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石韦急了:“不是,他喝醉了,顺手扶了我一下。”
咦?刚才还有这一茬?
“但没怎么样,根本不是你说的纠缠,你一定是看错了。”石韦一急,神色不自然,迟衡猜想肯定不如自己说的那么严重,但肯定比自己想的要严重,莫非是相扬抱着石韦不肯放,石韦一怒之下把他推开?
迟衡试探着一问。
真真假假,用的却是笃定的口气,果然石韦很快低头承认是这么回事,只把迟衡的手握紧了:“我们,什么也没做,相扬不懂事,你别找他麻烦。”
本来不想找麻烦的,可石韦这么左右维护,迟衡不高兴了,赌气把被子往脸上一盖:“你就骗我吧!”
石韦知道迟衡不高兴,迟迟疑疑解释了几句。
他不太会说话,翻来覆去就替相扬辩解,迟衡终于被激怒了,被子一蹬:“季弦,你别说了,我知道你喜欢那小子,以前你就袒护他!我要把他调给颜翦,你舍不得,哼!你到底是喜欢他哪里,背着我还拉拉扯扯的!”诸位亲,情须放纵,文需谨慎,或点作者有话说,或复制文案之址,石韦相思铃,下文将略去浮艳千余字。
石韦愣住了:“我……”
迟衡一个猛扑把石韦扑倒在床上,气呼呼地说:“你要不跟我说清楚,明天我就把他给宰了,哼,哼哼,你信不信!”
说罢,揪着石韦的胸口两点往外扯,石韦疼得脸色都变了。
一看石韦那脸,那么俊美,那么痛苦。
迟衡又后悔得不行,左思右想,揉着石韦的右边茱萸,赌气说:“你是不是心疼他?你是不是怕我生气才呆我身边的?燕行……燕行以前就是这样,明明说喜欢我喜欢我,转头就跟玄赤好上了私奔了!”说罢,鼻子酸酸的,竟然有点儿可怜兮兮。
怎么能不可怜,虽然口里从来不说。
虽然现在有石韦纪策等人相伴,已是心满意足,可是,终究是被抛弃过啊,想一想都火大,火大又莫名其妙,毕竟,自己那时对燕行可是十成的心意,怎么说走就走了。
实在意难平!
迟衡无端揣测着:“季弦,你不说话是不是认了?你怎么就对那小子另眼相待?”
石韦心软了:“因为……因为他特别像你。”
怎么可能?完全是两张不同的脸!
石韦别过脸去:“在颜王军时,你老在缠着颜鸾,每次见了他就失了魂一样黏在他身边。相扬特别像那时候的你,一见我就围过来,又是逗我乐,又是在我面前表功,什么事都争着去,我便想,原来是这种滋味。”他说这话时,并不伤心,只是平淡地叙述出来。
迟衡鼻子陡然一酸。
石韦伸手抱住了迟衡,声音温和:“我想着他年龄小,遂不太管束,所以他放肆了,我下次,多注意些,相扬也是有分寸的人,他会知难而退的。”
迟衡抬起眼睛亲了亲石韦俊得过分的脸和眼皮:“我大人有大量不追究了。”
石韦喜形于色。
迟衡却不轻易放过他,故意说:“不过,也不能就这么算了,你今天要让我开心了这事儿才算完,看你能不能让我高兴!”
石韦窘了。
他只着了一袭软软的白寝衣,迟衡从手臂抚到腰上,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柔韧的肌肤的弹|性。
摸得迟衡心里就顺畅了:“季弦,让我高兴高兴。”
石韦心地实在。
迟衡随口一说他就当真了。
苦恼了半天,最后想起什么似的,犹犹豫豫终于下了床,在衣柜最里边翻了半天,拿了两东西过来,神情又窘迫又尴尬,那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越加妍丽,把迟衡看得心情大悦,迫不及待地拽过他的手臂:“什么东西?”诸位亲,情须放纵,文需谨慎,或点作者有话说,或复制文案之址,石韦相思铃,下文将略去浮艳千余字。
石韦尴尬,小声说:“相思铃。”
迟衡拿过来,这相思铃一点儿不像铃铛,一大一小两个小球儿,圆溜溜的。小球,比小豆儿还小,碧绿绿的一粒,小珍珠一样泛着光;另一个圆球,却有中指和拇指环绕一圈这么大,跟大李子似的,有一根丝线穿着。握在手里,沉沉的,大球儿好似里面有东西滚动一般,掂起来有点儿分量。
迟衡疑惑地问:“这是做什么用的?”不像是只看看的样子。
石韦窘了半天才吭哧道:“往那里用的。”
看他那副样子,迟衡眨了眨眼恍然,嘻嘻一笑:“我明白了,季弦,快把衣服脱下来,这东西能让我高兴。”
石韦的脸越发窘得不像话,留一件白上衣挂在身上恰恰遮住了要命的地方。他的腿极长,肌肉匀称恰到好处,极好看。但那么俊的一个人,反而美不自知,一点儿不将外貌引以为傲。迟衡想,假如自己遇到的第一个人是石韦,第一个爱上的一定就是他了。
石韦被盯着害臊,捱了半天才蹭过来。
迟衡故意催促:“然后呢……”
“……你,随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