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要管好自家的孩子,毕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一家人,要是谁出了什么事,都不好!”
余令接过话,缓缓开口,
“皇家的女儿,自然是尊贵的,可除了临渊殿下,这尊贵的人也不是没有,怎么郑公子偏就要要临渊殿下过不去呢!”
“我没有,你莫要胡说!”
皇后郑梓月看了看这满室的世家子弟,也就只有自家这个不那么有出息,什么都拿不出手,还不自知。
余令也不想和他多说,
“是不是胡说,大家心里都清楚。”
云官忍着心中的不安,看向余令,这位余国公府家的少爷,也是敬虔帝京数一数二的少年郎,少年将才,可云官要是记得没错,他爹应该是丞相一派的另外一只老虎,怎么今日这儿子要和老子作对?
今日琼楼宴余国公并没有来,只是让嫡子余令来代为参加,这是这儿子好像有点穿心剑的意味啊,时时刻刻和他爹的盟友作对。云官在这样的宴会上插不上话,只能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然后再担心的看向一身红衣的嗣音,她看不见盖头下的嗣音,但也知道,她必定不好受。
司长薄心里却很清楚,只要制住郑蕤这只老狐狸,不要被他牵着鼻子走,琼楼宴就算过去了。司长薄本欲说话,可余令先行开口,
“皇帝陛下,今日既然说公主选亲,那便得公主说了算,可络和公主一句话都没说,她的婚姻大事就要由我们这些外人来说定了吗?”
余令这个人很随意啊,一会儿帮着嗣音,一会儿又挑刺儿。
敦亲王世子秦晏宁在下面,看热闹不嫌事大,添油加醋了一番,
“我曾经听闻,络和公主是为了去天和国和亲的,现在却又要在凛朝选亲,也不知道天和国那边会怎么想!毕竟这过些时候,可我我朝出使天和的日子了,世人都知道,派遣使臣都是为了和亲的,要是公主成了亲,那还那什么和天和和亲啊!谁不知道,凛朝只有络和公主有和亲的资格啊!”
这言下之意便是,凛朝除了络和,便没有第二个能拿得出手的公主了。
嗣音听了老半天下面的人在吵吵嚷嚷的说些什么,无非就是关于她的事情,既然他们那么想知道,那她就让自己做一回笑话吧。
她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伸手一把扯掉自己的红盖头,
“不是都想见我嘛,现在,还想说什么?”
嗣音的话将整个飞花台的人都吸引过去,包括云官,云官看见,
嗣音扯下她的红纱之时,很用力,似乎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在那红纱之上,红纱翩然落地,凤冠两边的珠穗轻摇,有几颗打在了脸上,嗣音也没有感觉,
她悲悯的看着高台下的人,轻笑一声,下面的世家公子第一眼只看了嗣音没有被划伤的半边脸,不得不说,络和公主倾国倾城,今夜更是绝代风华,回眸一笑百媚生,身如巧燕娇生嫣。云鬓乱堆无掠,玉容未洗尘淄。明艳动人,灿如春华,皎如秋月。可仔细看来,又是一片抽气之声,那另半边脸上,一道伤疤痕迹横亘在脸上,将整个美人打下凡间,甚至是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