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你希望我此刻出去阻止吗?你若是希望,我也不是不可以如你的意!”
那喜色吉祥的玉佩在司长薄的腰间随着步调而动,云官笑道,
“我想,临渊殿下也一定很喜欢这十里红妆的欢闹场面,必然是不愿意打破的,所以,殿下不会去阻止的,对吧!”
“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在踹度我的喜好?”
云官没有说话,这位殿下可不是一个她敢威胁的主儿,
“难道,我这身上的玉佩还不够明显吗?”
司长薄这话,云官就知道,这位临渊殿下一开始就没打算要阻止这场盛世华宴,“殿下这是要抗旨不尊?”
“若是如此,你也是同道中人,揣度我的喜好来替我做决定的,迄今为止,你还是第一个。”
云官也笑笑,
“怎么?殿下要治我的罪吗?我可听说大婚之日,不宜见血的。”
司长薄抿嘴,
“惩罚你的法子很多,也不是每一个法子都会见血,你确定要惹我的话,我不介意帮你紧紧皮子。”
他说的一本正经,云官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这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不会是小心眼的当真了吧!
完了,她就不该一时脑热,图爽快的去打趣他,现在好了,把自己给坑了。
云官赶紧对他说,
“是我不对,不该拿殿下开玩笑,但请殿下从轻处罚。”
司长薄眯眼,
“你在开我的玩笑吗?”
“我……”
云官这算是不打自招了吗?他没发现自己在开他玩笑吗?
司长薄轻轻的拉了一下她的衣服,
“走快些,掉队了。”
云官落后司长薄一个肩头,在这样长长的队伍中,不是什么大问题,可司长薄很纠结,说好的姻礼之径,并肩同行,这错了一肩,还怎么算得上是并肩!
云官看着被捏在司长薄手里的一撮衣物,保持手臂不动,整个身子朝着远离司长薄的方向一扯,衣物便从司长薄的手指间拽出来,一脸拽样的看向司长薄,
“知道了,多谢殿下告知。”
大概今日是真的高兴,在司长薄这个她自认为不熟悉的人面前,也有几分跳脱。
十里红妆跳跃的进了余国公府,余国公就是再不喜欢这门婚事,到了这个时候,也不能再做什么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迎客的大堂里,余令亲手掀开轿帘,将嗣音牵了出来,小心翼翼的给她引路,
跨火盆,拜天地,入洞房,嗣音款款而来,每一件都做的仪态万千,如果不是出了那样的事情,这门亲事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
余丁甫如坐针毡,身边的陈氏一脸的笑容,余国公府的嫡长子娶了这么一个声名狼藉的公主,帮不上他什么忙,助长不了他的势力,姻亲这一块儿,算是废了,她的儿子,有了更大的机会可以坐上世子爷的位置了,她当然高兴。
司长薄和余丁甫,陈氏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