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在狩猎时丢的,围猎场在城外东边,范围较大,暗夜的人沿着村落一直搜了几天找都没找到,没想到人在西郊。
“紫煞去找账房要银票,红清去把橙香找来,我有事吩咐她。”
“是,主上。”
他们二人走后,陈野看着顺着房檐落下来的雨,心中后悔不已。
他现在已然不知道当初的决定到底是不是对的,但现在,他只知道他不能没有林舒。
他可以不要名利地位,以及权力,但没有林舒,真的不能没有她,她消失了一天一夜,他就已经找不到活下去的意义了。
燕如寻拿林舒威胁他的时候,他必须在皇兄和林舒之间必须得做一个选择。
他闭上眼睛选择了放箭,因为安月国始终是要姓陈的。
皇兄虽善于攻心计,不是个好兄弟兄长,但不得不否认,他是一个好皇帝,减赋税,开设平民学堂,用国库赈灾,他心中有民生,他不能死,岳父也知道。
而他陈野,作为安月国的子民,在大义面前,只能放弃儿女私情,选择安月国。
林舒如果知道一切后,陈野甚至想都不敢想。
她要是真的要离开他,他可能真的会变成别人口中的怪物吧。
他心中泛滥起疯狂的念头,她如果丢下自己跑了,他就把她抓回来,打断她的腿,将她藏起来。
他那双含情眼愈发深邃,里面藏着沉甸甸黑漆漆的占有欲,有着无尽的疯狂。
陈野想起燕如寻,他低头时深深的叹了口气,抬眼时眼中已经暗藏着杀机,他的脑海中已经想到了无数折磨他的方法。
不自量力的东西,还敢碰他的人。
他已经让橙香去探查了,时时刻刻监视着西郊草屋的一举一动,如果在附近真的发现可疑人物,立即回来通知他。
橙香虽是女子,但轻功一绝,善于伪装,她如同鬼魅一般杀人与无形,就算无数人一起追杀她,她也能上天遁地。
——
西郊草屋。
林舒醒来时,天朦朦黑,外面鸦雀无声静悄悄的吓人。
她躺在地上,感觉脖子上有一道伤口,火辣辣的疼。
她被绑住了手脚,嘴里也被塞上了棉布,一动也不能动。
燕如寻那个疯子也不知道去哪了。
刚说着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燕如寻黑着一张脸,穿着乞丐的衣服,胳膊上还绑着渗出血迹的布条,他端着小破碗,看向林舒的眼神犹如蛇蝎。
完全没有了长安世家公子的儒雅模样。
他上前粗鲁的取下了林舒口中的布条,将她一把从地上提起来。
害怕她死了,用手粗暴的捏着她的嘴,将小破碗里的粥灌了进去。
“咳咳咳。”林舒被呛得咳嗽,脸色涨红,燕如寻见她这副样子,暴戾因子上来了,灌得愈发快。
见粥没了,狠狠的将碗摔到了地上。
林舒带着恨意,瞪着他,一言不发。
他掐着林舒的脖子,摇了摇头轻笑道说:“你到是真有骨气,我本来以为你会求我,你却拿这种眼神看我。”
“别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嗯?怎么,想为陈野守身如玉?”
燕如寻仰天长啸,悲悯的看着林舒:“你很真可悲,他被人唾骂,被人看不起,你你挡在他身前替他出头,可他呢?他心中只有自己。”
林舒碎了他一口,轻蔑又可怜的看着他:“你不配提他,你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他的手捏紧了几分,林舒快喘不过来气了。
“想不想知道你晕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直接告诉你吧,他根本没有顾你的死活,我以为拿你去威胁他,会让黑衣人住手,结果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林舒不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只为求死。
燕如寻恨铁不成钢的咬牙切齿道:“他说你只是他布局中激起矛盾的一颗棋子,包括方莹,王甜甜都被算计在内,根本不是真的要跟我们合作,我们提早行动,倒是真的有你的一部分功劳。”他说着拍了拍林舒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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