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雪:“雪雪,你打算送朕什么贺礼呢?”
景长闲一副期盼的眼神,让七月雪有些心虚,她袖里的香囊紧紧地握在手中。可是,不知为何,总觉得自己的东西难等大雅之堂。
七月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皇上,臣妾忘了准备了,还请皇上惩罚。”她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景长闲,希望景长闲能放弃追问自己。
景长闲的确没有追问她,而是对公公挥了挥手,表示可以进行下一项了。接下来是歌舞,大家都各怀心事的看着歌舞,只有景长闲,抱着七月雪,欣赏这天属于自己的表演。
七月雪能感受到那个刻意的目光,不管自己做什么,那个目光都盯着自己。不用猜就知道,这里只有两个人才会用这样的眼神来看自己。一个是古重渊,另一个就是上官舞。
自己上次重伤古重渊的事情,他一定还记在心中,虽然事情已经远去,对于他来说,那是自己拒绝他的第一步。从自己跟随他开始,自己带着莫翊离开九重宫开始,就不在追随他了。
古重渊一直都想拉拢七月雪重新为自己做事,可是他不知道是,七月雪的心已经完完全全地交给了景长闲。
七月雪敬了景长闲几杯,故作头疼的样子,想要起身离开。可是刚站起来就又被景长闲拉到怀里坐着,众目睽睽之下,景长闲就那样抱着七月雪。无可奈何的七月雪只能开口哄着景长闲:“皇上,臣妾有些醉了,想到外面去吹吹风,一会就回来了。”
景长闲一听七月雪要走,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七月雪的要求,“今日是朕的生辰,雪雪,留下来。”
七月雪听着景长闲说的话,忍不住笑起来,说道:“皇上再说什么呢?臣妾不过就是到外面去吹吹风,一会儿就回来了,好不好?”
景长闲都许久没有像个孩子一样了,今天可能是他的生辰,看自己要走,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吧。
“皇上,臣妾去去就回,要是臣妾回来晚了,就将贺礼送给皇上,如何?”七月雪用衣袖遮着自己的手,对着景长闲晃了晃。
景长闲一听,七月雪准备了贺礼,心里突然就舒服多了,要是说,刚才七月雪说没有准备的时候心里不难受,那是骗人的。可是现在,欢喜溢于言表,真是太过期盼,如今盼到了,更是开心得很。
于是,景长闲点了点头,将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放在自己的眼睛前,眯起另一只眼睛说道:“只可以去一小会儿哦,不然我就生气了。”说完,薄薄的嘴唇便嘟了起来。
七月雪温柔的笑着,提起手中的娟帕作为遮挡,竟俯身去亲吻那最可爱的人。两个人都愣了一下,景长闲便收紧手臂去掠夺那抹甜蜜。
就在他想更深入的索取时,七月雪却推开了他,起身说道:“就听皇上的,去一会儿就回来。”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七月雪离开的身影,步步生花,而这个人儿竟然属于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离开的背影,就想起上一次,她也是这样走出去,随后便与上官风雅在一起,两个人还手牵着手。
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郁闷,可是今日,那个上官风雅没来,也算是放心多了。
七月雪离开了宴席,从后门走了出去。吹着小风,整个人没有清爽,倒是有点晕乎乎的。她扶着扶栏,人微微的有点摇晃。
“雪妃娘娘,怎么不在宴席上陪伴皇上?”
七月雪轻笑道:“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为何出来,又为何对你使颜色,难道你不知道吗?”
古重渊站在七月雪的身边,笑得没有一丝恶意,却说:“草民以为贵妃娘娘不认识草民了,刚才接收到娘娘想要见草民的信号,还以为是错觉,出来一看才知道是真的。娘娘,不知草民还有什么能为娘娘做的?”
七月雪斜睨古重渊,鄙夷的说道:“你当真不知我为何找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难道还用本宫一一为你清点?”
古重渊哈哈大笑,七月雪竟然对自己说本宫这两个字,于是说道:“娘娘是贵人,草民不过是一届莽夫,何谈贫民做的事情还要娘娘挂在心上?”
听了古重渊的壶,七月雪心中真是恨不得将古重渊撕碎了喂鱼,他永远都是,让那个犯错的人是对方,永远都不让人抓到他的小辫子,更是让人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