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何事,为的就是让古歌有出息些。
而古歌也是争气,同比各派弟子,皆是胜过几筹,古长安欣慰,是时候该放低态度,与古歌谈论将来的事了。
但,对古歌一向严厉的态度,好像已是习惯,古长安走不出了,言出必严,严后必悔。
“对不起,爹…孩儿未能…”
古歌听到古长安的话,面色骤然衰落而悲,饱含歉意,怯怯回答。
“…没有伤到哪里吧?”
抓捕穷奇之事,是东君亲自下令的,事未完成,古长安心里自然过意不去,本想评判几句,忽然回想东君的来意,担忧起了古歌的伤情。
看他满身伤痕,血迹斑斑,衣衫不整的,他心疼了。
自己以前对古歌是不是太过严厉了,她可是自己的女儿啊,却很少关心她。
“我没事的,爹,还是您病情要紧,我扶您回去歇息吧。”
穷奇是什么货色,古歌不可能伤情一般的,嘴上说无事,实际都是忍着,强忍疼痛,先把古长安扶回房。
何来这么坚强的毅力,不过是古长安从小教育罢了,能忍则忍,不忍则乱。
“方才,东君来过,你可看见他了?”
古长安回床坐着,和古歌说。
“并没有,他来说什么了?”古歌闻言眼神犀利,紧追着问。
在古歌印象中,东君凛若冰霜,大概是比父亲还严厉的存在。
古歌与东君只有一面之缘,是在她小时候,他登临伏妖阙,也只是偶然一见,就让古歌对其印象深刻。
严厉,敬畏,心思缜密,谋略极深,这都是古歌从小对东君的评判词,从没变过。
所以东君来了,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古歌必须警惕。
“他…想要我集结各派力量,诛杀月神。”
古长安满面凝重,与古歌小声而说,瞬间令古歌诧异了神色。
“爹,你应该拒绝了。”古歌内心依然震惊,但面色镇定,她肯定自己的父亲爱恨分明,不可能会答应。
自然的,古长安点头,道:“他逼迫我接令,我一拒再拒绝,他才离开,但是…即便如此,依旧令我心神不安。”
“东君诛杀月神的原因是什么?”古歌不愿古长安还带病而忧,主动替其分忧,问。
“谋权篡位,欲吞并天宫,简直荒谬。”古长安简述,不禁拍了一腿。
“月神常年管理人间,本就事务繁忙,怎还会惦记天宫权利,实在不得其解。”古歌也赞同古长安的说辞。
相比东君,古歌月神较好,平易近人,一心为民,他若谋反,天下皆恶了。
“东君做事一向雷厉风行,方才前来却未提及一点关于穷奇的事情,在他眼下,诛杀月神,一定为首要之事了,不知他离开之后,会不会再求其余门派,希望他们三思。”
古长安满目惆怅,大概他是第一个拒绝神令的凡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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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古长安多虑了,东君并没有向其余门派下令,他来到了——冥界。
冥界,便是人间传说流传的“地狱”。
这里所有地域,阴森诡异,虽有幽灯点缀,依旧黯淡无光。
冥界阎罗大殿,东君雪白的身影成了这黑夜中的焦点。
“参见东君。”
阎罗王,银发如瀑,身材高大,赤袍黑衣,见到东君前来,毕恭毕敬,鞠躬行礼。
“阎罗王,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