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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兄手里借了五千两银子,他现在小成本的亏损还是能够亏的起的,不过这个时间上可不能耽误的太长了,不然在天启七年之前攒不够银子的话,将来吊死在煤山上这也是迟早的事情。
这时候,门口看大门的家丁已经找了过来。
“启禀王爷,兵部尚书孙大人和御史高大人等人来访,请求王爷接见。”
“孙承宗,高攀龙?”
朱由检想不到他们两个这个时候来见自己是一个怎样的意思。
“王爷不是早就下过命令,这个月不见客人的吗!”徐应元替朱由检说道。
“这个小的已经和他们说过了,可他们还是坚持要见王爷,这个小的也拦不住啊!”
“王爷,要不要奴才去回了他们,说王爷今天不方便见客呢?”徐应元请示道。
朱由检摆摆手。
“罢了,既然都已经来了,那就让他们进来吧,不然让外人看来,是我们怠慢人家。”
“是!”
家丁赶紧的回去。
说实话,朱由检现在心里很是不爽,这个时候高攀龙他们刚刚从大牢里放出来,在朝廷上少说话,最好是不说话这一点儿做的不错,只是这私下里更应该懂的避嫌才对!
而现在他们七人却大张旗鼓的找到了自己的门前,这不是变着法的给自己找不自在呢。真不知道这些老家伙们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们王爷请几位移步书房!”
得到了朱由检的应允,孙承宗在家丁的带领下,进了信王府,虽说朱由检封王也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那时候朱由检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王爷,封王的ri子也没有一个大臣过来庆贺乔迁之喜。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来信王府呢,进了信王府,第一印象就是干净简单。
王府本来就不怎么大,几个宫女太监收拾起来也不麻烦。
至于这简单,那是因为王爷没钱,王府上下几十口子人的吃饭都是一个问题,哪里来的钱去装修房子呢。
“几位,里面请!”
家丁将他们八个人引到了书房里,朱由检正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的写字,朱由检的这副打扮不由得让他们皱起了眉头,这成何体统,堂堂大明的王爷,岂能这种疯子般的打扮,这有失体统!
还好他们心中不满意,嘴上没有直接说出来,不然朱由检一定会将他们统统的轰出去!
“臣等参见信王千岁!”
孙承宗等人齐齐向朱由检行礼。
“嗯,不必多礼。”
朱由检还是专心的在写字,头都没有抬一下,似乎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高攀龙也不在意朱由检的态度,高攀龙上前一步说道。
“我等七人被阉党陷害,多谢王爷为我等求情,才让我们远离了牢狱之灾。”
高攀龙,李应升他们又向朱由检行了一礼,朱由检只是淡淡的回了一个哦字,之后就在也没有下文了。
场面顿时冷了下来,朱由检不冷不热的态度将他们全都给晾在了那里。这让他们有些受不了了,朱由检还在那里写字,瞅都不瞅一眼似乎将他们都给当成了空气一样。
“呵呵,不知道王爷这是写的什么?”
高攀龙上前凑近乎,将朱由检写完的一张字拿起来读了起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读到最后,高攀龙的脸都绿了,这不是柳永这个老流氓写的东西吗?
这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荒唐!王爷,你怎能写这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呢!这种乌烟瘴气的东西与治国治家无益,还是趁早的摒弃了最好!”
柳永就算是才高八斗玉树临风那又怎样,毕竟与所谓的正统格格不入,这些都是不入流的东西。
学他们写的诗词只会是毒害心灵,毒害思想!
朱由检却是满不在乎,自己写自己的,管他们鸟事?竟办些让自己不爽的事情。可恶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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