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官大人和公主还真是像,平日里看着乖巧温顺,知书达理的,一旦喝了酒,就变成了另一个人,撒泼打滚,活活两个泼皮无赖”
春秀也很无奈,主子们就是这样,也没办法。
“行了,既然云官大人不让人守夜,那咱们就走吧,长乐殿下了禁足令,皇上也派了羽林军守在宫外,没事的。”
羽林军不强,强劲的是羽林军的战略部署,密不透风,恰到好处。
“那公主那边,”
“我去守着就行了,你们起休息吧,公主出嫁,要忙的事情很多,以后会很忙,这两天好好休息吧。”
“嗯。”
大家都知道,络和公主出嫁必然不会安稳,也不会顺利,余国公府也不是什么好去处,以后是有的忙了。
夜色已深,只有几许月色洒落在地面上,司长薄借着夜色找到火折子,点燃蜡烛,既然没有守夜的人,也不必掩饰什么了。
云官睡的不安稳,迷迷糊糊的,司长薄蹲下身子,俯在床边,拿出观音膏,取了一些观音膏放在自己手上,然后摊开云官的手掌,轻轻的给她的虎口处上药,手上有冰凉的触感传来,在燥热的夏夜里异常的舒适,她循着手上的凉意,往床外靠了靠,司长薄察觉到云官的动作,动了动自己的身子?也往外面靠了靠,和床沿离开了些距离,
“很热吗?晚间睡觉都这般不老实?”
说了一句,知道她不会醒,也没期待她会回话,继续给她上药,
“夏夜本来就热啊!”
云官嘟囔了两句,司长薄以为她醒了,抬起头看向她,却发现她只是在说梦话,但是很奇怪,这话明明就是回答他的,司长薄不禁一笑,
“闲闲,你是能听到我说话吗?”
他盯着她看了许久,也不见她有什么新动作,暗自笑了自己一声,
也是越开越蠢了,不过是巧合一样的事情,他也觉得是真的。
不在看她,继续低头给她上药,她的手很小,他一只手就可以把她的小手握住,
云官在睡梦中感觉到痒痒的,凉凉的,不安分的动了动手,她一动,司长薄的药就不好给她抹了,他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抓住她乱动的手,另一只手给她上药,司长薄的力气很大,不多时,云官的手腕就有了红痕,云官挣扎着睁开了眼睛,蜡烛晃眼,但她还是看到了自己的床边有一个男子,
刷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但是手腕被司长薄拉着,这么刷的一下子,让她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要被拽下来了,云官惊恐的看着司长薄,
“啊!嘶~,你,你怎么在这儿?你想干什么?”
她看了周围一眼,大叫,
“小九儿,绮秀!”
司长薄摊开了自己的手,也放开了抓着云官手腕的手,毫无波澜的说道,
“这是长乐殿,没有小九儿,也没有绮秀!”
“长乐殿?”
云官想了许久,才回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和嗣音闹腾了一晚上,还赶走了所有的人,但,这不是他能进女子闺房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