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很好奇,随之也对这其貌不扬的戒指更加好奇起来。
回到家,苏宁对戒指进行了研究,想要搞清楚,这戒指有什么神奇的,火烤,用捶砸,甚至拿到珠宝店想要重铸,用火考了半天,都不见半点融化,弄的店主好奇,还开口想要买下来研究。各种各样的方法都没有对戒指有半分影响,越是这样,越凸显出戒指的神奇,想要了解,却又无从下手。
直到有一次,苏宁伤口的血碰到了戒指,血侵入戒指里,慢慢的消失不见,苏宁也头痛不已,一阵过后,苏宁知道了戒指的秘密,就在血消失的瞬间,苏宁的灵魂变得更加的兴奋,同时还传达了关于戒指的消息。
苏宁看着桌上的戒指,是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就是修仙小说中的空间戒指,这种不应该存在于世间东西竟然真的存在。
直直的看着戒指,苏宁都不敢伸手去拿,就怕这是自己做的一个梦,只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不知过了好久,苏宁终于接受了这个询息,她很想试一试这个空间戒指是不是真的可以储存东西,不过很遗憾的自己没有灵气,打开不了戒指,有些失落。至于关于戒指的信息不要问她怎么知道的,反正就是当时一阵头疼过后,,就知道了关于戒指的信息。
就这样,苏宁知道了这个世界有修仙的人存在,也有修仙小说中的空间戒指和法器,苏宁对修仙很好奇,她甚至她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就是她对修仙很熟悉。就好像自己在修真界生活过似的,就是没有一定的东西触发,,她想不起关于修真的一切事。无意中触发了空间戒指,使空间戒指认主,所以她现在脑海里就只有关于戒指的一切讯息,其他的都是一片空白。为了更多的了解修真界,苏宁想要得道更多的关于修真的物品,来揭开自己身上的秘密。
空间戒指是在古玩市场发现的,苏宁觉得在里面可能可以找到其他的关于修真界的物品,所以也就喜欢去古玩市场多逛逛想要在找到更多的跟修仙有关的东西。
虽然知道她这次能得到这枚戒指已是很幸运,修真界东西的稀少,但总是抱着那份侥幸想着能淘到一次,一定还能淘到下一次的,而且她还有作弊神器,那就是对修仙物品神奇的感应。
一次次的空手而归,苏宁很失落,为了掩饰自己的目的,又不得不买几件古玩,久而久之,苏宁也就变成了古玩街家喻户晓的人了,有的人看苏宁年纪轻轻的把她当冤大头,想要宰她一笔,就把她问的东西价格往高了喊,把东西的来历吹的天花乱坠,可笑的是,苏宁的目的是捡漏,可此捡漏非彼捡漏,商贩自然不能如意了,苏宁一听价格高了,就不买了。有的人看到苏宁没有被骗,觉得她有点可塑性,也存了想要教他的心思,张叔就是这一类人。
像张叔的这类人,后来告诉苏宁当时很多人把她当肥羊宰,苏宁听了就像笑,不过想着也是一阵后怕,要是真的买古玩,就自己哪点零花钱,都不够骗得,自己被卖了还偷乐。同时也是一阵幸运,遇到了张叔他们这些人。这是一个很巧合而美妙的误会。
苏宁走进张叔的铺面,熟络的朝着一堆古玩走去,这是苏宁每次必来的地方,展柜上的东西很贵,买不起,也就只能看看这些小玩意,这里是专门摆一些破损或已经确定不是古董的但还有点收藏价值的古玩,体积又不是很大,价格又不高,就几百块钱,完全负担的起,里面也有鉴定的人看走眼的真品,苏宁觉得这里才叫真的捡漏,不像展柜上的,那是收藏,不叫捡漏。
苏宁的眼睛扫视这古玩,如果看到喜欢或不认识的也会拿起来看看,用张叔教的方法鉴定年代,或是真品还是赝品。
这时,苏宁看到了一颗硕大的珠子,感觉特像电视里的夜明珠,就伸手拿了起来,肢体的接触,从灵魂中又传出了那个感应。
苏宁看着手里的珠子,她知道这颗珠子肯定是修真界的东西,也许是比空间戒指还要逆天的东西,连忙掩饰自己眼里的喜悦,装作随意的问:“张叔,这是夜明珠吗?”举了举手里拿着的珠子问道。
张叔看向苏宁的手里的珠子,不在意的说到:“就是一颗普通珠子,开始我也以为是夜明珠,可经鉴定发现就是一颗普通珠子,什么价值都没有,你喜欢就送给你了。”
“张叔,你也知道我的习惯。”说着就放下手里的珠子,做出打算离开的样子。
“算了,你就是个倔脾气,你给个千把块钱,这下行了吧?”张叔充满无奈的说到。因为他之前也有送过一些小东西,可是每次苏宁都是出了钱才拿,为此张叔还专门问过苏宁,为什么。
当时苏宁回答道:“张叔,无功不受禄,而且你是做生意的,我是消费者,你这样做会亏本,你不自觉,那只有我自觉了,如果你是在过节送我,我还有理由告诉自己这是过节的礼物,可着又不是过节,我也没有帮过你什么,平白无故的送我,我肯定不能收。”
张叔听了苏宁这翻话,心里感叹道,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一个比自己小的人点醒,真是白活了。所以还和苏宁做了忘年之交的朋友,平时也会指点苏宁一些古玩方面的知识。
苏宁听到张叔的开价,有些感动,知道自己不愿接受馈赠,又看出了她能接受的价位,还不愿意让她自尊受伤,所以才开出这样一个价位,不要意思拒绝的价位,张叔这是想着法的照顾自己啊。鼻子有些酸,好久没有人这么为自己着想了,眼泪直在眼睛里打转。
想到张叔看到她哭了,一定会担心,用假动作不经意间擦了眼泪。
爽快的给了钱后,苏宁怕在和张叔聊天,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随意说了几句,就找借口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