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努力获取的。
“花锦,明天早起吧!”天澈洗浴出来,看着还在烛火下的花尔锦,淡淡的说道,光晕在她的头顶,就好比是一个美丽的光环。
花尔锦回神,看向逆光中的天澈,眸光深深,缓缓的走上前去,手径自就放在了他心口的位置。“为什么呀?”这一句话说的又轻又软,呼出的温热气息扑在天澈身上,身体立马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天澈将花尔锦的手扒拉下来,撇了她一眼,这个家伙也真是的,总是知道挑火,却不知道帮他灭火,如果任由她继续下去,估计他这个挂名的夫君迟早会玩完。
“明早你就知道了!”天澈将花尔锦的头发抚顺,而后将烛火熄灭,两个人就着黑,一路摸索到床边。“你猜到我脚了!”花尔锦猛然惊呼一声,而后更大的一声低吼传来。
“那你干嘛咬我脖子?”自此,夜色完全掩盖一切。
“你终于醒了?”卫青似乎精神很足,已经是夜半三更,可是了无困意,看着面前再度醒过来的大汉贼笑道。
“怎么又是你?”大汉心里瞬间一咯噔,如果不是白天遇到他们两个人,估计自己早就完成任务了,现在倒好,自己不仅不知道身在何处,也不知道那人许诺给自己的五十两银子还算数不?
“识相的你就趁早告诉我谁怂恿你来的,要不然,可有你好受的!”卫青此时完全一副山野强盗的表情,与那天在山中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到底想干什么?”大汉眸子闪过一丝惊慌,他可是见过这个女的身手,一出手,便是漫天的白色粉末,而后自己便一倒不起了,现在自己好不容易就醒了,他可不想再继续睡下去。
“不想干什么,只要你乖乖的….”卫青继续笑着,顺势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瓷瓶,在大汉眼前晃了晃。其实,卫青一直觉得对花尔锦有所亏欠,花尔锦将那么珍贵的绣品送给她了,她却因为一时疏忽而弄丢,现在,也无非是想帮花尔锦做点事情,查查幕后主使。
“你不要乱来,你眼里还有王法没有?”大汉一边往后退,一边急急喊着,可是他的手脚都被束缚着,根本无法逃脱,再说这里是一个相当僻静的地方,也未必会有人来救他。
“我可不知道王法是什么,不过,这个倒可以告诉你,什么叫生不如死。”卫青说完,将手中的瓷瓶盖子打开,里面飘出一阵难以忍受的臭味,让人很难想象这种味道会从一个如此精致的瓶子里散发出来。
彭宴坐在外面的稻草堆上,手中拿着一根稻草,看着天空少有的几颗星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着里面不时传出大汉的惊叫声,嘴角勾勒出笑意,他那个师妹,脑子不好使,折磨人倒是有一番功夫。
不好!猛然想起了什么,彭宴立马将手中的稻草丢掉,快速往屋子里掠去,可是,已经迟了,当他看到屋子里的那一幕时,就已经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