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从林里,没有一点风声的痕迹,孱弱的光线,照在一行人的脸上,明明灭灭。
花尔锦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其他的人也是一脸的犹疑和谨慎,还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
“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又绕回了原地?”花尔锦停下脚步,指着自己身侧的一颗树,而她指尖所对立的方向,正有一个显眼的划痕。
“我也觉得这个环境很是熟悉。”花心灵凝神四处望望,整个丛林的布局几乎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花尔锦指出来,她还以为他们马上就要走出去了。
“难道这个丛林里还布置的有什么阵法?”花伯毕竟是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了问题所在。听闻他的话语,花尔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脸上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阵法,花尔锦并不懂得,只是以前听人说过,那个时候的自己,时常怀抱着一种向往之情,而今深陷其中,竟是有一种无力的怅惘之心。
“小姐,可否让我一试?”这个时候,花伯突然走到花尔锦的面前,眸子里一丝坚定,还有些许沉思,他看着周围毫无变化的场景,心里的疑惑却是在一点点被验证。
花尔锦抬眸,看着花伯的脸上,岁月雕琢的痕迹,越发的深刻,她沉凝良久,这才点头。
“那花伯,这件事情就拜托给你了。”花尔锦的眸子里一丝期许,而其他的人皆是犹疑的看着两个人,却始终没有发话,在他们看来,花伯历经过大风大浪,这样的情形必然是见过不少。
花伯敛眉,他闭上眼睛,脸上的沟壑显得尤为深刻,紧接着他挥了挥手。周围站立的人连忙后退几步,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花伯在心里默默的数着。而后又退回五步,如此循环往复,周围的景象虽然没有丝毫变化。但是丛林中突然有了风,那些树木也开始了剧烈的摇晃。
花尔锦感觉到一股凉意袭来,身上的衣服也开始随风摆动,与此同时,花伯已经改变了方向,他时而前进,时而后退,像是在走一场未知的形式。
“砰”的一声,。花尔锦只觉得心里蓦然一惊,连忙向前看去,却见花伯被一阵大力抛起,口吐鲜血的掉落在地,兴许那股力量,就是来源于这个诡异的阵法。
“花伯?”花尔锦跑上前的时候。其他的人一并喊了出来,这个时候的花伯,是他们走出丛林的希望,然而,倘若他失败了。那么,就将永远被困在这里,或许,直接面临死亡。
“小姐,我没事…没事”花伯看着一脸着急的花尔锦,她的眼里还有隐约的泪意,不由轻声安慰,可是口中的鲜血却是怎么都止不住,一个劲儿的往外面涌着。
“花伯,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花尔锦闻言,更是一丝着急,知道花伯是不想让自己担心,才这样回答自己,连忙低下头,便要查看花伯身上的伤口。
“小姐,这是内伤,真的没事,等我们回去修养修养很快就会好的。”花伯一边说着,却是即刻站了起来,他的身体显得有丝佝偻,还不停的轻咳着。
“你要干什么?”看着福伯撑着树干往前面走出,花尔锦不由心里着急,连忙拉住了花伯,他的伤已经很重了,再加上年事已高….
“小姐,如果我们不尽快破解这个阵法,我们都会被困在这里的!”花伯眼见着花尔锦使劲儿的攒着自己的衣袖,不由解释道,眸子里已经是几许坚决。
“我宁愿我们被困在这里,也不要你一个人再去冒险。”花尔锦此时的声音显得有些清然,她的手依旧很固执的攥着花伯的衣衫,只想告诉他,她不会让他为了他们而去以身试险。
良久,从林里都是一片沉寂,不知道如何是好,花尔锦站在原地,垂眸深思,眸子里一片暗沉。
“花伯,要不然你告诉我破除阵法的方法,我来!”花尔锦缓缓松开了攒住花伯的手,眸子里一丝恳求,从刚才花伯的表情来看,应该是知道了破解的方法,那么,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她来做吧!
“你要小心。”出乎意料的,花伯并没有摇头拒绝,而是点了点头,因为她知道,花尔锦的内心,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倔强,但凡是她决定的事情,是不容许再发生哪怕一分一毫的改变的。
花尔锦站在丛林的中心,四周静谧无语,耳边只有一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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