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对自己人身安全负责。这是一次实地训练,这点小事都受不了,以后更不必指望他们了。”
“CIB是一个团队,不允许自作主张。”周望晴双手抱胸地保持着自己的气势,“还有你让他们找的那个瘸子到底是谁,你能保证那人不会对学员造成伤害吗?”
“那人是我在义丰的眼线,我认为我昨晚安排的训练毫无错误,他们能活着回来就是证明。如果Madam不满意,大不了去向巩SIR投诉啊。”
“你不说我也会的!”冷哼一声,周望晴甩头就向巩家培的办公司走去。
哎!这个丫头的脾气还是这么不可爱!不过我喜欢!
梁笑棠丝毫不担心周望晴会告出什么结果来,因为他知道巩SIR同样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自己同巩SIR的差别不外是自己没长一张温和可信的脸而已。
事情如他所料,如同上一世一样,周望晴带着一脸不情愿的笑容来台球厅找自己。
“Madam是来打球还是找我算账啊?”梁笑棠盯着桌上那颗蓝球,眼都不抬地问道。
“没,我是来找你道歉,然后和你来上一局。今天在学员面前我的语气是重了些,是我不对。”
梁笑棠趴在球桌上,一杆将蓝球打入洞中,而后才挑起眼看着周望晴。
在球厅的昏暗灯光下,周望晴的黑色短发有些毛躁,衬托着她的苹果脸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自己该拿她怎么办呢?明知道对方是来给他下套的,可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往下跳。
“我知你经验比我丰富,所以很多时候讲的都是对的。所以我也想做一个体谅下属的上司,首先呢,就是投其所好。”周望晴也拿起一根球杆,对着白球一击,没有中。皱了皱眉头,看了梁笑棠一眼,“该你了!”
擦了擦球杆,找准角度的梁笑棠正要出杆,却听到周望晴在旁边说道:“看了你的心理评估,听说心理医生鼓励你学习音乐来调剂一下是吧?不如我教你拉小提琴啊?”
受了刺激的Laughing sir一不小心让球杆打了个空。
老天爷啊,这辈子我已经收敛很多了!为什么你还要惩罚我!
想起那首世界名曲——小明下广州,梁笑棠浑身一抖,“Madam,不学行不行?”
“作为你的上司呢,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助你。明天两点钟在这家琴行等我啊。”
梁笑棠憋屈的表情让周望晴很是解恨,带着一脸胜利者的笑容,轻声细语地说道,“你没资格拒绝哦,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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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上广州,探亲友,乐同游,小明问阿妈:买乜嘢俾亲戚好友!”
尽快练了两世,而且只练了一首曲子,但梁笑棠的小提琴水准可说是没有一丝进步。
作为唯一的忠实听众,Laughing sir的爱宠甲壳虫“嚣士”也被这种持续的噪音折磨地吃不下饭了。
“喂,嚣士,你不是吧!连你都嫌弃我?好歹练了两世,怎么都有演奏级水准吧!”
正埋怨着嚣士不给面子,门铃响了。
来造访的不是别人,正是头两天刚和梁笑棠放过狠话的苏星柏。
在等待开门的这段时间,苏星柏心中忐忑极了。若不是自己实在找不到别人帮忙,他绝不会来讨这个没趣。
不知什么时候,姚可可竟瞒着他在自己卡里打了十五万,糟糕的这笔钱竟让自己的老大刘长禄知道了!自己百般苦求,那个混蛋还是仗着人多把钱抢走了。
自己是不可以拿那个女人的钱的!他一定要让姚可可永远欠他的!这也是苏星柏能在心爱女人面前留有仅存的一点点自尊的办法了!
门开了,握着小提琴的梁笑棠出现在苏星柏的面前。
未来得及张口,已被梁笑棠热络地拉近了屋。
“瘸子,你好运气啊!正赶上本大师在家练习!平时听这种专业演奏可是要花钱买票的,今天便宜你了,本大师心情不错,免费让你当听众。”
在大脑有些混沌的情况下,苏星柏被梁笑棠胁迫着欣赏了一遍当前最ING的世界名曲——小明下广州。
一曲奏毕,苏星柏完全被这首神曲给镇住了。
“怎样?是不是很赞啊?”梁笑棠期盼的眼神闪啊闪的,“还不赶紧来点掌声。”
苏星柏咬着下唇,大力地拍起巴掌,将自己的手震的生疼。
跛CO,忍住啊!千万不要动手打他!今天你可是来求人的!
这么想着,苏星柏的巴掌拍得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