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便要踩上去,幸好司长薄眼疾手快,大手一捞,将云官再一次捞回自己怀里,云官和司长薄眼神相对,司长薄薄唇轻启,鄙夷的神色跃然脸上,
“蠢!”随即放开了她,把八仙桌上的茶杯朝着那捕鼠夹扔过去,咣当一声,茶杯应声而碎,捕鼠夹从地上飞起,又落到了地上,如此反复,终于停下,司长薄回过头来,问,
“你的纱布应该放在哪里?”
云官懵懵懂懂的告诉司长薄,
“柜子左边,第,第三个抽屉里。”
然后司长薄拿起那一箩筐的东西,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把纱布放了进去,然后又走回来,毫不拖泥带水,
“好了。”
司长薄的身形落在云官眼里,云官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这些我自己可以的!”
“你自己来的话,脚还要不要?”
“我……”
司长薄害还是淡淡的说着,
“那个人,你得将他交给我,把他送到哪里去了?”
云官回答,
“刑部,现在应该还没送到,殿下若是要,就得去截住绮秀他们。”
司长薄想了想,随即说道,
“也罢,就让他在刑部待些时候吧。明日便是琼楼宴,早些休息。”
“嗯,还有,谢谢你的桃子。”
司长薄眼角略微温和一些,
“既然要谢我,就就帮我做一件事吧!”
这个人,不知道她说的是客套话么?还这么顺着杆子下,她还没让她给她包扎伤口的药钱呢。但这也只敢腹诽,脸上还是笑盈盈的,
“什么事?”
“明日琼楼宴便知,不是什么难事!”
“好!”
“时候不早了,我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
说完就走了,很快他就和黑夜融为一体,消失不见。好像他本来就应该与黑夜为伍。
一夜无梦,第二天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琼楼宴,络和公主的驸马,皇亲贵族的女儿,就靠着这次宴会名声大噪,一鸣惊人呢!一大清早的,云官就拿着吹花芙蕖簪子和那原原本本的图纸去找皇上,未央宫外,柳公公还守着门,云官笑呵呵的走过去,
“柳公公早啊,劳烦柳公公通传一声,就是云官有事求见!”
柳公公看云官来的这么早,也很惊讶,
“云官儿来的早了些,皇上还没起呢,您得在这儿等一等了。”
云官惊讶,段定乾虽然说不是什么宵衣旰食的君主,但也不会睡到这个时候还没起,虽然有些早,但以往这个时辰,皇上也应该起来了呀,何况今天还是琼楼宴,
“嗯?都这会儿了,皇上还没起身?”
柳公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大人有所不知,佟嫔娘娘也在里头!”
“她睡在未央宫了?”
“??哎,这皇上也不知道怎么了,自打这佟嫔娘娘进宫以来呀,就对这佟嫔娘娘过分宠爱,为她打破了不少规矩呢!这不,连平常妃子都很少能进入的未央宫,昨儿个都让这位娘娘歇下了。”
云官想了想,莫非是她猜错了,他对着佟锦霜还是真的在意了?情真意切,深情厚谊?可帝王家哪里会有长情的人呢?最是无情帝王家,若这段定乾真的是一位痴情人,只怕以后的路会更加的不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