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兰话刚落音,陈小洁的嘴角便露出一缕微笑,身体微微一抖,好似想起了什么。将药碗放在一旁,抬起头笑着对紫兰道:“药太烫了,我等下再喝。你去厨房取些蜜饯和水果来。”
紫兰微微俯身,退了出去。看着桌上的药碗,陈小洁差点哈哈大笑起来。悄悄抬眼瞟了眼屋外的丫鬓,只见她们都束手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地下。
陈小洁如同做贼般端着药碗移动到花盆旁边,兴奋的在心中对黑色液体说goodbye。随后潇洒的将碗扔在桌子上,拿着茶壶中的水猛灌。
自从那日豫贝勒发现陈小洁将药倒入花盆后,便有了一日三次的探望,而且很准时的卡在紫兰端药进来的时候。看着豫贝勒递过来的药碗,喝药多日的陈小洁是有苦说不出,极其想念现代西药的味道。
放下水壶的陈小洁看了看门口,皱皱眉头,心想豫贝勒怎么还没来,前几天这个时辰他都坐了好一会了。
浓浓的药香流入陈小洁的鼻子,拿出身上的丝巾,捂了捂鼻子。瞅了瞅桌上的药碗和刚才倒药的盆栽,小声说道:“这屋里怎么还有这么大的药味。”
站起身,不悦的对屋外的丫鬓道:“你们几个,把药碗和这盆花都拿出去。”
泄气的看着唯唯诺诺走进来的丫鬓,她不仅讨厌喝药,浓烈的药味也不让陈小洁觉得不开心。
看着拿着花盆和药碗脸色苍白往屋外中的丫鬓,陈小洁不耐烦的呵斥道:“这屋里有鬼吗?你们几个慢悠悠的找打吧!”
陈小洁话未落音,只见丫鬓们咚的一声接连跪在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低着头不敢说话。
察觉到丫鬓们的异样,陈小洁咬着嘴唇装过身,看着面无表情、手中端着一碗药,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豫贝勒。暗骂道,难怪哪些丫鬓吓成这样,原来是瘟神来呢!
有些恼火的接过豫贝勒手中的药,如同扔垃圾般放在桌上,轻哼一声随手拿起一本书,胡乱翻起来。
跪在地上的丫鬓,见贝勒和郡主都不发话,也不敢起身,只觉双膝发麻。
紫兰从厨房取蜜饯回来,见丫鬓都跪在地上,两位主子都不发一言,急忙放下蜜饯退了出去。心想,还是快走的好,万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就掺了。
“郡主、贝勒爷,王爷来呢!”只见紫兰突然走进屋道。
陈小洁抬眼打量着紫兰,不相信的看向窗外,只见她那便宜老爹已经走到院门口。
急忙从座椅中弹起身,端起桌上的药,在豫贝勒惊讶的目光下一饮而尽。随后又指挥丫鬓将花放回原处,将药丸拿下去。做完这一切,陈小洁如同没事人一般,重新拿起书靠在椅背上,不理会豫贝勒投来的惊讶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