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薄好笑的抬起头,看向段书均,“此话怎讲!”
“没什么,只是听见云官大人被遗忘的闺名,偶然想起来一句诗罢了,就是些附庸风雅的东西,临渊殿下应该是不感兴趣的。”
段书均说完偷偷的瞥了一眼司长薄,他就不信,他不问。
“是啊,附庸风雅的东西,本殿下确实不感兴趣。”
司长薄水波不惊,这一句话差点把段书均气死,他就不该和这么冷漠且无趣的男人说这个。
下面的云官已经挑好了发簪,让墨砚台包了起来,付了钱,走出了簪开宴喜,段书均的眼睛睁得老大,
“这,这,就走了,她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啊!”
看看已经出门的云官,又看看一脸淡然的司长薄,他深刻的感觉到了自己就是一个憨批,人家自己的事都不急,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在这个瞎急闹什么呀!
前脚刚走出簪开宴喜,后脚云官一拍脑袋,
“哎呀,忘了正经事了。”
云官脚腕一转,转身又往簪开宴喜里面走去,
这一次墨砚台迎上来,“云小姐还有什么事么?”
云官笑呵呵的拿出袖子里的簪子,“我的簪子坏了,想在咱们这儿修一修,你看可以吗?”
说着把那簪子送到了墨砚台怀里,他拿出来看了看,抬眼问到,
“这是本家的东西吧?”
“是!”
“我只是个买东西的,这修簪子得找这里的老师傅,你跟我来吧。”
“好。”
说着墨砚台领着云官上了二楼,段书均往一旁侧了侧身子,背对着云官,也挡住了坐在椅子上的司长薄,今日的敬虔帝京人格外多,簪开宴喜里的人也不少,云官也没看到他们,不一会儿,墨砚台就把云官领到了一间红木屋子前头,
“云小姐,这阁楼之上,我等不能进入,得云小姐自己进去了,小姐不用担心,里面只有一条路,不会迷路的。”
云官刷的一下抬起头,他怎么知道自己会不识路呢!
“一路上我看见小姐特意记了路途,做了记号,想着小姐应该不太能认得路,随口一说而已。”
“随口一说?你说你不曾进去过,可怎么知道只有一条路?”
“云小姐,簪开宴喜的上下楼阁的格局都是一样的,小姐只要一看便知。”
“好了,我知道了,多谢!”
确实是这样,墨砚台说的没错。云官心里虽然有怀疑,但还是进去了。在她看来,佟家没有能力收买这样一个潇洒自在的墨砚台,墨砚台也不屑于给佟家这样的家族谋划。
段书均看着云官进了那屋子,转过头对司长薄说,
“她就这么进去了?佟锦霜那个女人不是什么善茬,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流汌都被你召回来了,她可是不会武功的!”
椅子上的人动都没动,气的段书均火冒三丈,他要是再急,他就跟着司长薄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坐的椅子都吱扭乱响,
“你自个待着吧,我要回宫了,琼楼宴,你记得去,父皇特地交代过,你一定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