵呵地说道:“嘿,今天两位领导在,我手气也好了,我做头庄。”
刘海瑞看了看自己的牌,也算是一副好牌,一对五筒,一对九筒,一对幺鸡,六七八万,五万六万和两张废牌。
马总当庄,他将牌一码,随口说道:“麻将不带风,先把幺九冲!”一说完,打出一张九筒,马总身边的小雅刚想抓牌,刘海瑞笑呵呵地说道:“美女慢一点,碰了!”刚过一圈,马总又打出了一张幺鸡,刘海瑞又碰了,听胡四七万,刘海瑞笑眯眯的向后扭转着脖子看了一眼冯行长,说道:“头一盘,点炮也不好意思胡,争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坐在刘海瑞对面的小雅顿时就被刘海瑞这句俏皮话给都得咯咯咯笑了起来,冯行长看到这小妞儿突然小的那么欢快,就扭过头去笑眯眯地问道:“小雅,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
小雅用那双狐狸眼看了一眼刘海瑞,笑道:“刘书记这人说话真逗。”
冯行长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那是啊,刘老弟这口才可不是一般好啊,要不然怎么能有那么多姑娘喜欢呢。”
刘海瑞没想到这小妞儿会一直在关注着自己,这让他心里不由得一阵惊喜,随即‘呵呵’的笑了笑,说道:“打牌嘛,开心一点好啊。”
原本刘海瑞早就听好了牌,就等着自摸了,可是今天这牌就像是偏偏跟自己过不去,跟他在玩捉迷藏一样,四七万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摸了七八圈也不见踪影。摸到第九圈的时候,莫来了一张二万,刘海瑞心里暗自骂了一句,奶奶的!看了看冯行长和马总两个人,心里有一种直觉告诉他,这张牌一定是有人胡的,但是他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就打了出去。
这个时候就见冯行长咣当一下将牌推道兴高采烈地说道:“二五万对倒胡,胡了。”紧接着,马总也将手轻轻一摆,有点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胡了,夹二万。“
这个时候,就见小雅不紧不慢的笑着说道:“马总这单吊都能胡啊。”
刘海瑞愣了一下,心里郁闷极了,给冯行长和马总一人二百,一把就出去了四百块,奶奶的!刘海瑞不由得心想看来自己今天是送钱来了。
马总一边将钱往抽屉里放,一边笑着说道:“刘书记,是不是昨晚干坏事了?一炮双响,炮兵团团长啊。”
刘海瑞有些郁闷的笑了笑,说道:“我今天是来陪太子读书喽,不输光裤子就行了。”
冯行长笑着说道:“我们都是苦行曾啊,哪里像马总那么自由啊,这体制内不比体制外自由啊,想干点坏事也得偷偷摸摸的不是?”说这话,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小雅。
小雅看到这老家伙那色迷迷的眼神,以及那不正经的话,锥子脸上就泛起了一丝羞红,然后又抬起眼皮偷偷的瞄了一眼刘海瑞。
刘海瑞见桌上的气氛也打开了,也就一语双关地说道:“困难是暂时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前头硬的是纸,后面赢得才是钱,有句话说得好,谁笑到最后,谁笑的最甜嘛。”
第二盘重新开始后,马总依然是谈笑风生,不时的开着玩笑,其实这是他的战略战术,他是想用玩笑来打乱大家注意力,好掌握了冯行长和刘海瑞的牌面,以达到声东击西的效果,并不时的用眼角的余光暗示着身边的小雅。马总与冯行长打过好几次麻将,早就领教了冯行长的利好,冯行长的套路很多,麻将桌上居然把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也用上了,叫人防不胜防,所以他倒不用担心冯行长会数钱。
刘海瑞虽然这些年很少打麻将,但是着关于麻将心得还是懂的,要少吃多摸完命顶,不宜过早暴漏自己的牌,一旦暴漏,不利的因素比较多,但凡吃、碰、杠后的牌,必须暴漏在桌上,露出的牌成了不能动的死牌。死牌多,组合的门路就变得狭窄,自己的组牌意图容易被暴露,目标难以实现。相反,亮牌少,亮牌晚,牌握在手上,好处就多了,一是有利于变种改目,二是有利于不放炮,三是有利于增加胡牌的张数。在刘海瑞看来,麻将就如同官场,真正的高手是深藏不漏的,就像是爵士剑客是不会轻易出招的,一旦出招,绝对是一剑封喉。
从第二局开始,桌上的形式逐渐就发生了变化,又玩了几局,大家都是胡的屁胡,也胡的比较平均,没有什么大的起伏。这个时候,刘海瑞摸到了一手好牌:一对一万和一对九万,其他的二四五六七八万和三张废牌,这一局是马总坐庄,可能马总也抓了一手好牌,但是马总今天撮合这个牌局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自己赢钱,而是为了想办法将钱送出去,所以就见他犹犹豫豫半天没打出一张牌。
冯行长看着马总那犹豫不决的样子,就笑呵呵的说道:“头一张就这么困难啊,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啊?”
刘海瑞见马总换来换去没打出牌,就准备摸牌,这个时候就见马总的出了一张三万,刘海瑞刚将摸在手里的牌放下,想吃牌,冯行长随口来了一句:“牌品如人品,摸牌不能再吃了啊。”
马总打出的三万对刘海瑞来说是好牌,再碰一万九万就能胡清一色五八万,当然应该吃,可是被冯行长这么一说,刘海瑞就呵呵的笑了笑,干脆摸了一张牌,心想,老子宁可输了,也不能让这老家伙在心里看不起啊,再说对面还有一双妖媚的眼神在盯着自己看呢,不能让这小妞儿看扁了自己,于是就摸了一张牌,拿起来一看,我操!三万!这让刘海瑞的心里不由得一阵狂喜,自己摸回牌又没有暴漏目标岂不好得多?于是就将三万推倒让大家看,笑着说道:“也是三万,人家说少吃多摸完命顶,还是挺有道理的嘛。”说这话,沉住气,不搭理他们的话,再摸了一张牌,一看是九万,这让刘海瑞心里更加狂喜了起来,心想不会这么巧吧?九莲宝灯,任何一张万子牌都能胡牌,像这样的牌,一般人一辈子都难得成功一回啊,刘海瑞一边窃喜着,一边故意从桌上摸了根烟点上后,深深吸了一口,想调虎离山,笑呵呵地说道:“冯行长,同一色听胡没?我这张牌真难打啊。”
马总和秘书小雅听了刘海瑞的话,像是已经意识到了刘海瑞的牌口,两人对了一眼,等冯行长打了一个废牌后,马总和小雅就一人打了一张万子牌,想给刘海瑞点个炮。
但是刘海瑞这个时候却显得异常冷静,并没有去胡,而是想自己摸一把,在摸过了三圈后,终于摸到了一张四万,自摸,一时间,其他三个人一脸骇然的看了看。
马总立即拍着马屁笑道:“原来藏在深水里的大鱼是刘书记啊,**老人家说得好,阶级斗争始终是复杂的,应该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一不留神,资本主义这批豺狼就抬头了啊,哈哈。”
刘海瑞笑着说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皇帝轮流坐,今年到我家了啊,哈哈哈……”
接下来,刘海瑞的牌越来越顺风顺水了,当然,他知道这是马总有心的,但是在牌桌上,他也不好说什么,反正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是不数钱了,当他偶尔摸上一把烂牌时,也就显得心平气和了起来,就采取‘走为上’的游戏策略,宁愿不胡,也尽量不放炮,反正放炮的大有人在。这牌局让他感悟很深,就像是漫长的人生道路上,也难免会有处于低潮的时候,而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避开激烈的冲突和争斗,尽量保存有生力量,意图东山再起。也就是说,不能硬拼,退一步海阔天空,把手缩回来,再打出去更有力量。牌桌上,有句名言六张孤立牌,退出胜负圈”就是这个道理,但是,当刘海瑞摸上一手好牌时,他也是宠辱不惊悠然自得的神态,这让其他人很那知道他的真实意图,这样的时机,一般都让他运筹帷幄,牢牢把握,没多久,又接连胡了一个七小对,一个清一色,不过都是马总方的炮,其实马总很乐意看到这样的局面,但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还是假装很沮丧的不停埋怨自己的手气差,甚至还装模作样的跑到卫生间去洗了两次手。
冯行长自然是看得出这其中的门道,一直在旁边笑而不语默不作声,只是看,他明白‘观牌不语真君子’这个道理,何况自己现在也是牌桌上的赢家,所以就更加不做声了,自从转了风向后,桌上的气氛就更加活跃了起来。其实刘海瑞看的出,牌场就像是一个小社会,就像浮世绘,芸芸众生,千姿百态,用某个哲学家的话来概括,就是既在察牌,又在察人。
不知不觉三四个小时就过去了,刘海瑞面前抽屉里的百元大钞已经塞的满满当当,快要从里面溢出来了,冯行长同样也是收获不小。就在这个时候,马总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让小秘将手机从一旁拿过来,一看竟然是现在已经调到市政协做副主席的刘德良打来的,马总就有些歉意的冲冯行长和刘海瑞笑了笑,拿着电话就走到了房子外面去接。
“喂!老刘啊。”马总兴冲冲地接通了电话。
“马总啊,在干啥呢?”刘德良笑呵呵地问道。
“没事儿,在会所里呢。”马总笑呵呵地答道。
刘德良呵呵的笑了笑,说道:“马总啊,我听说浐灞区现在有条路要修,好像投资不小啊,我还听人说,你想把那个工程揽下来,有这个事儿吧?”
这刘德良也是从上次与马总坐在一起喝酒的那个两个已经内退的人那儿听说的,就想打电话过来问一下。
“呵呵,老刘啊,我也是有这个想法,但是竞争太激烈了,还不一定呢。”马总不置可否的呵呵笑着说道。
“那你可就抓紧啊,现在区里的发展机遇很好啊,我现在离开区里了,这些事情上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了,但是和马总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打个电话过来问问。”刘德良笑呵呵地说道。
马总受宠若惊地说道:“那那就谢谢老刘你关心啊。”
“那行,没啥事儿了,马总你忙吧。”刘德良笑呵呵的说这话,随即就挂了电话。
马总接到了刘德良的电话,心想刘德良肯定是知道自己现在的想法,觉得自己帮不上什么忙,所以才打个电话过来说一声吧,想了想,马总笑呵呵的走进了麻将房里,重新坐下了下来。
冯行长看着马总那春风满面的样子,就笑着说道:“马总,这接了个电话怎么看上去这么高兴啊?不会是哪个女人打来的吧?”说着话,冲一旁的小雅色迷迷的笑了笑。
马总看看刘海瑞,灵机一动,就笑呵呵地说道:“是咱们市政协的刘主席打来的。”
听到马总这么说,刘海瑞不由得就抬起头看向了马总,随即笑着问道:“怎么马总也认识刘主席啊?”
冯行长见状就接着话茬笑道:“老弟,马总岂止是认识刘德良呢,马总和刘德良的关系很不错啊,你还没来浐灞区的时候,马总那会儿在那搞过不少市政工程呢。”
刘海瑞听冯行长这么说,便显得饶有兴致地看了看马总,笑呵呵地说道:“是吗?这我还真不知道啊?”
马总见刘海瑞那性质盎然的样子,就显得很谦虚的笑了笑,说道:“那都是好几年前了,现在老刘调走了,我在区里也没啥活干了。”
冯行长接着对刘海瑞说道:“我记得七八年前吧,马总好像在区里搞过一个什么项目,叫什么骡马市广场,是不是啊?”
马总笑眯眯地点着头说道:“对,对,那是我们公司承建的。”
刘海瑞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地笑道:“罗马式广场?那是七八年前就建好的了,一直是我们城区里一个人气很旺的地段啊,原来是马总搞得啊,真是没想到,真人不露相啊。”
见刘海瑞很惊诧的样子,冯行长就趁机说起了马总当初在浐灞区搞工程的传奇故事来,当冯行长惟妙惟肖的说起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像是自己刚刚经历过的一样。
刘海瑞见自己和这个马总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还是有点渊源的,也就显得很有兴趣的听着冯行长说起了马总的故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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