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你别急,你我的恩怨,老子待会跟你算,一会老子一定加倍偿还你!这会嘛,老子只想跟塞哈智这老东西算算帐!”
“混账!你和塞指挥使有何仇怨?又算哪门子的帐?”蔡宏大声喝到。
孙彤一阵冷笑,“既然你想知道,告诉你也无妨!一年前,老子看上了她的女儿,也就是眼前的这位脾气火辣的小娘子!”孙彤说着,冲面前的华岳肆无忌惮的瞅了瞅,接着道:“老子本是怀着诚意上门提亲的,可这老不死的,居然言辞拒绝,后来更是私下对老子动刑,叫人狠狠打了老子十大板子!”
徐秋澗闻言,紧绷的神情微微动了动,看来自己还不是第一个敢打孙彤的锦衣卫指挥使,塞哈子居然已经先行对孙彤动过刑了,怪不得今日会在塞哈智的葬礼上捣乱,还毁了塞哈智的灵位,这孙彤当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恐怕自己打他的那几大板,对方若不报复回来,怕是一辈子都会惦记上他。
“你这滚蛋胡说八道,去年明明是你提亲不成,死皮赖脸的经常来骚扰我,我阿爹愤怒之下,才会叫人打你的!你活该,早知你不知悔改,本姑奶奶之前就该一刀了结了你!”华岳站出身来反驳到。
“来啊!孙某此刻就在你面前!有本事就过来杀我啊!”孙彤自认人多,心里一点也不害怕。
“你……找死……”华岳气的又要冲过去,徐秋澗赶紧一把拉住了她,如今对方人多,即便华岳和蔡宏都有两把刷子,结果也是胜负难料?万一输了,依照孙彤那狂妄自大的心性,他们一定不会落个什么好下场!
华岳被徐秋澗几次劝阻,心里万般不舒服,但每次看到徐秋澗那一脸严肃认真的表情后,也只好愤愤一跺脚,强忍了下来。
“即便塞指挥使真打了你又如何?如今他已经过世,你还想怎么复仇?”徐秋澗紧锁眉头,不温不怒的道。
“死人老子就拿他没办法了吗?每每想到这老不死私下派人打我的场面,老子就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今天老子就要学学伍子胥,死了也要将他的尸体拿来鞭尸!”孙彤咬牙切齿的道,说话间目光已经停留在了灵堂后面的棺椁上了。
一干人闻言都不禁面色一变,就连跟着他一起来的一些锦衣校卫都为之神色一动;这孙彤真想的出来,古人一向对死者的尸体是怀着几分尊崇的,即便有仇,若非血海深仇,一般也不会讲对方的尸体拿来鞭尸,史上最著名的就是刚刚孙彤口中提到的春秋时候的伍子胥,为报父兄之仇,弃楚投吴,鞭策吴王罚楚,后成功攻下楚国都城,可惜杀害他父兄的楚平王已死,为以雪心头之恨,遂叫人挖出楚平王的尸体鞭尸。而这这孙彤仅仅因塞哈智打了他十板子,就想对其鞭尸,真可谓是记仇如恶!
“你敢?”华岳最先出口娇斥道,“你们想鞭我阿爹的尸体,除非先从本姑奶奶的尸体上踏过去!”华岳说着,已经快速拦在了塞哈智的棺椁前,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徐秋澗也很是下意识跟华岳站在了一起,“本官一介文人,没什么武功,七尺之躯虽不才,但终究还是皇上亲封的锦衣卫指挥使,况且还有皇上亲赐的尚方宝剑,倘若今日血溅当场,即便你们今天能全身而退,相信皇上哪里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