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耐着性子,将这个谎言编的圆满了一些。
刘海瑞坐在楼下的车里,听着楼上两口先是从激烈的争吵,到最后语气慢慢的缓和了下来,悬着的一颗心这才安稳了下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开车朝着城南的别墅返回了。
这个时候在刚才那件发生过激烈争吵的屋子里,范滨滨从心底来说是不想把这个事情闹大的,作为女人,她不想让自己在别人的眼中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形象,更不想因为这个事给刘海瑞的工作带去了什么不便,等刘海瑞走后,她就耐着性子和毛小方从头到尾的解释了一番,自圆其说了自己的谎言。
毛小方虽然心里对今天的事情很恼火,但是心里还是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就和妻子范滨滨离婚,因为一来像妻子范滨滨这种身材好、长得漂亮,而且还很有事业心的女人不好找,再说自己现在复员回来也没一无是处,只是个给领导开车的司机,要是离了婚,以他的现在的条件,还哪有资本再去找像范滨滨这样的**女人啊。
看着范滨滨那认真的样子,毛小方用半信半疑的眼神看着她问道:“你和那小子真的什么都没有?”
“你还不信是吗?”范滨滨佯装出一副很无奈的样子,秀眉紧蹙,接着说道:“你也不想想看,人家小刘是什么身份,人家能看上我这种黄脸婆吗?”
“好,我相信你一次!”毛小方尽管心里对妻子的话还是有点怀疑,但是无凭无据的,他也不想这样闹下去,于是就缓和了语气点了点头,但目光还是依旧的凶恶。
范滨滨看着丈夫毛小方眼睛里那凶狠的目光,心里突然有些害怕,同时也充满了内疚,因为这个时候突然让她觉得,即便是自己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他还是退让了一步,而自己尽管很喜欢和刘海瑞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可毕竟人家已经结了婚,和她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结果,最多只能是各取所需,在彼此的身上寻求婚姻生活之外的刺激而已。而毛小方虽然一无是处,但好歹两个人结婚这么多年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这段时间我是对你有点冷淡,都是我不好,才让你瞎想的。”范滨滨这个时候就使出了美人计,一双杏仁眼暧昧的看着毛小方,温柔地说着话,慢慢朝他靠了上去。
憋了一个多月的毛小方还是第一次见妻子这么主动,一时间心里的满腔怒火全都化成了无尽的望欲,一把拦腰将范滨滨抱起来,转身就冲进了屋子里,直接将她扔到床上,接着就开始俯下身开始在范滨滨那丰腴婀娜的娇躯上开始吞噬起来,那饥渴的样子就像是被囚禁了一万年的野兽破笼而出一样,那张喘着粗气的大嘴一边沿着范滨滨白皙的天鹅颈疯狂的啃着,一边两只大手就将范滨滨的上衣掀起来,紧接着,就含住了其中一个饱满欲滴的水蜜桃撕咬了起来,与此同时,另一只白白嫩嫩的几乎能捏出水来的椒乳也在他的手掌揉捏中变化着各种形状。
或许是毛小方牙齿咬的太用力了,更或许是范滨滨心里有愧于他,在他上下其手的动作下,她很快就皱紧秀眉,嘴里发出了‘嗯嗯’的闷哼声,那丰满玲珑的娇躯在床上不停的扭动着,双手也不由自主的轻轻的抚摸着毛小方的脑袋,她的动情,她的呻吟,更加激发出了毛小方男人的兽欲,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妻子范滨滨这么的动情了,自从他复员回来后,每次和范滨滨嘿咻,她都只是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声不吭,跟奸尸没啥区别,让他干着也没什么意思,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心里已经怀疑妻子在外面有了男人,要不然在这件事上不会表现的这么没兴趣的。
看着妻子那媚眼如丝,脸蛋也渐渐红润起来的娇态,已经‘怒火中烧’的毛小方这才将头从范滨滨那两只已经因为动情而挺拔膨胀的白面大馒头上抬了起来,直接将妻子的弹力裤粗蛮的扒下去挂在一只脚踝上,三下五除二的脱掉自己的裤子,连上衣也没来的寄托,就直接粗鲁的将范滨滨两只丰润笔直的**扛起来,将怒挺着的凶器一下子就扎入了范滨滨腿心处那已经微微湿润的洞穴之中,随着范滨滨的一声闷哼,开始做起了剧烈的**运动……毛小方这个时候只顾着自己疯狂的发泄和惩罚,像是一点也不顾妻子这个时候是快乐还是痛苦,满脑子都是妻子和别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尽管他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误会了,但报复的种子已经播在了心底,带着一丝报复的快感在范滨滨的身上疯狂的耕耘着。
范滨滨的身子一开始还在奋力的扭动,但毛小方将她两只胡乱挥舞着的手臂紧紧的握在脑后,用膝盖顶住了她的双腿,看着妻子在她身下那极痛苦又快乐的样子,这让他的心里觉得很是满足。
整个过程毛小方都是显得那么的粗鲁,几乎是以一种强奸的姿态在妻子范滨滨的身上发泄了一腔怒火。随着‘啊’一声咬紧牙根的怒吼,毛小方将自己的‘怒火’狠狠地喷洒在了范滨滨的身体最深处,然后重重的趴在了她的身上,随着大脑皮层兴奋度的降低,他这才慢慢的清醒过来,从范滨滨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了一边。
剧烈的**运动把两个人都累得够呛,毛小方是因为太久没有和老婆这样激烈的搏斗过了,而范滨滨则是在之前已经和刘海瑞嘿咻了两次,两个人都像是耗尽了全身精力一样,并肩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此起彼伏的喘着粗气,任凭身上的汗水打湿了床单。
一直躺了很长时间,范滨滨才挣扎着从床行爬起来,侧过身子费力的从床头柜上拿过了一包纸巾,抽出两张将自己下面清理干净了,然后将一包纸巾丢给了正躺在一旁思考问题的毛小方。
冷静下来的毛小方想到刚才对妻子那种粗鲁的‘暴行’后,心里不觉也有点内疚,他偷偷的转过脸看着范滨滨,发现她貌似眼眸有些泪光闪烁,像是流泪的样子,看到妻子这样黯然神伤的模样,毛小方的心里不由自主的发软了,本想伸手去安慰一下她,可是手刚伸到一半的时候又不敢动了,张了半天嘴里才诺诺地说道:“老婆,对不起。”可是刚一说完,毛小方心里就有些后悔了,暗暗的说道,奶奶的,老子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还要向她认错,错的是她,就算她在外面没有背着自己偷男人,可是也不能这样总是躲着自己啊,哪有老婆对丈夫这样的!该道歉的是她才对,自己竟然一开口还莫名其妙的来了句‘对不起’。
范滨滨摸了摸眼角的泪水,转过脸来看着毛小方说道:“毛小方,我们离婚吧!”
虽然毛小方刚才子气头上,也产生过离婚的念头,可现在清醒过来后,意识到离婚对自己来说其实是最为不利的,如果离婚了,还上哪里找范滨滨这么漂亮的女人?以他现在的条件,还哪有那个资本啊。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合,再说现在这社会,就算是她真的在外面有了相好的,自己要不离婚,他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到这些,毛小方将手轻轻的放在了范滨滨的肩上,温柔地说道:“滨滨,你心里的苦我也知道,这些年我一直没能在身边陪着你,你有些寂寞也是情有可原的,刚才我的态度不好,这都怪我太爱你了,所以……”
范滨滨原本是心里憋着劲儿准备跟毛小方大闹一场了,可见毛小方这个时候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显得是十分理智,甚至语气软下来向自己道歉,这倒让范滨滨的一腔怒火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心里也感觉舒服了一些,但嘴里依旧不肯服软地说道:“你不要总是说我在这件事上对不起你,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那些所作所为。”
毛小方连忙解释着说道:“你别瞎说啊,我可没敢对不起你的事情。”
范滨滨听了毛小方的话,冷笑了一声说道:“呵呵,没干对不起我的事情,那天晚上被抓进派出所里难道还不是吗?”
毛小方心里本来就有些发虚,不想和她在这件事上过多的纠缠,听到她这么一说,就显得底气不足地说道:“好了,我们谁也不说谁了,这次算是扯平了。”
听见毛小方终于是妥协了,范滨滨这才闭上了嘴,将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毛小方在范滨滨的脸上轻轻亲了一口,这个暧昧的动作不由得让范滨滨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看着妻子那剧烈的反应,毛小方顿时又燃起了望欲的火焰,他慢慢的搂紧了范滨滨,双腿夹住了她的双腿,慢慢的用膝盖摩擦着女人的秘密花园,两只大手在那丰润肥美的臀部抚摸着,范滨滨敏感的身子很快随着毛小方的动作而扭动了起来,这让毛小方的心里又是一喜,将她轻轻的放在了床上,分开了她那双修长的**,长枪一挺,很顺利的进入了范滨滨湿滑的身体,范滨滨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嗯’声,与此同时引导着毛小方的双手握住了自己胸前晃动的波涛轻轻的揉搓着,不一会儿,又扭过头去,用那火热的眼神看着毛小方,接着就吻住了他喘着粗气的嘴巴……
这天晚上,两人极尽缠绵,范滨滨似乎要把毛小方打断的**全部弥补回来,而毛小方像是要用这种方式将妻子身体里的肮脏全部的洗漱干净。
而这边刘海瑞在回到了家里,将车停好后,拿起手机来想看看现在有几点了,当他掏出手机的时候这才想起来躲在衣柜时为了防止妻子金露露不停的打电话,而将电话给关机了,于是赶紧电池,摁下了开机键,不一会,电话‘嗡嗡嗡’连续震动了十几下,全都是未接来电的提示短信,刘海瑞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些咋舌,娇妻给自己连续打了十几个电话,一定是他躲在衣柜里时金露露打来的第一个电话被他给挂断了。
这可怎么办呢?一会儿她要问起来,该怎么说呢?刘海瑞看着这十几个未接来电,心里不由得犯难了,坐在车里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灵机一动,心说,有了!于是脸上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容,又赶紧将手机关了机,这才下了车,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去打开房间门。
房间门一打开,刘海瑞就见娇妻金露露和保姆王姐正在客厅里坐着,客厅的电视上正在演着一部家庭妇女最喜欢的肥皂剧,金露露和保姆王姐坐在沙发上像是在比划着什么,没有注意到刘海瑞回来了。
“露露,我回来了。”刘海瑞将皮包丢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一边笑着,一边朝着她们走了过去。
金露露这才回过了神来,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哼,还知道回来啊!”
“怎么了?”刘海瑞看到金露露生气样子,走过去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笑眯眯地问道。
“打电话不接,还关机是什么意思啊?”金露露直直的盯着刘海瑞的眼睛问道。
刘海瑞就知道金露露会这么问,他刚才在车上已经想好了怎么回答,被她这么一问,顿时就装作很无奈的样子,说道:“现在这智能机,屏幕太大,太费电了,你打电话我刚一接,就直接关机了,气死我了。”说着话,装模作样的起身走到一旁,就将手机插在了充电器上。
金露露这丫头心里其实还是很天真的,对于刘海瑞这个借口,她倒也没有怎么怀疑,然后稍微缓和了一些语气,说道:“算了,今天回来的倒也不晚,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
刘海瑞回过头来冲她嘿嘿的笑了笑,这才发现露露竟然在跟着保姆王姐学打毛衣,不由得一脸惊诧地看着她,随即笑着说道:“不得了啊不得了,你还在打毛衣啊?”
“是呀,我让王姐教我的,怎么样,漂亮吧?”金露露看到刘海瑞那惊诧万分的样子,嘴角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神色,将手里打了五分之一的小毛衣拿起来比划了两下。
一旁的王姐见金小姐这么夸自己,心里觉得甜滋滋的,她之前也是在一家有钱人家当保姆,但是那家有钱人家的人根本不把她人看,一天到晚对她指手画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这小两口虽然很有钱,但是对她很好,几乎就是把她当家人一样看待,她也很乐意给金小姐教一些针线活干。
“嗯,不错不错,不过这个毛衣打起来的话,是不是有点小了啊?我这种魁梧的身材恐怕穿不上吧?”刘海瑞说着话接了一杯水在一旁坐了下来。
“咯咯咯……”金露露被刘海瑞的话给逗得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翻了白眼说道:“这可不是织给你的!”
“那还能织给谁啊?”刘海瑞看着金露露那笑盈盈的样子,抿了一口水随意地问道。
金露露脸上微微一红,害羞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偷笑的王姐,这才不好意思地说道:“织给你孩子的。”
刘海瑞这才恍然大悟地看了看妻子,又看了看在一旁偷笑的王姐,接着‘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道:“你这准备工作做得还挺早的嘛。”
“我哪像你大领导这么忙啊,我一天在家里呆着,闲着也是闲着,就让王姐教我点这方面的事情做,打发时间嘛。”金露露笑着说道。
“不错,不错。”刘海瑞呵呵的笑了笑。
金露露嘴角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接着才冲他眨着眼睛问道:“吃完了没有?”
保姆王姐见金小姐这么问刘海瑞,这也才关心地一边站起来一边说道:“对了,刘书记,你吃饭了没有?我现在去给你做点饭吧?”
刘海瑞忙摆了摆手说道:“王姐,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你不管了。”
王姐这才点了点头,又在金露露一旁坐了下来,金露露这个时候倒是显得很认真,一个劲儿的让王姐给她指导着,倒是让刘海瑞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像是多出来的一个人一样,于是就显得有些了无兴致的叹了口气,站起来说道:“露露,你先在这里和王姐好好学吧,我上去洗个澡,出了一身汗,热死了!”
“嗯!”露露正在兴头上,连头也没有抬,跟着王姐手把手的学着毛衣上的花色该怎么织。
刘海瑞无奈地看了一眼金露露,就大摇大摆的朝楼上走去了。来到楼上的卧室里,三下两下就将自己扒了个精光,钻进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将身上那范滨滨的气息冲洗干净后,擦干身子,换上了睡衣,懒洋洋的从浴室里走出来,就躺在了床上,听着楼下金露露因为织错针角后而一咋一呼的叫声,刘海瑞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现在是真正地意识到这丫头这些年来的变化真大是太大了,要不是和自己一路走来,他还很难把现在这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她与数年前那个脾气火辣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联系在一起。
听着金露露在楼下和王姐又说又笑的声音,他看了看时间,这天晚上还不算晚,才九点不到,这个时候娇妻正学到了兴头上,现在肯定不会睡觉的,反正时间还早,他躺在床上也是睡不着的,于是就穿着睡衣下楼去将正在装模作样冲着电的手机拔下来,趁着娇妻和王姐正在投入的探讨着织毛衣的技巧,又悄悄的回到了楼上,在床上躺下来后,心里还是对晚上在范滨滨那儿发生的事有点后顾之忧,毕竟毛小方那家伙现在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万一在自己离开后范滨滨没有摆平他,让他哪天找到区委来闹事儿的话,这个事情一旦传出去,给自己的声誉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
想了想,刘海瑞就拿着手机给范滨滨发了条短信过去,不过刘海瑞这家伙很聪明,知道毛小方那家伙现在肯定还没离开,所以这条短信发的很巧妙,即便是被毛小方看到了,也只会相信范滨滨和他没什么关系。
这个时候,刚缠绵过一番的范滨滨和毛小方,双双的躺在床上喘着气,彼此反思着。突然,范滨滨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两声,这让范滨滨一下子就紧张不安了起来,神色恐慌地刚要起身去拿手机,就被毛小方抢先一步夺过了手机,接着就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一条短信,短信的名字是刘海瑞。
毛小方刚刚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有些波动,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神色惶恐不安的妻子,嘴角冷笑了一声,当着她的面,将短信打开了,接着屏幕上就出现了一行字:范大姐,都怪我不好,本来是来和你聊一下嫣然的事情,结果被毛大哥误会了,真是太对不起了,我这个人是个暴脾气,当时也有点冲动,就和毛大哥动了手,希望毛大哥会想明白,不要误会就好了。
范滨滨的表情随着出现在手机屏幕上这条短信内容而终于不再那么紧张了,然后用那种有些不屑的眼神看着毛小方,那样子好像是在说,看见了没有?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毛小方看到了这条短信,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误会了,顿时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范滨滨,接着就向范滨滨赔礼认错说道:“老婆,对不起,我误会你们了。”
范滨滨不屑一顾的瞥了一眼毛小方,然后从他手机躲过手机,当着毛小方的面在手机上快速的打出了一行字:算了,这不怪你,现在他也知道是自己误会了,没事儿的,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吧,你也不要往心里去!然后按下了‘发送键’将手机丢在一旁,转过身给了毛小方一个背影。
“老婆,别生气了,人家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合嘛,是我错了。”毛小方看到妻子生气的样子,随即厚着脸皮笑眯眯的从后面抱住了范滨滨的柳腰……
刘海瑞收到短信后看了看,从短信里看出来范滨滨已经搞定了毛小方,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就将手机放到了一边去闭上了眼睛。
或许是这段时间太累了,不一会儿,刘海瑞就沉沉的进入了梦乡之中,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觉身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包裹住了,软嫩而温暖,还带着一丝潮湿的热气,那种奇异的感觉弄得他从睡梦中醒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就在昏暗的壁灯光线中看见了一个俏丽的身影正伏在自己的小腹下一起一伏,随着起伏的动作而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刘海瑞这才猛地惊醒了,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原来是娇妻金露露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床,竟然趁自己睡着了,将头埋在了他男人的原野上……
“宝贝,你干吗呢?”刘海瑞挣扎着支起身子,看着娇妻双手捧着自己已经被她吹胀的‘小叔子’,明知故问道。
娇妻抬起头来冲一脸错愕的刘海瑞嘻嘻的笑了笑,说道:“玩呢。”
看着娇妻那可爱的样子,刘海瑞下面已经被她给吧唧的又粗又大,直挺挺的矗立在腿心处,尽管有些疲惫,但是血气方刚的他还是有点受不了这种刺激,坏坏的笑着问道:“怎么?是不是欠收拾啊?”
“是呀,你来收拾我呀。”露露娇滴滴的笑着,说着话就将身上的睡衣肩带轻轻一拉,就见真丝质地的吊带睡衣沿着她光滑的香肩滑滑滑落,顿时一截饱满欲滴的半裸娇躯就映入了刘海瑞的眼帘,在粉色的灯光中,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一股热血随即直冲脑门,让他突然就忘记了疲惫,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将娇妻掀翻在床,趴在了她半裸的身体上,一张嘴巴立即堵住了娇妻那娇喘吁吁的小嘴儿,两只大手同时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只因为怀孕而愈发饱满柔嫩的美好,那手感摸上去越来越充实,软中带韧,极其富有弹性,在他的手掌中向两团面一样变化着形状……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小两口打情骂俏的声音,紧接着,这声音变成了一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动静……
刘海瑞实在太累了,第二天一早还是被娇妻金露露从床上摇着胳膊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已经快八点了,这才慌慌张张的下床冲进卫生间洗漱了一遍,连早饭也来得及吃,揣上了两个肉包子就一边吃着,一边急急可可的开着车去区里了。
在刘海瑞开车去区里的路上,美女秘书董洁就打了电话过来,刘海瑞看了看手机上的名字,接通后问道:“什么事啊?”
“领导,你怎么今天早上又没来单位啊?”电话里传来了董洁疑问的声音。
奶奶滴!你一个小小的秘书还管的挺多啊!刘海瑞对于董洁的多管闲事,心里显然是有些不乐意了,在他看来,秘书是用来给领导分担工作压力,协助领导工作的,而不是什么都管的,刘海瑞有时候真的有些不太喜欢董洁总是对自己问东问西,可毕竟这美女秘书又是区长董学东的女儿,而且自己还把人家给上了,也不好发飙。
“在路上呢,有事儿汇报吗?”刘海瑞耐着性子问道。
“呵呵,是有点事儿,刚才省行的人打电话过来了,是冯行长的那个助理打过来的,说是让咱们区里将上次他们罗列出来的资料报上去。”董洁转入正题说道。
这老家伙倒是挺当回事儿的!刘海瑞意识到冯行长已经着手在处理贷款的事情了,心里不由得有些高兴,暗暗笑了笑,缓和了语气说道:“行,我知道了,等我一会儿来了再说吧。”说完就挂了董洁的电话,接着就翻到了冯行长的手机号码拨了过去。
“冯行长啊,你好你好啊。”电话一接通,刘海瑞就热情的笑了起来。
“老弟,怎么一大早就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啥事儿啊?”冯行长对刘海瑞的态度也是极为友善,毕竟这小子可不是一般人,处理好了和他的关系,也就算是间接的和省委金书记攀上了关系。
“冯行长啊,我刚才听我秘书小董说刚才牛助理给她打电话了,让区里把贷款需要的资料报上去啊?”刘海瑞一来是想确认一下这件事,二来是想问一下都需要哪些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