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仁疼。
温言这次太不听话了。
宫宣不讨厌别人做错事情,但他非常讨厌自己叮嘱过,提醒过的事情,对方还执意的去做。
所以温言去相亲,是踩了他两条底线。
眉心紧紧的拧着,宫宣没有意识到,温言没有做错事情,她只做了她这个年龄应该去做的事情。
——
下午五点半,温言下了班,刚刚走出公司大门口,只见宫宣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她旁边停下来了。
开车的不是宫宣,是李司机。
看着那辆熟悉的车子,温言不用问也知道,宫宣出差回来了,他又要‘召幸’她了。
只是这样的宠幸,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刚刚还挺开心的一张脸,看到宫宣的车子,温言瞬间就不快乐了,打开车门上车的心情,比她清明上坟的心情还要沉重。
没一会儿,车子停在南湾楼下,温言气无力的便上楼了。
白天上班,晚上和周末还要加班,她这早就不是996,都把自己卖给宫宣了。
下了电梯,刷着指纹进了屋,温言以为宫宣还没有回来,谁知道她刚进屋,就看见宫宣穿着家居服从卧室走了出来。
温言先是被吓了一跳,而后假笑地打招呼:“你已经过来了啊!”
“嗯。”宫宣轻描淡写地回应,走近帮温言把包接过挂起来。
温言换了好鞋,看宫宣情绪今天好像不太高,她说:“那我先去洗澡。”
宫宣见温言要去洗手间,他伸手拉住了她:“不着急。”
手臂被宫宣拉住,温言没有往前走,只是转身看向了宫宣。
半个月没有见,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热烈的亲吻她,但也没看出来他不高兴,就是情绪不高。
盯着宫宣看了片刻,温言试探地问:“宫宣,你是不是不高兴?是不是碰到什么事情了?”
宫宣一笑:“没有。”说着,他拉着温言的手臂,让温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自己则是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对。
两人相对而坐,宫宣看着温言的眼睛问:“半个月没有见,你过得怎样?”
温言:“我过得很好啊!”看着宫宣,温言有点摸不着头脑,有点莫名其妙。
宫宣拉住温言的手,轻轻地揉捏,温和地问:“有没有什么事情要跟我汇报?”
这会儿,宫宣其实挺生气的,而且气了一天。
但他没有冲温言凶,还是心平气静的和她沟通,只要她坦白,只要她态度好,只要她保证以后乖乖听话,那他这次就不跟她计较。
想了一天,琢磨了一天直到现在才找温言,宫宣是在调整自己的情绪。
因为心里很明白,他和温言的关系,他其实不占理。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温言是有脾气的,自己如果跟她硬碰硬的杠,她不会妥协的,她会和你犟到底。
所以,他还是选择哄她。
宫宣不明白的是,他就算再哄温言,他也给不了温言婚姻,给不了她正常的正活,哄的再好也不是温言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