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几日,可算到野人村,大家又可以歇歇脚。见大家休息,蓝月到村子里打听三叔的消息,一妇人告诉他三叔真名叫赵三虎,在村里乐于助人,大家都挺尊敬他的,平日爱到村里边的酒馆喝点儿酒,不过这几****受伤,不怎么出门。
蓝月问好路便打开粮车匣,取下一坛好酒,前往赵三虎的家。来到他家门前,低矮旧烂的石墙、许久没有人修理过的栅栏、布满灰尘的屋檐,呈现出一副破败荒凉的场景。
站在外面都可以隐约看到房内的人影,蓝月还没敲门,门内传来打铁的声音,蓝月一敲,门是虚掩的。推开一瞧,一个壮汉手戴皮套正用力敲打烧红的铁块,他秃顶的脑瓜光亮得像太阳一般,虽衣衫褴褛,却遮不住结实的肌肉,但上面布满伤痕,甚是令人害怕。
他注意到进来的蓝月,蓝月:“赵三虎叔叔,打扰了,我是您儿子的朋友,名叫蓝月。”
赵三虎斜眼瞟一下蓝月,又击打几下烧红的铁,拿起铁块一瘸一拐地走向水缸,把铁放进去,然后才开口说:“这逆子还有朋友?说吧,什么事儿?”
蓝月:“听说您受伤,我带了坛酒来看望您。”
赵三虎审视了蓝月手中的酒,跛过来道:“坐下说吧。”他拿出两个碗,就着刚送来的酒,直接满上。
蓝月:“您喝,我不喝酒的。你的腿怎么受的伤?”
赵三虎一碗灌入肚中,回:“前段时间,去村外挖点矿石回来打铁,走在灌丛间被突然蹿出的食蛇貂赶丫子的给咬到腿,当时那个痛啊。这畜生有个习性,咬住东西不会放的,差点没把我的腿给咬下来,还好我自幼脚力了得,另一条腿提起踏下去,把它给踩死了,真可恨呐!”
赵三虎喝点儿酒含嘴中喷到腿上,把余下碗里的酒喝干,问:“你来野人村干嘛?”
蓝月:“我是来运粮的,顺便看望一下您。”
赵三虎:“那小子呢?”
蓝月:“听说出羽地修行了。他在学院还是挺认真刻苦的......”
赵三虎大笑,倒上酒又一饮而尽道:“别吹嘘他,他小子什么脾性我不知道?他还不是赌气才去圣城。”
蓝月:“赌气?”
赵三虎:“不瞒你说,这些年我们家过得不好。他娘死的早,我也常东奔西跑忙生计,我的小儿子前几年被森林狼给......唉,大儿子赵鸿认为小儿的死是我一手造成的,因此离家出走,没怎么回来过。赵鸿在家时总是闲不住,不是给这家捣乱就是给那家添麻烦,一点儿都不像他弟弟沉稳认真,乖巧懂事,总是为大家着想。可惜了呀,诸神让他与我无缘再做父子,倒是留下一个业障......”
说到伤心处,又饮下一碗酒,摇头叹气。蓝月终于明白赵鸿为何说他很像一个朋友,或许那个所谓的朋友就是赵鸿的弟弟吧!蓝月:“他们兄弟感情很深吧!”
赵三虎:“形影不离,相依为命。诶,你是哪儿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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