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脑冲着,竟然真的找到了入海口,进了B市。
于此同时,徐湖的手已经快要碰到江浅的腰了。
可江浅却站不稳般得一个踉跄,巧妙躲过了这只咸猪手。
“徐总,您……您也喝啊。”
徐湖眼睛始终盯着眼前人,觉得黄屹天推荐的人果然没错,这要是不得到手,怕是一辈子都得遗憾。
江浅脸上的红晕趁着夜色,越发显得人魅惑。他举起一杯酒,递给徐湖,眼中似有柔情万千:“徐总,您喝。”
徐湖满意地接过酒杯,和江浅轻轻一碰,笑道:“干了这杯。”
他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就想亲眼看着岳阳倒在自己面前,露出一副可怜的求饶表情。
可他期待的场景并没出现,只见岳阳举着酒杯,朝他微微一笑。
徐湖正纳闷,便眼睁睁看着眼前人朝后撤了一大步,哪儿还有刚才摇晃站不稳的架势。
“你……”徐湖才刚指着江浅说出一个你字,就觉得突然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嘭”得一声巨响,这位脸朝下倒地。
“里头什么动静,咱用不用回去看看?”
“徐总的事你也敢看?走了走了,别在这儿凑热闹!”
他们正议论着,就听着里面响起岳阳虚弱的声音:“徐总,别……你别这样……”
“你看吧,我就说没事。”
几人嬉笑着离开,根本不知道,此时的包间内,徐湖的脸正被江浅踩在脚下。
“想睡小爷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他用敲碎的酒杯指着徐湖的眼睛,笑道,“徐总,用药灌酒这种伎俩,都哪个年代了,居然还在用?”
徐湖这药能让人浑身瘫软,但却不能让人完全失去意识,所以此时,他止不住的发抖,连瞳孔都是颤的。他看着眼前的岳阳缓缓勾起嘴角,那笑容狡黠又可怖,同刚才判若两人。
“你……”他喉咙里只能发出简单的哼哼声,却是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没错,我换了酒,就在刚才。只可惜您眼睛里全是猥琐。”江浅撇撇嘴,拽着徐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根本没发现。”
“我……”
“哦,你不会放了我的对吧?”
江浅冷笑一声,有些嫌弃地开始一层一层扒眼前人的衣服。
“好嘞,这个机位不错,您再翻个面?”他将面前这团肥肉360度拍了照片,录了视频,这才在他身上盖了件衣服,以免自己看着过于反胃。
江浅嫌弃地拿起一瓶威士忌洗了洗手,酒顺着徐湖的身子流下,倒有点像旖旎过后的场景。
“啧啧啧,碰了你,还得用酒精消消毒。”他撇了撇嘴,将擦手的纸直接仍在了徐湖身上,笑道,“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只睡乐意让你睡的,那你这些照片就好好在我的云端,要是让我知道……”
徐湖瞪圆了眼睛,眼里掺杂着抗议和惊恐的情绪,可江浅却是看都懒得再看他。
“对了,我还得感谢黄屹天呢,要不是他的引荐,我也没办法为民除害。您说对吧?”
江浅回头,朝着徐湖魅惑地一勾唇,可这一笑,却让徐湖抖得差点儿尿了裤子。
他活动了活动关节,正准备回去睡大觉。
谁知外头竟是突然一阵骚动,似乎是有人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