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树干,滑落入草丛之中,狼狈的无法形容。
正在斩战斗的褚实等人被这一幕给吓着了,心中涌起淡淡的凉意,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哈哈哈!”许飞张狂的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真的是无敌呢,现在秘法一过,你们就是待宰的羔羊!”狠辣的目光直直的扫着铁君义和褚悠然。
铁君义倒是没有完全的担心,因为他已经知道这只是拓跋衍的一次疏忽而已,受得都是皮外伤,别忘记这丫的可是炼体高手,这点撞击对于他来说只是小意思罢了。
褚悠然心中倒是一凉,但是看着铁君义依然没有任何的担心,依然淡定如初,这让她心中无法判断了。
“我还以为有多么的嚣张,原来也不过如此,放心你们下去不会孤独的,你们的家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都会送下去陪你们的,特别是你,竟然敢动志飞少爷,我会把你的家人生生折磨致死,女的呢,要把她送去妓院,天天欢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且还有你老母!”许飞此时的信心已经膨胀到而来一个顶点了,那嗜血的话语噼里啪啦如下雨一般接连不断。
只不过就是因为他的这些话,让一个杀神苏醒过来,接下里等待他的将是一场血腥的屠戮。
“嘶!”
在铁君义身边的褚悠然感受到自己快要被冻僵硬了,身体中的血液好像子啊慢慢的凝固,慢慢的把目光再一次看向铁君义,那是无尽的悲凉,以及痛苦从铁君义的眼中流露出,她不知怎么很想哭。
家人是铁君义一生的逆鳞,谁触碰,那就不死不休,而且最重要的是竟然提到了他母亲,沈芸的死对于铁君义来说是永恒的伤,那是铁君义心中无法掩埋的痛苦,永远都有一天伤痕在那里。
“嘶!”
许飞感受是最为深刻的一个,瞬间他的脸色就苍白起来,那一种压力让他动都无法动一分,那种刺骨的杀气透进了他的灵魂,让他感觉到自己即将魂魄消灭。
“你惹怒我了,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就送送你!”铁君义轻声笑道,那种笑让人是那么的寒冷,让人是那么的嗜血,这不是笑,这是死神的镰刀。
铁君义右手作了一个诡异的痕迹,金黄色的光芒若隐若现,看着是那么的祥和,是那么的舒坦,平和的铁拳。
无意识之中,这几天被他揣摩的力旋也慢慢的加入了其中,气息略显得更祥和了。
许飞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铁君义说过要他死,说明铁君义这绝对不是用来表演的,他虽然年过二十五了,但是依然拥有战魂一重的实力,战力也是不可小觑的,一层元力护罩慢慢的将他的身体圈了起来,而且他身边的两个侍卫也是如此,当蓝的元力覆盖在战器上,要和铁君义对碰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哥们,你没有事吧?”拓跋衍有些囫囵的爬了起来,气息一点都不凌乱,根本没有受伤,只不过当他看到铁君义的拳头时,一股让他都不淡定的破坏力欲要喷发而出。
铁君义没有理会拓跋衍,眼睛冷漠的盯着许飞等人:“一切都是无用的!”
许成感受到铁君义这一拳的气息是在是诡异至极,于是想要飞身回来,抵挡铁君义这一击平和的拳头,只是拓跋衍挡住了去路:“打了我就这样走了,有点不好哦!”
‘哦’字一落,巨阙便奋力的招呼而去,力量更强。
力动,元力动,铁拳!
铁君义的拳头昭然轰出,强烈的劲头扑朔许飞而去,一切都是那么的摧古拉朽,在许飞三人的惊恐中,粉碎了一切的阻碍。
“轰隆隆!”
巨大的声响伴随追无数屑尘传出,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树干,此时已然被清理得一干二净了,三人的身影影消失了,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三人的身影一般,有得只是淡淡的血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