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好几天,林舒都没有见过陈野,一直都是小婵来给她换药,送饭。
虽然都跟以前一样,但她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
不过晚上睡蒙的时候,被麻布裹着的伤口又热又闷,她辗转反侧蹬开了被子。
但没过一会,一股一股凉风扇过来,迷迷糊糊觉得有人再给她扇扇子。
她以为是小婵,便呢喃了一句爱死你了小婵,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连着几个晚上,都睡的很好。
伤口恢复的不错,已经快能拆麻布了。
她想着小婵天天给她扇风,也睡不好觉。
还嘱咐让小婵今晚不用来了,这倒把小婵说蒙了。
不过小婵以为自己可能是惹小姐烦了,于是伺候着洗漱完,便早早回了房间。
林舒自从被扣了三个月寿命后,又开始兢兢业业的养生。
早早睡早早起,枸杞茶,泡脚药一样不少。
但今晚她睡的异常艰难,因为伤口慢慢结痂了,浑身上下痒得不行。
她非常想挠一挠,但一想挠了可能会留疤,便硬忍着。
慢慢睡的沉了,她自己无意识的开始挠了。
咯吱,门被悄悄推开了。
陈野坐着轮椅,一如往常半夜到林舒房间来看她。
到房间后,他站起来到床边,看着睡相不雅的林舒,竟觉得有几分可爱。
今夜外面刮着小风,顺着窗户飘进来,也不似前几晚那般热了。
他没有拿扇子。
见她的手刚搭到脸上,打算挠的时候,陈野抓住了她的手,放回了被子底下。
又见她两个腿交叠蹭了蹭。
他看着她结了痂的脸,估摸着伤口愈合时难免会痒,但也不能挠,不然会留疤。
他脱了外衣,躺了上去。
熊抱一般抱住了林舒,为了防止她乱挠,就她的胳膊和腿都禁锢住。
幸亏今夜还有些小风,不然两个人抱在一起会热死。
他也不想管她,甚至不想来看她,既然她害怕跟自己扯上瓜葛,那他不和她靠近便是了。
但想着她身上的伤,他又没管住自己的腿,每天傍晚贱嗖嗖的来看她,给她扇风。
想想他还没未这般伺候过别人。
不过自己找的媳妇,也只能让着宠着了。
她不想见他,那就不见便是。
这些日子他也没闲着,让属下时刻关注王丞相和方将军,以及定北侯的动向。
确实有了不少的收获。
他想起还未曾到长安的时候,王丞相专门到淮阳去找他想将女儿王甜甜嫁给他。
说是这样他就能以丞相之女为独女,离家远会伤了两个老人的心为由回长安。
还说丞相府和王府那是天作之合,如果王爷到长安定能有一番作为。
那个作为二字咬的极重。
陈野眼睑低垂,只是淡淡问:“什么作为,丞相不妨直说。”
王丞相:“老臣也不与你遛弯子,当今陛下只诞下几位公主,却无一个皇子,剩下王爷应该懂老夫的意思,莫说当今朝廷,乃是我与林尚书的制衡。”
“那又如何,丞相有所不知的,本王对庙堂之事无兴趣。”
王绾突然提高语调:“哼,但方将军手握兵权,定北侯乃开国功臣,都在老夫的阵营,如果殿下与我们三人站在一条线上,那自然是极好的。”
陈野久久不语。
王绾眼眸中划过一丝唏嘘,心想不过是身患残疾的王爷,已被发配到偏远淮南,如今他舍了老脸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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