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自回上官府日日酗酒,整日酩酊大醉,乱醉如泥。
“上官凌,你堂堂七尺男儿,竟这样作践自己,真不配做我上官府的后人?”
上官凌默不作声,一杯杯一饮而尽。
“喝喝喝,让你喝”其母夺过酒杯,摔碎在地。
“母亲,事已随你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不如今日让檀云过来,我俩逍遥快活一番?”上官凌发出古怪的笑声。
“儿啊,都怪母亲,但事已败露,整个鹤城都已知此事,又关乎上官府的荣辱,你不能坐视不理。”
“其实,檀云并非只是丫鬟,她乃我远房侄女,只要把此事告知鹤城百姓,你再娶了檀云,就能挽回上官府的脸面。如若不然,你的一生便终止于此,道德败坏之人怎能参加人才节?”
上官凌早已知晓此事,但此事让他左右为难,一面是上官府的荣辱,一面是沫若惜。
“我们以卖字画为生,虽有租赁金子,但不能维持生计,现上官府名誉扫地,你的字画便分文不值,你姨娘的几个孩子,在此方面并无天分,你让我们上官府日后何以立足啊。”
“母亲,就在此事发生那一刻,我们母子情分便已到头,我近日处理一些事务,事罢,我便去清池城,便不再回鹤城。”
“啊”其母腿一软,手扶着其后桌子才勉强没有摔倒。
其母回到屋中,怒火中烧。
“把檀云给我唤来。”其母对一丫鬟说。
“拜见姑姑”
“拜见奶奶”
“起来吧,檀云,你怎么能让上官禄和上官凌父子相认呢?还在大街上,整个鹤城百姓谁人不知啊,你所住宅院华丽,身边有丫鬟伺候,荣华富贵我已给你,只是没有名分,你还有什么不满?”
“姑姑,错在我日日思念少爷,上官禄日夜思念父亲,随每日画一少爷画像,没成想,这么巧,竟在鹤城集市偶遇。”
“你且下去吧,以后谨慎为妙。”
上官凌母亲寝食难安,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